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啊你終于想起來,我還不能說話了?!?p> 聽到莫傾城的話,秦莫都快哭了。
不是他不想解釋,而是自己根本不能說話:只能任由玉仙兒亂說,不然肯定會解釋的。
只見莫傾城抬起右手,在秦莫面前一晃。
“哎!傾城你聽我解釋?!?p> “我去!我能說話了,太好了?!?p> 聽見自己的聲音,秦莫高興壞了。
“那個傾城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什么也沒有發(fā)生。”見到自己可以說話了,秦莫趕緊解釋起來。
“我知道?。∧莻€玉仙兒還是處子之身?!?p> 莫傾城一臉微笑的說著,其實她很高興:見到秦莫可以坐懷不亂,還是一個頂級大美女。
居然可以抵抗的主,她哪里還不明白:自己在秦莫心中的地位,一想到這里笑容更加濃郁起來。
“你知道還打我,很疼的知道嗎?”
一聽莫傾城說自己都知道,想到他白挨一頓打:秦莫心中有些不滿,覺得她有暴力傾向。
“我這不是為了麻痹她嗎?好讓她以為,我就是一個只有美貌:沒有大腦的人,這樣她就可以放松警惕了?!?p> “傾城你演的也太像了,我還以為你真生氣了那:嚇得我現(xiàn)在還心跳加速那,不信你摸摸?!?p> 見到莫傾城不生氣,秦莫也就放心下來:拿起她的右手,放在胸口之上。
“我知道委屈你了,這不是為了查案嗎?”
莫傾城感受著秦莫,那強有力的心跳:第一次感受男子的心跳,讓她臉色一片羞紅。
“還是我家傾城聰明,你是怎么知道:案情和玉仙兒有關(guān)系的,我一直沒有和你說啊!”
秦莫雖然心中高興,更加慶幸莫傾城的善解人意:但他還是很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
“很簡單?。∑渌藖砹硕己馨察o,只有她話最多:還不斷挑撥我們的關(guān)系,她的嫌疑最大了。”
“沒錯就是她,連環(huán)殺人案:還有災銀被盜,都和她有很大的關(guān)系。”
見到莫傾城一切都猜到了,秦莫也就不在隱瞞:將他查到的一切,全部告訴她。
“我想她還是張氏口中的小姐,整個案情身份最高的人?!?p> “我家傾城真聰明,沒錯她就是小姐?!?p> 以前秦莫就知道莫傾城有智慧,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心思如此細膩,單憑這一條線索就可以想到那么多。
“她的手感怎么樣,是不是很舒服?!?p> “嗯!手感還不錯?!?p> “我靠又被下套拉!”秦莫話語落下的瞬間,就知道壞了被莫傾城套話了。
心中猛然一驚,趕緊解釋起來:“傾城那個,那個聽我解釋。”
“你解釋,解釋什么?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臭流氓?!?p> “哎呀!好疼……”
生氣的莫傾城在次抬起右手,一巴掌打過去。
“哼!還想滿我,看玉仙兒的表情:我就知道她的便宜,已經(jīng)快讓你沾光了?!?p> “傾城聽我解釋啊!是她給我下藥,還扒我衣服:我當時緊張壞了,還以為要失身那。
當時都有自殺的念頭,奈何沒有力氣:是她為了殺我,又不想被懷疑才那樣的。”
“你倒是說說,才那樣啊!”
聽到秦莫的話,莫傾城就知道后面還有事情:一雙大眼睛,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是她為了不被懷疑,連自己的衣服都扒拉:和我躺在一張床上的,我發(fā)誓什么都沒做?!?p> “臥槽!關(guān)心則亂又被套路了。”
秦莫剛說完,見到莫傾城的眼神:哪里還不明白,自己又被下套拉!
“既然都同床共枕了,就沒有發(fā)生什么別的。”
看著莫傾城似笑非笑的神情,秦莫忍不住一陣顫抖。
一想到昨晚那股溫軟,哪里還敢說出來:趕緊搖頭“沒有,絕對沒有?!?p> “哼!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信你才怪那?!?p> 莫傾城當然知道肯定還有事,只不過秦莫不說她也沒有辦法。
她可以肯定,按照秦莫不吃虧的性格:恐怕就差最后一線了,這還是有自己存在的原因。
要是沒有自己的存在,秦莫這家伙肯定就將錯就錯了。
不過莫傾城還猜的真沒錯,當時秦莫還真有將錯就錯的打算:反正自己又不吃虧,但是一想到莫傾城便放棄。
其實對于這個結(jié)果,莫傾城還是很滿意的:因為這也證明,秦莫他在乎自己。
“哼!看你就不老實,你的味覺暫時先收著。
這幾天就不要離開我的視線了,要是在喝鹽水我就管不著了?!?p> 雖然莫傾城心中高興,但還是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收著就收著吧!”
秦莫知道暫時味覺是沒戲了,也就接受下來。
再說他也想好好陪陪莫傾城,因為兩人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
………………
千里之外,京都,莊候府。
“侯爺已經(jīng)準備妥當了,我們這次去哪。”
一小斯站在門口,看著身著華麗的青年:一臉的恭敬,等待自己主子的訓話。
“這次我們?nèi)デ搴涌h,秦莫那小子在哪里:我們京都四公子很長時間沒聚了,走隨我去叫人。”
青年沒有任何猶豫,這次的目標就是清河縣。
“那侯爺我們現(xiàn)在去叫誰?。 ?p> 聽到自己主子,要讓四公子齊聚清河:趕緊詢問先去找誰,也好提前做準備。
京都四公子,那可是遠近聞名的存在:不是他們有多厲害,而是他們一個比一個浮夸。
可以說是京都紈绔子弟的代表,亦或者說是其領(lǐng)軍人物。
“嗯!這段時間他們也不好過,司馬青云被帶離京都:好像是去梁洲了,短時間內(nèi)很難回來。
至于奉先因為一些事情,因為這段時間太過猖狂:好像也他父親丟到軍營去了,不歷練一段時間也不會回來。
現(xiàn)在也就只剩下風隱這小子了,走就去找他。”
莊候低語了一陣后,便有了目標。
風隱全名李風隱,南候獨子常年定居京都。
“如果知道侯爺你要去清河,李公子肯定不會去的:他父親的南大營就在哪里,李公子近年的表現(xiàn)還真不怎么樣。
要是被南候發(fā)現(xiàn),肯定少不了一頓教訓。”
“廢話我當然知道了,不告訴他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