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幕,著著實實的是嚇傻了在場的所有人。
坐在秦峰旁邊的任發(fā),被嚇得目光呆滯,勉強穩(wěn)了穩(wěn)自己的心態(tài),顫聲道:“秦……秦先生使得是什么法術(shù)……那白紙做的物件,怎能變成了活物……?”
“旁門左道,不足掛齒?!?p> 秦峰淡淡一笑,擺了擺手,道:“快些趕路罷,免得節(jié)外生枝?!?p> 任發(fā)的眼神下意識的再次看了一眼那慘白的墓碑,頓時反應(yīng)過來,點點頭,道:“對,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趕緊走趕緊走?!?p> “管家,快!快些趕路!”
“是!老爺!”
馬隊駛離亂葬崗,站在馬車旁趕路的下人們,目光紛紛看向秦峰乘坐的馬車,心中心思各異。
待駛離亂葬崗之后,任發(fā)的臉上漏出感激的神色,看著秦峰:“秦先生,救命之恩,任某記下了,以后在任家鎮(zhèn),有什么用得到任某的地方,盡管吩咐便是!”
秦峰點點頭,道:“那亂葬崗墓碑刻的名字看樣子是一位女子,任老爺為何看起來如此懼怕?”
任發(fā)聽到秦峰這么問,頓了頓沒有吭聲,隨即無奈搖頭,道:“此事說來話長,也正因此事,我正準(zhǔn)備為我父親遷墳動土呢?!?p> “任老太爺?shù)膲炦€未遷?”
秦峰心中一動,任老太爺沒遷墳,那說明僵尸世界的電影劇情還未開啟。
一想到那任老太爺之后會尸變成僵,秦峰便覺得是一大堆功德值擺在自己的面前。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林鳳嬌小師侄,對不住了!
“沒有,我這次回任家鎮(zhèn),便是為遷墳一事。”
任發(fā)愁眉不展,道:“父親下葬時,主持喪事的陰陽先生曾告知我們,二十年后必須動遷,如若不然,任府便會有災(zāi)禍發(fā)生,今年便是二十年之期了!”
說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看著秦峰,道:“秦先生,任某能否麻煩您一件事情?”
“什么?”
“任某本已經(jīng)約了林道長主持遷墳事宜,但又怕中途出現(xiàn)岔子,不如秦先生也助一份力,報酬任某絕對達(dá)到秦先生的預(yù)期,您看如何?”
任發(fā)說完,目光期待的看著秦峰。
剛剛秦峰能夠紙人化成活物的法術(shù),已經(jīng)讓他認(rèn)定,面前的這個看起來格外年輕的秦峰,法力肯定高強。
遷墳事關(guān)重大,他必須要做好萬全之法。
秦峰聞言,笑了笑:“此事既然已經(jīng)托于林鳳嬌,那便不會出什么岔子,任老爺盡可放心?!?p> 沒說答應(yīng),也沒說不答應(yīng)。
任發(fā)雖說希望秦峰答應(yīng),但也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強求,便笑著點點頭,不再多言。
不多時,馬隊到達(dá)義莊門口。
秦峰下車,看到義莊外面的牌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邁步走進房門。
…………
深夜,義莊。
火燭散發(fā)著橘黃的亮光,正廳內(nèi),擺放著兩排黑色的棺材。
一個眉毛中間連起,身穿白色對襟短衫,看起來十分精神的中年,正手拿柳條,負(fù)手站在正中央。
這便是人稱九叔的林鳳嬌。
他的面前,跪著兩個二十來歲的青年。
一個青年留著茶壺蓋的頭發(fā),此時正畏畏縮縮的低頭,不敢跪直身體。一看樣貌,秦峰便知此人便是文才。
與他跪在一起,身穿藍(lán)色布衣的,自然便是秋生。
二人此時正對供桌,林鳳嬌站在他們的身后,顯得很是氣憤,來回踱步。
“十具行尸跑了八具!這點小事都干不好!你們還能干什么?!”
“你們師叔雖說不說什么,但你們師父我的臉往哪擱?”
“教你們那么久,就教給你們這放走行尸的本事?!”
“說話!”
林鳳嬌顯得很是氣憤,聲音極其憤怒,但手中的柳條始終未打在兩個人的身上。
“師父……我們也不想放走他們……是……是秋生!”
文才唯唯諾諾,頓時指著秋生,道:“就是他,被女鬼給迷惑了,拿著攝魂鈴到處亂跑……”
“秋生?!”
林鳳嬌冷言喊道。
“師父,這件事情是我們不對,我甘愿受罰!”
秋生咬牙說道。
“好!”
林鳳嬌冷哼一聲,道:“既然你們愿意受罰,那我就要在祖師爺面前,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你們!”
“是要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p> 秦峰的聲音,冷不丁的從身后傳來。
林鳳嬌一愣,回頭一看,見到秦峰之后,臉色變幻,最終漏出一副苦瓜臉,喉結(jié)涌動,顯得有些緊張:“秦……師叔,你怎么來了?”
“我不能來嗎?”秦峰一笑,道:“看你教訓(xùn)徒孫,便未打擾?!?p> “師叔還是這么的神出鬼沒?!?p> 林鳳嬌的表情格外奇妙,強擠出一個笑容,之后用柳條拍了拍文才和秋生,道:“過來,見過師叔祖!”
“師叔祖?”
文才的臉上漏出驚愕的表情,看著面前與自己差不多年齡的秦峰,有些奇怪的扭頭看著林鳳嬌:“師父,你老糊涂了?他是師叔祖?”
“放肆!”
林鳳嬌頓時眉頭一皺,道:“快給師叔祖道歉!”
“是是,師叔祖,對不起?!?p> 文才的臉上漏出一副不屑的表情,翻了個白眼看著秦峰開口說道。
秦峰沒有吭聲,臉上沒什么表情,看過僵尸電影的他肯定知道,這個文才本就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真本事沒有多少,還總是壞事。
憑借著林鳳嬌的威望,文才平時對任家鎮(zhèn)的其他人,都有些不屑,身上帶著一種莫名的傲氣。
“師叔,您深夜前往到此,是有要事?”
林鳳嬌沒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他知道秦峰的手段,快速的把話題翻了過去。
秦峰點點頭,道:“有事,但明日再說。”
“啊……好,那我先安排你休息。”
林鳳嬌沒有再問,快速對秋生說道:“快,帶師叔祖去房間休息。”
秋生點頭,帶著秦峰離開正廳。
走到門口,秦峰的目光看著文才,臉上漏出一種古怪的笑容。
看到這個笑容,林鳳嬌的心頓時一緊,外人不知道,他可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師叔是什么脾氣。
想當(dāng)初還未從茅山下山之時,這個比他小了二十來歲的小師叔,可謂是茅山一霸,同門師兄弟們,可謂對這個小師叔是恐懼無比。
稍稍有惹到秦峰的地方,第二天就必然會被各種惡作劇的報復(fù)。
然而這種情況,上面的師父師叔乃至師祖,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好似完全看不到一般。
就算有人去師父那里告狀,換來的并不是對秦峰的懲罰,反而是告狀之人,還會被秦峰變本加厲的捉弄。
似乎所有茅山老師父,全都對秦峰寵愛有加。
所以對于林鳳嬌與他的同門師兄弟來說,秦峰簡直就是一個噩夢一般的存在。
現(xiàn)如今,這劣徒剛剛見面就頂撞秦峰,那下場可想而知。
“自求多福吧?!绷著P嬌搖了搖頭,在心里暗暗同情起自己的徒弟。
拖更小樹懶
新書發(fā)布,跪求推薦票和收藏,喜歡的多多支持一下吧,小樹懶在此拜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