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桑的事只是一個導(dǎo)火索,今天倒是讓朝華看清楚了這三國之間的風(fēng)云詭譎。
只怕就算其他兩國真的有想和平相處的想法,但是這蕭鴻漸還不一定會讓他們?nèi)缫狻?p> 在意和談只不過是他做出來的表面功夫罷了,朝華不由得看了一眼陸惟,若是這肅朝想要對天下動武,第一個就該掙得他的同意。
畢竟肅朝有三分之一的兵力是在他的陸家軍里。
陸惟面上毫無波瀾,仍是入神邸般端坐于上方。
“不管怎樣,這棋局是破了,那么也算是我肅朝贏了這一局……”蕭鴻漸在對于在三國面前凸顯他們肅朝的地位是絕不放過任何一個機(jī)會。
可是偏有人不讓他如意。
“等等,誰說我是肅朝的人?”
朝華她又不是傻,在國之大事上她絕對是和昭國是一條心的。
就算她不主動去爭什么,就算是爭了那也是替昭國爭的,絕不會讓一些沒皮沒臉的人借她去羞辱昭國。
一句話驚起一室嘩然,他們都以為朝華就是肅朝的人,但是現(xiàn)在她又說她不是?
除了少數(shù)知情的人不意外意外就連梁存和梁舒都很意外,他們都一直都沒想過朝華會是他國人。
蕭鴻漸心中詫異,他是知道之前朝華有說過自己不是肅朝人,只是沒想到她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拆穿他的小心思,一時間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
“朝華姑娘若不是這肅朝的人,為什么要來參加這個宴會?”
崔秋韻問出來在場大部分人的心聲,是啊?既然她不是肅朝的人為什么要來參加這個宴會?
“當(dāng)然是因?yàn)槲沂钦褔?,你說是不是啊?太子殿下?!?p> 朝華也不吊胃口直接就揭開了懸念,還順便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問起了所有人避之不及的趙子舟。
“阿華當(dāng)然是我昭國的人,怎么,你們有意見?”
趙子舟說完后,哪還有人敢質(zhì)疑,誰都知道這昭國的太子殿下就是個活閻王那是誰沾上都要惹上一身腥。
“原來是昭國解了父皇的心結(jié),若是有什么地方能幫上昭國的,我們榮國一定義不容辭!”
梁舒這是在示好,就算剛剛眾人都以為是肅朝解了棋局時,他們開的價碼都沒有這么大。
當(dāng)籌碼轉(zhuǎn)到昭國身上的時候,梁舒直接將籌碼上升到兩個國家之間的對話,這樣無意義在告訴趙子舟,他們榮國想與昭國結(jié)盟。
不過這也不怪梁舒會在這個不合時宜的機(jī)會發(fā)出信號,趙子舟身邊的防守向來嚴(yán)密,只要是陌生的東西別說到他面前了就算是接近他十丈之內(nèi)都有些困難。
誰叫趙子舟已經(jīng)是昭國皇室最后一位直系皇子,昭王自然看得緊再加上趙子舟自己也不是個好相與的性格,所以他們到了容城這么久愣是一面都沒見上。
趙子舟倒是無所謂,但是臺上的蕭鴻漸臉色更加黑了,他的臉上簡直能滴出墨水來。
“哀家有些頭疼了,就先下去了。”臺上的太后將手輕輕按上太陽穴仿佛真的是有很大的病痛似的。
五皇子自然先一步跟在太后身邊扶著她的手臂,而蕭鴻漸也能借此當(dāng)個“孝子”機(jī)會跟著太后下場。
在棋局這件事上肅朝吃了個掛落,蕭鴻漸也沒了在這里繼續(xù)待下去的心思。
至于底下的人,皇上和太后都走了,他們也沒了能繼續(xù)待在這里的理由。
但是這里又有兩國使者在,他們也不好提前離場。
知道皇上身邊的黃公公前來通知眾人離席時,所有人才散場。
回府路上朝華一直在想這場宴會一定不是簡簡單單的解那盤棋局那么簡單。
嘉魚館,云柳齋。
朝華才將門關(guān)上,身后就倒下一個人貼在她的背上。
她正想動手,誰知手就被人緊緊抓住。
“別動,是我?!?p> 她身子微微一僵,她聽出來了這是陸惟的聲音。
使了一些力氣才轉(zhuǎn)身面對他,只不過一轉(zhuǎn)身就是撲面而來的酒氣。
就這黑夜里陰冷的光線勉強(qiáng)能看見他臉上的兩處酡紅,她還以為這人是千杯不醉呢?!
敢跟趙子舟拼一整壇的千日醉這天下也就只有他這個笨蛋了。
看他這樣子就知道是一直用內(nèi)力壓著酒力,所以在殿上是才能面色不顯。
“離我遠(yuǎn)點(diǎn),一身的酒氣!”朝華毫不客氣就將他推出去。
“阿華,我才不離開你,你不要去找趙子舟好不好?”
沒等被推開幾步,陸惟立馬就黏上來,這下還是緊緊摟著她的腰不放手。
任朝華怎么使勁,他就像個牛皮糖一樣扯不掉。
久久使不出勁的朝華心中想到:真是見鬼了,這讓人醉成這樣還能一個人找到她的房間來。
氣得她一把揪起他的衣領(lǐng),“你到底怎么進(jìn)來的?”
可是趙子舟現(xiàn)在就是個醉鬼,難道朝華還能指望他能清醒地回答她的問題不成?
只是可憐了在宮門外接自家王爺?shù)陌俅?,一直沒等到自家王爺出來,可是宮里人說陸惟早就出宮了。
再聽說自家王爺在宮中喝了整整一壇千里醉就知道壞了,趕緊出去派人出去找自家王爺。
別人不知道陸惟,百川還能不知道就他家王爺那個酒量,平時根本就是滴酒不沾,這一壇子的千里醉也不知道得成什么樣?!
不過不僅是陸惟就連趙子舟也不好受,就算他有自己制的藥丸可以解去酒性,但是畢竟是喝進(jìn)肚子里也是不好受的。
云柳齋內(nèi),因?yàn)殛懳┑纳矸葸@個時間點(diǎn)也不好叫起下人,朝華只好一步步將陸惟挪到桌子旁給他喂幾顆解酒丸,免得待會吐在自己身上難受。
“喂,張口?!?p> 陸惟也不鬧乖乖的張開了口,就這朝華手上的杯子將水喝進(jìn)去,簡直乖巧得不像話。
要是他能從自己身上離開就更好了,朝華這樣想著。
深吸一口氣,她可不會勉強(qiáng)自己不睡床上,至于這個人就勉強(qiáng)讓他在床榻下睡一晚上好了。
朝華美美地蓋上被子,而從她腰上有一雙手伸出杯子外直到塌下。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寒冷的夜晚里,那雙手循著熱源整個人鉆進(jìn)了被子。
長樂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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