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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他就是哈莉醫(yī)生說過的慕殘者?
他偷瞟著我的小細(xì)腿,想要看,又不想被我發(fā)現(xiàn)。
笨蛋!
我拉著他的手按在我皮包骨頭的大腿上,他的手暖暖的,感覺好舒服!我不禁哼出聲!
”你……“
”我懂的,我愿意接受你。“或許這就是哈莉醫(yī)生說的”接受自己“。
”可是……“
”我的身體會(huì)越來越差,不知哪一天就不能走路了,那時(shí)你還喜歡嗎?“
”嗯,我會(huì)永遠(yuǎn)愛你?!?p> 我們擁抱著,親吻著。他的手始終握著我枯萎的大腿,溫柔的按揉著。
他從頭到腳把我剝光,直到小腳丫上的棉襪也被他脫下來。
冰涼的小腳丫吊了一整天,浮腫的很厲害,涂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甲歪歪扭扭的。
但是,他被我迷住了!
“去臥室吧?!?p> “不用拐杖能走嗎?”
”你想看?“
”嗯,想看!“他大大方方的說出自己的欲望
”很難,不過我可以走給你看?!拔乙埠軜芬饣貞?yīng)他。
我把拐杖留在沙發(fā)旁邊,彎著腰按住左腿膝蓋。
我的左腿伸不直,一用力膝蓋就會(huì)向前跪倒,要用手扶著才能稍微支撐。不過它撐不了太久,右腿必須在它撐不住之前快速跟上來。
這是我從小最先學(xué)會(huì)的走路方式,很辛苦,樣子也很丑,但我可以自己走。
自從學(xué)會(huì)走路,我這樣走了20幾年,即使殘疾加重也一直咬牙堅(jiān)持。
直到三年前,我摔斷了左腿,才不得不依賴拐杖。
我扶著桌椅,墻壁,赤身裸體的向前走。
掙扎,痛楚,還有他炙熱的目光,我的心跳不斷加速。
到了臥室里便再?zèng)]有什么可以扶,會(huì)摔的。
“不行了,要摔了!求你幫幫我!”
他就在我面前,卻不肯扶我,仍舊要我自己走。
我說過,會(huì)摔的!
我賭氣的咬牙向前走,可兩條腿根本不聽使喚,我撲倒在他懷里。
他像只發(fā)狂的野獸把我抱上床,粗暴的壓在我身上。
“幫幫我,求你幫幫我!”
很幸運(yùn),我們能成為彼此的渴望。
我好像融化了,和他融為一體。
那種感覺,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