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的喜悅總會沖淡些什么吧!
望鄉(xiāng)隊這場比賽,以這樣奇幻的方式結(jié)束了,引爆了全場的熱議。
大家紛紛在猜測王明,到底和獸人王族,發(fā)生了什么不可說的秘密呢?
一個被廢了四處脈門的廢人,竟然在極短的時間里,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練就了一身鐵皮,成為了人族的狂戰(zhàn)士。
帕諾迪城是一座靠近瓊海的港口城市,也是一座專門為五百里外,映月要塞提供糧草等物資的城市。
至于映月要塞,就是整個人族世界,抵御比蒙帝國入侵的最前沿了。
它和神圣帝國建立在神恩荒原上的余輝要塞,并稱為人族世界里,最后的堡壘。
既然是戰(zhàn)爭最前沿的城市,知己知彼本就無可厚非,各種研究獸人戰(zhàn)法,練功法門的機構(gòu),數(shù)不勝數(shù)。
再加上,不是所有人都適合學(xué)習(xí)魔法,這樣總有些人,開始走上了,獸族那一條煉體之路咯!
狂戰(zhàn)士的名號,產(chǎn)生在映月要塞,歷次對陣獸人大軍時候。
一個新征入伍的貧民,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崩潰,直接狂化了,變的勇猛無比,單槍匹馬的沖進了獸人大軍里。
殺聲漫天,血肉橫飛,他被力大無窮的獸人,當場砍死在陣。
這種小插曲,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可讓那些作為炮灰的貧民們,記憶猶新。
為了活下去,他們竟然在映月要塞里,做起了殘忍的人體實驗,一次次的失敗,反而引發(fā)了他們狂熱的激情。
活著,就是這樣一件奢侈的事情。
好在,一個天才貧民,終于弄明了人族狂化的原因。
血脈之力,這是每個人隱藏在身體里,最原始的動力源泉。
一段新的歷史翻開了篇章,
狂戰(zhàn)士出現(xiàn)在世人的眼前,這是一群悍不畏死的勇士,也是所有無法學(xué)習(xí)魔法的貧民們,心中的英雄。
至于王明,為什么不知道這些事情,皆是因為他是傻子,誰給一個傻子說這些呢?
賽后,卡特曼算是纏上了王明,一口一個大哥的叫著,聽的人心里直發(fā)顫??!
任誰見到了一個身高馬大的家伙,天天守在你身邊,開口閉口都是:
“大哥,吃了嗎?”
“我去,剛上完廁所啊!”
王明無語了,直接愣在了原地,盯著卡特曼那雙無辜的眼睛,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結(jié)果?
好家伙,他真是個不開竅的笨蛋,又接著來了一句:
“吃完記得擦嘴巴喲!”
說完,還連忙從兜里,掏出了一張手帕。
你說,手帕就手帕吧!
他魂淡的,還繡上了一朵紅色的花骨朵。
真是亮瞎王明那雙24K鈦合金的眼鏡。
雷翻了一票人啊!
“要不,你進去吃點!”王明咬牙切齒的說道。
“哎呀!我吃過了,就算了吧!”
卡特曼滿臉嫌棄,看了一眼糞坑,連連擺手示意,心里卻想著一個問題:
“這家伙真是個獸人,連翔都吃啊!”
王明要是知道,卡特曼是這樣想的話,早就給對著他大吼道:
“流金挖,憤怒鐵拳!”
好在王明知道,卡特曼腦子有點問題,沒有計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走進了房間里,想著明天抽簽時,該穿那件衣服。
“哎,身體太完美了,都沒有衣服配的上我啦!”
臭美顯擺,王明試穿著一件件衣服,可把外面等待的卡特曼急壞了。
莽牛家族,只是帕諾迪城里,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家族,時不時面臨著其他家族的打壓。
要不是卡特曼,在城里的各大俱樂部里打球,稍微說的上點話,讓其他家族有些畏懼。
尤其是,卡特曼每個月,有六百左右的金幣收入,勉強保證了一大家生活。
這些底層次的家族,不敢明著來,只能背地里使壞,才讓莽牛家族,維持了現(xiàn)在的狀況。
這個世界本來就這樣,每個階層,都在相互的碾壓,爭奪少點可憐的資源,讓自己家族延續(xù)下去。
無可厚非,也無需指責什么。
“大哥,你好了嗎?”
見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卡特曼開始上手敲門了。
嘭嘭嘭!
巨大的聲響,吵的小院里的眾人,都不得安生了,礙于王明沒有說話,大家都在靜靜的等待著。
好家伙,
卡特曼算是長脾氣了,直接開始上腳踢了,
哐當!
木門裂開了,錢笑心疼的掉眼淚啊!
這個小院,是她父親用生命換來的,里面的一切物品,都侵染了她父親的血淚。
“嘿嘿!不要意思?。×τ么罅它c,沒有收住!”
“嗚嗚!”錢笑掩面而泣,轉(zhuǎn)身離開了。
柳恩澤作為錢笑的守護家族成員,怎么可能看著錢笑傷心呢?這完全就是把他的臉,按在了地上摩擦嘛!
“天一!”
來啦,來啦,他帶著無限的霞光走來啦!
只見柳天一,滿面春風(fēng)的走到了卡特曼面前,聲音甜甜的喊道:
“大哥哥!”
哎呀!我的天啦!
胖子和邁克遜,趕緊捂上了自己的眼睛,瑟瑟發(fā)抖的靠在一起,心里一直重復(fù)了一句話:
“要開始了嗎?”
各位觀眾,請擦亮眼睛,精彩的時刻,馬上就要開始啦!
滾,不要插廣告。
好啦!
卡特曼有點童心泛濫,伸出自己的大手,就要去撫摸眼前這個小孩子,圓乎乎的臉蛋。
“糟糕!要來啊!”
說時遲那時快。
柳天一抓住了卡特曼的大手,一個擺臂動作。
嗖!
卡特曼直接飛出了五米開外,大臉蛋擦著地面,一陣塵土飛揚。
“哎呀!你個小屁孩,找打啊!”
“你說什么?”
柳天一沖了上去,抓住了卡特曼,亂指的右手,再次來了一個擺臂動作。
嗖!
好家伙!
這次卡特曼換了一邊臉蛋,在地上摩擦出了一陣塵土。
臉蛋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卡特曼規(guī)矩的走到了柳天一面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
“我錯了,打人不打臉,你放過我吧!”
“哼!”
柳天一沒有理會卡特曼,轉(zhuǎn)身走到了小院的一處角落里,又開始了瘋狂的訓(xùn)練。
“哎呀!真是個小怪物啊!”
卡特曼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柳天一,繼續(xù)走到了王明的房間前,輕輕的敲著木門,捏著嗓子喊道:
“大哥,好了嗎?”
“誰啊!”
吱嘎一聲,木門開了。
王明看著眼前,這位臉蛋腫的像個大肉包的家伙,想都沒有想的,抬手就是兩拳,賞給了他一對熊貓眼。
“?。〈蟾缡俏野。 ?p> “你是?”
“卡特曼啊!”
真是屋漏偏遇連夜雨,卡特曼現(xiàn)在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這個?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嗚嗚!”
卡特曼哭了,很傷心的靠在王明的肩膀上,像是個找到媽媽,尋求安慰的孩子一樣。
“好啦!我給你報仇去!”
“好的,大哥加油!”
卡特曼馬上停止了哭泣,一臉高興的揮舞著拳頭,像是給王明壯聲勢一樣,上躥下跳的。
我的天,
卡特曼這個五大三粗的家伙,還學(xué)會了苦肉計。
王明也是老江湖了,連續(xù)的被人騙了,這心情也算是很苦悶了。
他怒氣沖沖,走到了柳天一面前,大聲說道:
“兄弟,打一架吧!”
“爺爺!”
柳天一沒有理會王明,只是扭頭看了一眼柳恩澤,輕聲的呼喊了一句后,他又開始了瘋狂的訓(xùn)練。
“可!”
唰!
柳天一剛消失在眾人的眼睛里,王明就感覺到一股大力,加在了他手臂上。
過肩摔嗎?
臉著地嗎?
這可是主角喲!
不會這么丟臉到家吧!
好在,王明也是個煉體的,及時的在空中調(diào)整了身體,沒有臉著地,只是屁股委屈了一點。
摩擦出了一陣塵土,還帶點漏風(fēng)的感覺。
“你小子不地道啊!”
“切,打架還要將規(guī)矩嗎?”
柳天一快速的沖上來,抓住了王明亂舞的手臂,又要施展過肩摔的時候,王明笑了。
嗖!
柳天一飛出了,兩人力量上的懸殊,讓這次短暫的接觸,王明勝出了。
“來?。⌒值?,戰(zhàn)吧!”
王明興奮了,用力的踩著腳下的石板,咔咔的聲響,不絕于耳。
此時房門打開了,錢笑一臉怒氣的沖了出來,大吼道:
“你要拆家嗎?這日子沒法過了?。 ?p> 委屈的哭泣聲,又一次回蕩在小院里,王明見狀,摸著自己的腦袋,不好意思的走到錢笑的身邊,說道:
“好啦!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咯!”
“哼!討厭!”
錢笑破涕為笑,伸出自己的小拳頭,敲打著王明的胸膛,看的眾人都在心里,給王明比劃了一個大拇指。
“高手啊!”
兩人打鬧了一陣后,錢笑掏出了一張手帕,輕輕的擦拭著王明額頭上的灰塵,溫柔的說道:
“餓了吧!我去給你弄好吃的!”
撲通!
眾人都倒在了地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天空,無言的吶喊著:“來個人,收了他們吧!”
“你們怎么啦?”錢笑驚嚇的大喊道。
“沒事!有點熱!地上涼快些!”眾人連忙爬起來,各自忙碌著去了。
只有卡特曼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滿眼睛小星星的看著王明,嘀咕道:
“大哥,收下我的膝蓋吧!”
王明到?jīng)]有收下卡特曼的膝蓋,直接把整個人都收下了,畢竟望鄉(xiāng)隊少一個人,卡特曼這種猛士,正好填補這個空缺。
畢竟這種你情我愿的事情,無需多言,王明就端了一盆熱水,走到了卡特曼的身邊,試探性的問道:
“老卡啊!你現(xiàn)在效力是那個俱樂部呢?”
“嗨!別說了,被鬣狗隊開除后,我就沒有球打咯!”
王明很吃驚,對于卡特曼這種力量加耐力型球員,不是應(yīng)該被各大俱樂部爭搶嗎?
怎么現(xiàn)實卻是這樣的呢?
“為什么呢?”
“我現(xiàn)在只是蠻牛境,就算是用本族秘法,強行變身后,也才剛剛到鐵皮境,完全不夠看?。 ?p> 王明是知道的,蠻牛境,力量百鈞,同等于魔法學(xué)徒階段,
只有突破了蠻牛境,到達鐵皮境,才算煉體小成。
“可現(xiàn)在是學(xué)徒級的籃球比賽啊!都要求怎么高嗎?”
“哎!每家俱樂部的資源有限,只夠培養(yǎng)最優(yōu)秀的那幾個天才球員,我什么都不是!”
卡特曼很沮喪,捂著腫脹的臉蛋,抬頭看著天空,嘴里一直嘀咕著:
“生而為人,不能馳騁在疆場,此恨無期?。 ?p> 王明見狀,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卡特曼,心中始終有一個疑問。
都比賽了十場了,王明只覺得卡特曼還有點實力,
至于卡特曼口中說的,天才球員們都上哪兒了呢?
突然一個想法閃現(xiàn)在他腦海里。
“卡特曼,難道這次比賽都是打假球嗎?”
“什么意思?”這次輪到卡特曼疑惑了,不過當他看見王明,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后,焦急的說道:
“我可沒有打過假球?。 ?p> 此話一出,王明更加懷疑,這次籃球比賽,就是一場假球表演賽了。
“是嗎?”
卡特曼急了,猛地站起來,圍著小院一直的轉(zhuǎn)著圈,不知道嘴巴里在嘀咕個什么。
看吧,
連卡特曼這樣的老實人,都被急瘋了。
天地良心?。?p> 卡特曼可是每次上場,都認真的參與比賽,從來沒有打過假球,這也算是他,不被俱樂部歡迎的原因吧!
王明可不打算放過卡特曼,徑直的走到了他面前,再次開口道:
“那你給我說說,為什么我沒有見到,那些天才球員呢?”
“你,你不知道啊!”
卡特曼張大個嘴巴,仿佛要大吃三斤一樣。
呸!說錯了!再來!
卡特曼驚訝的看著王明,很想扒開他的腦袋看看,為什么這種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他還要明知故問呢?
“我知道什么?快說!”
這次輪到王明急了,原地轉(zhuǎn)了兩圈后,扭頭看著小院里的眾人,嘟囔道:
“我是個傻子嗎?”
“嗯!”
眾人不假思索的點了一下頭,又搖了一下頭,然后,迅速的低著頭,開始忙碌起自己的事情來了。
好在卡特曼有點眼力勁,在王明發(fā)飆之前,趕緊說道:
“每家俱樂部的天才球員,都在主神空間里。”
“主神空間,我知道!”王明很疑惑,這個主神空間,不是魔法師們用來打架的嗎?
這些天才球員們,跑到里面去干什么呢?
“他們在里面,挖金礦嗎?”
卡特曼笑了一下,想到了關(guān)于王明的一下傳聞,也就釋然了,連忙講解道:
“大哥,每年帕諾迪城舉行的籃球比賽,分為兩種,第一種就是安排俱樂部的普通球員,在球場上比賽?!?p> 聽到這里,王明算是明白了一點什么,趕緊問道:“第二種呢?”
“第二種就是,各家俱樂部的天才球員,在主神空間里比賽。”
“有區(qū)別嗎?”
王明想不明白了,球場上比賽和主神空間里比賽,不是一樣的嗎?何必弄的這么麻煩呢?
卡特曼很想脫口說出打假球三個字,又覺得這三個字,是在侮辱自己
他焦急的轉(zhuǎn)了幾圈后,低聲說道:
“一個表演賽,一個真正的對抗賽?!?p> “喲,都是在打假球?。 ?p> 王明算是明白了,
為什么望鄉(xiāng)隊,這樣一支人員不齊整,球技可以說慘不忍睹的球隊,竟然能突出重圍,進入12強。
一想到這里,王明的臉蛋就火辣辣的疼。
一種被人打了左臉,還笑嘻嘻,把右臉伸過去的傻子,就是他啊!
這種摩擦了又摩擦的恥辱感,讓王明怒火沖天,直接一腳踩在地上。
嘭!
腳下的石板碎成了粉末,巨大的聲響,把廚房里的錢笑給驚嚇出來了。
“哎呀!這樣的日子沒法過啦!”
“你說什么?”
王明怒氣未消的看著錢笑,仿佛一頭隨時準備吃人的猛獸,嚇的眾人都后退了一步。
“嘻嘻,餓了吧!馬上就可以開飯了喲!”
錢笑滿臉微笑的走到王明身邊,掏出一張手帕,擦拭著他臉上的灰塵,看的眾人又對著他,比劃了一個大拇指。
只有柳恩澤輕聲的嘀咕了一句:“女人,一種莫名其妙的人!”
其實,
錢笑為什么每次見王明,都說要弄好吃的給他,一切都源自她的母親,一個為家操勞的人,經(jīng)常給她說的一句話。
“笑笑,以后你要是找男人了,不管他在外面做什么,只要每次餓了,都能想到你,那這個男人的心,就一定在你的身上?!?p> 樸素而直白的話,讓錢笑記憶猶新。
雖然父親戰(zhàn)死后,母親拋棄她,改嫁他人,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給幼小的錢笑,造成了不可逆轉(zhuǎn)的傷害。
但是,錢笑不恨她,因為他的父親,也經(jīng)常說過一句話:
“笑笑,生活就是一座大染缸,每時每刻都會侵染著我們干凈的心,紅的變成黑的,要怎么變白呢?”
“怎么變白??!”這是錢笑拉著父親那雙寬闊的大手,甜甜的問話。
“嘿嘿!我不知道,只知道一件事情,記住一個人的好,總比記住一個人的壞,要美好的多吧!”
這就世界上兩個最親的人,留給錢笑的話,也算是對她的人生產(chǎn)生了巨大的影響吧!
愛笑的女生,運氣都不會太差。
那對于不愛笑的男人呢?運氣就差到了極點了吧!
洛基,一個被稱為追風(fēng)小子的天才球員,因為租借到了鬣狗隊里,同望鄉(xiāng)隊打了一場比賽。
結(jié)果大家都知道,他跑廢了,很丟臉的那種。
這都不算什么。
等洛基恢復(fù)過來,回到住所門前的時候,整個迪克家族的成員,擠滿了他家的小院。
父親的嘶吼聲,母親的哭泣聲,一下子讓洛基急了。
他滿臉憤怒的扒開了人群,沖到了正廳里,看著父親滿臉鐵青的望著他,說道:
“洛基,你還有臉回來??!”
“我?”
洛基蒙圈了,不是就是輸了一場比賽嘛!下次贏回來就行了??!
怎么父親會如此生氣呢?
“你不要說他了,孩子能回來就行了??!”
母親焦急的走過來,上下檢查著洛基,看他是否受傷。
“哈哈!回來,他都被獵豹隊開除了,成為了我們整個家族的恥辱了,怎么還有臉回來呢?”
父親的這句話,引起了族中眾人的議論聲,各種嘲諷,挖苦,簡直不堪入耳。
這就是人??!
當你風(fēng)光無限的時候,他們像一只只蒼蠅一樣,天天圍著你身邊,哪怕你放個屁,他們都覺得是香的。
現(xiàn)在好了,你失敗了,成為和他們一樣的人。
嘿嘿!
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都是最簡單的咯,
他們恨不得把你踩在腳下,凸顯那一顆顆,看似高貴的自尊心。
此時的洛基蒙圈了,不明白自己輸了一場比賽,為什么會被開除了呢?
“他們?yōu)槭裁撮_除我?。 ?p> “哈哈,你都跑廢了,怎么還有臉出現(xiàn)在球場上呢?你不要臉,他們還要臉,我們更要臉!”
父親這句話,算是定性了。
洛基無言反駁,只能頹廢的坐在地上,聽著母親的哭泣聲,忍受著族中親屬們,一次次的嘲諷。
時間就這樣一滴滴的過去了,洛基再也忍不住了,掙脫了母親的阻攔,頭也不回的沖了出去。
“好,你出去了,就不要回來啦!”
“孩子!嗚嗚!”
父親的吼聲,母親的哭泣聲,一邊邊的交織出現(xiàn)洛基的腦海里,
他不知道去哪里,只能盲目的走上了帕諾迪城,高聳入云的城墻上。
看著夜幕下,帕諾迪城里,萬家燈火,不遠處,幾個孩童頑皮的身影,讓洛基很向往。
“我童年要是這樣的話,該多好??!”
天才,不是出生就是天才,而是一個個夜深人靜的時候,
你在床上幻想著,明天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或者以后自己如何的風(fēng)光的時候,
這些你們口中的天才,正在忍受著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一邊又一邊的完成著訓(xùn)練,
直到自己再也沒有力氣,倒在地上后,才能甜甜的休息一會兒,只要時間一到,你還沒有醒來,一桶涼水是少不了的。
洛基的童年就是這樣過來的。
“孩子,回家咯!”
一聲焦急的呼喊聲,讓洛基看見了一位白發(fā)滿頭的老者,他一臉微笑的看著洛基,淡淡的說道:
“你要跳下去,死啦?”
“嗯!”
“哈哈,那你可就太便宜王明咯!”
一語驚醒夢中人,洛基絕望的眼睛里,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他對老者點頭表示感謝,而后轉(zhuǎn)身離開了城墻,向著貧民窟急速而去。
“哎!又救下了一個迷途少年,不知道王明會不會感謝我呢?”老者抬頭望著遠處的群山,嘀咕了一句:
“韋林從血牢里走出來,會不會找我算賬呢?”
綿花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