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著急,你慢慢說?!毙熘t從魔環(huán)中出來后,一邊穿褲子一邊說著。
“我那時剛從理發(fā)店出來,正準備回來,然后………就有幾個人攔在我的身前?!币姑涤行┮琅f有些心悸。
“是嗎?我看并非是人家主動攔著你,是你主動招惹別人了吧?”徐謙突然話鋒一轉。
“這……并不重要,對方拿著相機給我拍照片,我不不過就擺了幾個姿勢而已,然后對方就湊了過來,嘴上說著聽不懂的奇怪語言,最后……他居然還摟我的肩膀,我就……我就把那人的手給掰斷了。”
“?。俊毙熘t愕然,隨即一想對方也算是罪有應得,搭訕就搭訕,動手動腳是幾個意思?
只能說對方有些倒霉罷了,碰到了壓根掌握不好力道的夜玫。
“沒事,問題不大。”徐謙安慰著她,看著煥然一新的金發(fā)美女。
不出徐謙所料,她果然是來了個渣女大波浪,只能說大波浪頭這么受歡迎也是有原因的,前額兩側彎曲的發(fā)梢,讓夜玫更顯摩登的氣質,著實漂亮。
夜玫卻搖搖頭:“這只是開始,當時很多人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還不讓我走,我就全部把他們打趴下了。”
“……”徐謙的面部有些僵硬。
“后來呢?”
“后來我就回來了啊。”夜玫理所應當的說道。
以她現在的程度,遇到了什么事就像小孩子一般著急忙慌的回家,完全符合邏輯。
只是……她身邊當時應該還站著不少圍觀群眾吧?她們中不乏那些流言蜚語的傳播者,自然也是認識夜玫的這不就等于告訴了對方,自己的藏身之處?
果然,下一刻就出現了敲門聲。
徐謙看著像是做錯事的夜玫,沒好氣的道:“待會在說你的事?!?p> 敲門聲變得越來越急促,好像在告訴屋里的人,“我們知道里面有人”
半分鐘后,徐謙打開了門。
外面是熟悉的身著淺綠色制服,頭戴大檐帽的當地警察,毫不客氣的就往屋里走,緊跟在他們身后的則是幾個亞洲面孔的男性男子,而外面卻圍滿了跟上來的好事群眾。
一個眼鏡碎了,一個扶著脖子,一個眼睛腫了,很明顯他們就是剛才的受害者。
三個人看著徐謙不住的低聲交流,徐謙聽出來了,這是棒子國的語言,看來是來當地旅游的棒子。
棒子對他沒什么好臉色,看著他“阿西吧”了半天。
別以為我聽不懂你們的語言啊。徐謙直接中文三字經。
兩個頭戴大檐帽的當地警察,在屋內轉了一圈,卻發(fā)現屋內除了徐謙之外并無其他人。
徐謙一臉無辜的上前問話:“發(fā)生了什么?”
對方嘰里呱啦說了一通,徐謙用手機翻譯軟件勉強與對方交流。
“警官放心,我可是守法公民,屋內絕對沒有其他人。”
“那這個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位居然還翻出床尾放置在地上的袋子,那里面可是有不少女裝。
三個棒子哈哈大笑,仿佛覺得徐謙已經是人贓并獲。
“難道一個男性就不能有點特殊的愛好?男人變態(tài)有什么錯?”徐謙義正言辭的反駁。
“我不過是在家里穿而已,最多拍幾張照片罷了,又不上街?!毙熘t最后還用女裝大佬的口吻說道。
“這……”警察也懵逼了,玩還是你們年輕人會玩啊,不過倒也沒有哪條法律規(guī)定不許在家中穿女人的衣服……萬般無奈下,對方檢查過了徐謙的護照等手續(xù),便準備離開。
幾個棒子失去了靠山,著實氣憤卻又無可奈何,最終也是灰溜溜的跟著走了。
“撒有哪啦。”徐謙朝他們的背影說道。
關上門口,卻一改剛才的輕松,一邊讓呆在桌底的眾人出來,一邊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這都已經半個月了,可之前對方承諾辦妥身份的事卻一點信都沒有,徐謙自然要問問。
“你別著急,這段時間客戶比較多,你的正在辦啦?!?p> “那究竟得等到什么時候?”
“這個說不好,最快半個月,慢的話要兩個月。”
“我不做了……能不能退錢?”
“……哪有這樣的事?放心到時候肯定安排妥當啦。”對方繼續(xù)安撫著說道,總之就是一句話,退錢沒商量。
徐謙隱隱覺得有些不太對,自己不會被坑了吧?
他掛斷電話,又去撥打那位介紹這單生意的胡文豹的號碼。
接通了只有不到半秒鐘,語言就變成了:“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明明剛才已經通了……很明顯,他被拉黑了。
再去撥打剛才那位的電話……同樣也被拉黑。
不死心的徐謙又用之前買的另一部手機撥打。結果兩個都不接……
“沒想到,我也能被騙?而且是這么拙劣的騙術?!毙熘t有些自嘲的說道。
也許當時胡文豹身邊女子的包確實是被當街搶走,而那位狗屁胡文豹看到自己當時慌亂,便看出了自己估計沒身份,然后才遞上名片。
后來打電話,還特意裝的人五人六,估計也不是第一次這么行騙了。什么大老板,什么地頭蛇,不過是個騙子罷了。
要怪,只能怪自己想投機取巧。
徐謙嘆了口氣,暗想如果有機會再見到他,一定叫他付出代價。
這一次被坑了不少錢,導致徐謙整個下午都有些不太開心,隨即化憤怒為力量,按照網上找的一學校軍訓教程,直接把強度拉高到了十倍,對黑衣部隊進行拉練。
一幫在極端物質匱乏環(huán)境下,挨了不知道的多少年的人,硬是被徐謙練到精疲力盡。
“神明大人,我可能需要一些人工呼吸?!币姑党蚀笞中吞稍诘厣希瑳_徐謙招手。
她很不幸的也被徐謙算在此列。
“傳我的命令,叫容嬤嬤過來?!毙熘t不為所動。
夜玫騰的便坐起了身子,哪還有半分虛弱的樣子。
就這樣直接練到了當天晚上,徐謙也不吝嗇,直接準備了豪華大餐,為眾人補充營養(yǎng)。
夜茉這時告訴他一個至關重要的消息,原來所謂的糖分似乎可以更快補充缺失能量。
她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還把能量稱之為“電”,大概是想到了之前坐電梯時候,徐謙解釋為什么電梯為什么會動時的話語。
現在社會中的“電”幻想作品中的“氣”與她們身上的“神力”或許有一曲同工之妙。
徐謙是真的很想親身體會,奈何思想難以糾正,實在無法產生信仰。
到了第二天晚上,徐謙換上了一身黑衣,腰上跨了腰包,身旁護法的除了夜茉這個主力外,夜晴也被準許放大身軀。
她此刻一身干練的男式褲裝,為了符合他的氣質,徐謙還特意讓她剪了個到下頜的短發(fā)。
將黑衣軍全部放入腰包中,一行人便開始前往搏擊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