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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神世界之圣杯

第六十二章:王子變青蛙

諸神世界之圣杯 綿花山 6021 2020-10-29 11:37:00

    這一夜,

  錢笑睡的很香甜。

  可是,門外院子里的一個孩童,卻淚眼朦朧的揮舞著酸脹的手臂,一遍又一遍的練習著刺殺動作。

  孩童名叫柳天一,今年八歲有余,父母皆戰(zhàn)死,從小跟著爺爺生活在大山里。

  這不,

  按照守護家族之間的約定,他和爺爺柳恩澤,兩人從劍士聯(lián)盟的大山里,徒步了三年時間。

  他們走穿過了魔法城邦大半個國土,到了東北角上的帕諾迪城里,來完成守護家族的誓言。

  “守衛(wèi)神恩帝國的繼承人!”

  這條流傳了千年的約定,見證了傲世大陸上,最忠誠的一批世家的榮譽。

  “以吾家族的血脈,守護帝國最后的輝煌!”

  一代又一代,生生不息。

  千年間,多少個守護家族,族滅人亡,才讓神恩帝國最后的骨血,延續(xù)到現(xiàn)在。

  自此,

  守護家族中僅存的柳家,最后的兩個人,也來到錢笑身邊。

  他們能否延續(xù)千年的榮譽,沒有人知道,因為這個世界上,還記得神恩帝國的人,只剩下他們三人了。

  院子里,

  七十歲的柳恩澤,手持著一根帶刺的藤條,只要見到柳天一的動作遲緩,必定一藤條下去。

  “沒有吃飯嗎?”

  孩童柳天一很想點頭,可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這樣只會遭受到爺爺更加嚴厲的毒打。

  從記事起,柳天一沒有童年,沒日沒夜的在爺爺的教導下,修煉著柳家的劍法。

  累了,可以休息三個時辰,餓了,吃飯一分鐘,其他時間里,就是揮舞著手里的短刃,重復著刺殺動作,一遍又一遍。

  曾經,

  柳天一堅持不下去了,扔掉了手里的短刃,躲在角落里,哭喊著要找父母。

  那天,爺爺柳恩澤出奇的沒有打他,帶著他來到了一處積滿了冰塊的山洞里。

  柳天一見到了自己的父母,只不過是兩具破碎的尸體,這一刻,仇恨的種子埋藏在心里。

  他發(fā)誓要為父母報仇,卻遭到了爺爺柳恩澤的一頓毒打,而后,柳恩澤說了一段話:

  “守護家族的宿命,就是為神恩帝國流盡最后一滴血,你父母死得其所?!?p>  “為什么我們要守護一個不存在的帝國呢?”

  “它存在心里,不存在世人的眼睛里,神恩帝國是傲世大陸上最后的一面墻,可惜它倒了,被它保護的人推倒了。”

  說到這里,淚水涌出了柳恩澤干涸的眼睛,一股莫名的悲傷,慢慢的填滿了柳天一幼小的心靈。

  “怎么會這樣呢?”

  “哎!一群不要臉的,愚昧了世人,墻倒了,世人皆是奴隸!”

  “那我們?”

  柳恩澤溺愛的撫摸著柳天一的小光頭,望著冰塊里的尸體,大聲的說道:

  “最后的筑墻人!”

  悲壯而有力的聲音,震撼了柳天一,他默默的念叨著這句話,一種前所未有的使命感,充滿了他幼小的心靈。

  “我不要是最后的筑墻人!”

  “那你想成為什么?”

  柳恩澤冷酷的聲音,沒有嚇到柳天一,他高傲著頭顱,堅定的盯著爺爺的渾濁的眼睛,大聲的說道:

  “我要成為一面墻,一面世人永遠推不倒的墻!”

  “以身為墻!”

  這一刻,柳恩澤那顆波瀾不驚的心,劇烈的跳動著,仿佛要掙脫胸膛的束縛,展翅高飛一樣。

  “哈哈!守護家族的榮譽,將在你身上綻開出耀眼的花朵!”

  三個小時后,

  柳天一結束了修煉,強忍著全身的酸疼,爬進了一個滿是草藥味的木桶里,溫暖的感覺讓他昏昏欲睡。

  “忘記了我教你的嗎?”

  “不敢忘!”

  柳天一狠狠的咬著舌尖,鉆心的痛楚,讓他忘記了疲憊,開始修煉起必備的柳家心法。

  出身劍士聯(lián)盟的柳家人,沒有和大部分人走上修煉魔法這一條路,而是選擇了和獸族一樣的修煉方法。

  以暴虐的魔法元素鑄造強悍的肉身,使得力量達到萬鈞之后,柳家人就會選擇前往精靈森林里試煉,帶回自己的守護元素精靈。

  這種劍士和元素精靈的組合,完全超越了同級別魔法師的戰(zhàn)斗力,可以說是當下最強悍的戰(zhàn)斗組合之一。

  這也就是為什么比蒙帝國沒有一位圣魔導師,還能一對三的對抗整個人族世界。

  一望無際的荒原上,除了草多外,就剩下數量龐大的魔獸了。

  比蒙帝國的獸人,天生就是強悍的戰(zhàn)士,要是他們能馴服一頭魔獸,成為魔獸騎兵,那將是恐怖的存在。

  呼啦啦的一大群,世界都為之震動。

  好在兩百多年前,史稱“神的余輝”戰(zhàn)役中,三大帝國滅掉了比蒙帝國最強悍的兵種,風狼騎。

  現(xiàn)今生活在比蒙帝國的風狼群,失去了傳承,沒有一頭風狼能晉級到四階,更不要說最兇悍的六階咯。

  這都是世人皆知的事情,暫時不表了。

  院子里的柳天一盤坐在木桶里,直到了太陽升起的時候,

  他才活動了一下僵直的身體,對著同樣盤膝修煉的柳恩澤說道:

  “爺爺,從昨天到現(xiàn)在,我們都沒有吃東西了,好餓??!”

  “忍著!”

  “喔!”

  柳天一失望的走到院子中央,又拿起了短刃開始了刺殺練習。

  呼哈!

  稚嫩的聲音吵醒了做夢的錢笑,她睡眼朦朧的推門走出來,看著院子里一老一少,驚訝的問道:

  “昨天是你們救了我嗎?”

  “小姐,不敢提救?。 ?p>  柳恩澤恭敬的走到了錢笑的身邊,快速的從脖子上,取下了一面銅牌,遞到了錢笑手里,朗聲道:

  “守護家族柳家,見過神恩帝國公主!”

  “好啦!老爺子,不要叫我公主,叫我笑笑吧!”

  此刻,錢笑終于知道了,為什么身為貧民的父親,身邊總會跟著一位不離不棄的仆人。

  原來他們就是傳說中的守護家族,一個延續(xù)了千年的約定,見證了他們的血和淚。

  “這樣可以嗎?”

  “神恩帝國都不存在了,我也就不是什么公主了,你叫我笑笑,合情合理!”

  “呃?”

  “怎么?老爺子不愿意嗎?”

  “哎!那我就逾越了!”

  說完,柳恩澤像看孫女一樣,看著錢笑,揮手把自己的孫子叫了過來,朗聲道:

  “他是柳天一,你以后的貼身護衛(wèi),你死,他亡!”

  錢笑看著這個滿臉彪悍之氣的孩童,笑的很甜的拍了一下他的光頭,說道:

  “以后叫我姐姐吧!”

  柳天一沒有說話,扭頭看著爺爺柳恩澤,直到爺爺點頭同意后,他才輕聲的喊了一句:

  “姐姐!”

  “好啦!我看你們也沒有吃飯,跟著我走吧!”

  也許是第一次見到一個愛笑的女生,柳天一孩童般的心性顯現(xiàn)出來了。

  他快步的走上前,一臉渴望的看著錢笑,說道:

  “姐姐,我吃的很多,你身上的錢夠嗎?”

  “哈哈,不夠的,可以找我的王子要?。 ?p>  柳恩澤震驚了,從來沒有聽說,神恩帝國的遺脈里還有另一支血脈存在。

  “錢笑,快還錢,不然拆了你的家!”

  柳恩澤還沒有來得及細問,外面粗狂的聲音就打斷了他的思路,怒火一下子填滿了他的心房。

  “天一!”

  唰!

  柳天一消失了,院門外一下子響起了一聲驚叫:

  “?。∥业氖职?!”

  不多時,

  孩童柳天一手提著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壯漢,走進了小院,來到了錢笑的面前,繼續(xù)了剛才的話題。

  “姐姐,這次我能吃飽嗎?”

  “能!”

  “好耶!”

  柳天一高興的跳起來,歡呼著,心想著,走了三年時間,終于能吃飽一次了。

  “笑笑,你剛說的王......”

  柳恩澤剛理清了腦中的思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地上的壯漢再次打斷了。

  “好?。∧銈€錢笑,欠我錢不還,還敢出去吃飯,看我......”

  一顆碩大的頭顱飛到了半空中,四濺的鮮血散了整個小院。

  “鼓噪!”

  柳恩澤憤怒的聲音,沖淡了錢笑心里的恐懼,一個想法在她腦海里迅速的形成。

  “老爺子,能把他的頭顱掛到城門口嗎?”

  “天一!”

  柳恩澤輕聲的呼喚了一聲,孩童柳天一提著壯漢的頭顱,拖著他的尸身,走出了小院。

  愛干凈是女生的天性,錢笑的幾道水球術,剛剛把院子清掃干凈,一臉汗水的柳天一就會來了。

  “姐姐,還有什么吩咐嗎?”

  “沒有啦!我們去吃飯吧!”

  這邊,錢笑帶著柳家人去吃飯了,殊不知,帕諾迪城里,掀起了驚天波浪。

  特斯拉的侍衛(wèi)隊長胡利,被人殺死后,頭顱懸掛在城門口示眾,這是干什么,赤裸裸的向雷秋安家族宣戰(zhàn)??!

  帕諾迪城里,和平相處了十年的各大家族,又要開始新一輪征伐嗎?

  整個貴族圈里,人人自危,生怕自己的家族成為出頭鳥,被大家族們聯(lián)合攻伐。

  這種事情是有先例,

  大家族互相攻伐之前,都會吞并一些小家族,讓大家族里的子弟們,重拾先輩們的榮光,喚醒體內沉睡的嗜血基因。

  風雨飄渺中,六大家族出奇的聚在了一起,他們各懷鬼胎的說著一些客套話。

  其實就是在試探對方的意思,看看這件關系到雷秋安家族臉面的問題,能否達成共識。

  陳曉溪第一次代表陳家出席,沒有過多的說話,只是靜靜的吃著瓜果,喝著茶,給人一副事不關己的態(tài)度。

  這種態(tài)度一下激怒了雷秋安家族的話事人。

  “阿溪,你不發(fā)表一下陳家的態(tài)度嗎?”尼羅.雷秋安說道。

  本就看不起雷秋安家族,對他們陳家的落井下石,陳曉溪強忍著怒氣,淡淡的說道:

  “伯父,我作為新人,一切都以大家的意見為準!”

  “是嗎?你能代表陳家嗎?”

  “我能!”

  尼羅笑的很開心,抖動著自己的花白色胡須,輕輕的瞟了一眼,主位上喝茶的諾曼.斯利安,說道:

  “既然陳家表態(tài)了,那我們雷秋安家族的態(tài)度就是,全力擊殺龍城王家的棄子王明,大家覺得呢?”

  “好!”眾人輕聲的回應道。

  聽到這話,陳曉溪傻了,不明白五大家族和王明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殺掉他才行。

  沒有人給她解釋,只有尼羅在走的時候,拍著陳曉溪的肩膀,輕聲的說道:

  “陳侄女,記得回家把這個決定告訴你父親喲!”

  最后,陳曉溪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家,靜靜的坐在房間里,嘴里喃喃自語道:

  “一切都怪自己不夠勇敢!”

  六大家族的決議很快傳遍了整個貴族圈,引發(fā)了眾人的歡呼聲,大家都在心里擁護他們的決定。

  “哈哈!那個騙子終于要死啦!”

  這句話體現(xiàn)了所有貴族們的心聲,畢竟王明承諾的商業(yè)區(qū),陷入到了無限的停工期。

  至于王明呢?

  他一臉心疼的看著,全身包裹成木乃伊的邁克遜,心里也在懊惱自己的不勇敢。

  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自己的一次次推讓,只能讓那群幕后黑手們步步緊逼。

  “來吧!從今天起來,我將用鮮血鑄造起一面堅墻,保護我愛的人!”

  話音剛落,

  一塊巨石從天而降,砸垮了王明的臨時住所,嚇的他招呼著胖子,抱著邁克遜沖了出去。

  只見,整整齊齊五架四米五高的戰(zhàn)斗魔偶,成戰(zhàn)斗隊形包圍著沖出來的王明等人。

  殺!

  沒有什么遲疑,高大的戰(zhàn)斗魔偶,抬起自己的鋼鐵大腳,像踩地鼠一樣,碾壓過來。

  “胖子,帶著邁克遜離開,我來對付他們!”

  “主帥小心!”

  十息不到,胖子的身影就消失了。

  王明終于沒有了牽掛,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了一把鐵錘,掂量了一下分量后,沖向了高大的魔偶。

  嘭嘭!

  鐵錘撞擊在魔偶的鋼腿上,只是讓高大的魔偶后退了兩步。

  一度達到鐵皮境的王明,只有千鈞之力,這五架戰(zhàn)斗魔偶,可是重達30噸的鋼鐵怪獸。

  兩者相差了幾十倍,螞蟻撼大象的景象,重現(xiàn)在這片天地間。

  戰(zhàn)斗繼續(xù)!

  王明毫無畏懼之言,手持著大錘,如同一位裝修工人一樣,東敲一下,西敲一下。

  他還搞怪的在嘴里喊上一句口號:

  “八十!八十!”

  好吧!

  生命危在旦夕,王明有樂觀的精神,是值得贊揚的。

  這樣持續(xù)了半個時辰后,五架魔偶齊刷刷的后退了幾步,抽出后背上的武器,長達四米,像扇門板的巨劍。

  陽光下,鋒利的劍鋒,泛起了點點寒光,刺痛了王明的眼睛,氣的他跳起來,大吼道:

  “欺負我的武器小了嗎?”

  沒有任何回應。

  五架魔偶依次跳躍到半空中,寒光一閃,巨劍擦著火花,斬向了王明。

  咔嚓!

  路面裂開了一道道深深的劍痕,王明身手敏捷的躲避著巨劍的劈砍。

  力大無窮的戰(zhàn)斗魔偶,渾身鋼筋鐵骨,又毫不知道疲倦,這就讓血肉之軀的王明犯難了。

  “難道它們不喜歡我叫價八十,那就來個一百二十吧!”

  說時遲那時快,

  王明對著一架魔偶的戰(zhàn)斗艙,扔出了手里的鐵錘,剛拿出一把大一些的鐵錘時,眼前的這架魔偶倒下了。

  哐當!

  剩下的四架魔偶,趕緊落下了保護戰(zhàn)斗艙的護甲,通過上面的觀察小孔,操作著魔偶繼續(xù)攻擊著王明。

  “嘿嘿!你們還是有弱點的啊!”

  魔偶護甲上的觀察小孔,始終有視線死角,這就需要團隊的精密配合了。

  剩下的四架魔偶,少一個架居中協(xié)調,他們只能盡量的聚在一起,同時攻擊,同時防守,給了王明稀許時間間隔。

  不要小看這幾秒鐘,勝負往往就在轉瞬之間。

  王明連續(xù)的跳躍,躲閃著,時不時抓起石塊騷擾著魔偶,尋找著他們陣型的漏洞。

  突然,

  一架魔偶稍微向前跨了一步,擋住了右手邊魔偶的一部分視線,機會轉瞬即逝。

  王明扔出了手里的鐵錘,吸引了靠前的這架魔偶,一個急速的轉向,斜著沖到了一家魔偶的腳下。

  “他哪里去了?”

  “你腳下!”

  沒有退路可言!

  王明手腳并用的爬上了魔偶龐大的身體,站在戰(zhàn)斗艙頂部,對著面前的一架魔偶比劃了一個經典手勢。

  “殺了他!”

  四把巨劍同時斬向了,這架魔偶的戰(zhàn)斗艙,高速揮舞的巨劍,在空氣里擦出了火花。

  這可是一次精密的微操作喔!

  “我賭你們沒有這個實力!”

  王明縱身跳下了戰(zhàn)斗艙,雙腳剛落地,這架魔偶也跟著倒在了地上,堅固的戰(zhàn)斗艙上,已經被四道劍痕分成了好幾塊。

  “果不其然!”

  五架魔偶已經損失了兩架了,剩下的三架魔偶迅速的圍成了一個三角陣型,防備著王明的偷襲。

  “怎么?”

  “一人攻擊,兩人防守!”

  三人迅速的達成了共識,這種模式在短時間里,給王明造成了困擾。

  可惜,

  三人組成的陣型,要防守王明飄忽不定的身影,從四個方向上進攻的話。

  長時間,高強度的操作,給了戰(zhàn)斗艙里的三個人,很多程度上的精神壓力。

  出錯是遲早的事情。

  這不,又一架魔偶慢退了一步,給了王明機會,沖到了他的腳下。

  “快踩死他!”

  另外兩架魔偶連連后退幾天,生怕王明爬到他們的魔偶身上,被同伴的巨劍砍死在戰(zhàn)斗艙里。

  “快丟了長劍,用鐵拳錘死他!”

  同伴的呼喊聲,讓這架驚慌中的魔偶照做了。

  這可麻煩了。

  兩只籃球大小的拳頭,狠狠的砸在魔偶身上,產生了劇烈的共顫,一下子把王明掉了下去。

  “快踩死他!”

  其他兩架魔偶見這樣做有效果,也紛紛扔下了手里的長劍,狂奔過來,抬起魔偶的大腳掌,狠狠的踩向了王明。

  嘭嘭!

  這可比土系魔法師的踐踏還厲害,王明如同一只小舢板,硬抗著十米高的巨浪。

  只要一個身形不穩(wěn),王明就會變成一坨肉泥,陷進土地,被所有人遺忘掉了。

  還好,運氣不錯!

  王明逃過了三架魔偶的大腳群攻術,一身狼狽的站在不遠處,看著得意洋洋的三架魔偶,大吼道:

  “戰(zhàn)吧!不死不休!”

  話音剛落,

  王明吃力的舉起了一把巨劍,悍不畏死的沖向了三架魔偶。

  結果,

  三架魔偶圍在一起,對著跑的比蝸牛還慢的王明,指指點點的說道:

  “你說這王大傻子跑過來,還會有力氣嗎?”

  “賭一把!”

  “怎么說?”

  “讓他砍一下,看魔偶腳上的劍痕,超過一手指,就有力氣,怎么樣?”

  “賭什么?”

  “一百金幣怎么樣?”

  “好!”

  三人達成了賭約,一架魔偶在其他兩人的鼓勵下,向前走了一步,對著王明喊道:

  “來??!我讓你砍!”

  “魂淡!”

  王明怒氣沖天,可是手里的巨劍真的太重,足足有兩千斤左右,他剛到鐵皮境,也不過一千斤多點的力量。

  這種超越身體極限的事情,讓王明每走一步,都感覺身體的肌肉在呻吟,骨骼在抗議。

  嘭嘭!

  堅硬似鐵的皮膚終于抗不住了,裂成了一道道貫穿全身傷口,鮮血染紅了衣裳,順著腳踝,在地上留下了一個個鮮紅的腳印。

  一步,兩步,三步......

  王明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步,眼前的魔偶越來越近,可是他卻看的越來越模糊。

  “努力,奮斗!”

  這句電影里的臺詞,給了王明稀許的力量,他終于走到了這架魔偶的身邊,笑的很甜的舉起了手里的巨劍。

  “我是王明,打不敗的王明!”

  嘭!

  王明手里的巨劍,狠狠的砍在了魔偶的鋼腿上,巨大的劍身陷在了里面,嚇的這架魔偶,連連后退了幾步。

  “??!他砍進來啦!砍進來啦!”

  “不要慌!快抬腳踩死他啊!”

  相隔幾步的兩架魔偶,快速沖向了王明,勢必要踩死這條臭蟲。

  與此同時,

  王明全身顫抖了一下,毫不在意眼前的危險,目光呆滯的站在了原地。

  啪!

  一朵血花綻放在王明身上,全身的血肉擠破了整個皮膚,濃稠的鮮血,糊在了王明的衣褲上,如同一件血紅色的鎧甲。

  “我要死了嗎?”

  王明嘟囔了一句后,依舊高傲的抬起頭,看著越來越近的鋼鐵大腳。

  也許一團肉泥,將是王明最后的歸宿。

  

綿花山

主角快死啦!那位英雄來九他一下??!快來,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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