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宮的權知宴如同脫韁的野馬。
嘴上說著是出來干大事的人。
結果一溜煙的跑到街上去。
她不餓,她一點都不餓。
她只是來看看的。
要去丞相府必須路過這條勾人的街。
這條路可到不了丞相府,一個在南一個在東如何到。
這是要準備繞一個大圈子去丞相府啊。
站在冰糖葫蘆的小販面前。
權知宴偏頭問,“你們有人帶錢沒,借?!?p> 容景煕極其積極,“有的有的,這點小錢不用借,要吃什么隨便買,表哥買單。”
這話權知宴聽的特別舒服,萬物都逃不過一句買單定律。
真香。
有冤大頭權知宴當然不客氣了,橫掃一條街。
就算權知宴再大佬,也逃不過逛街的真香定律。
逛街果然是適合治愈心情的發(fā)泄方式。
這也太快樂了。
有人買單,有人提物,她負責吃。
開心。
權知宴不僅把自己喂飽了,還以一己之力把全部人都喂飽了。
真是善良的好人吶。
不過有一點讓權知宴暗暗后悔,她記得自己想過要試試咬古代的銀子的。
今天一看,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
真是吃了沒文化的虧。
早知道,當初她就該認真對待歷史了。
全程在劃水。
悔不當初啊。
為什么會有咬銀子的想法。
真是丟人。
這銀子能咬的?怕不是一口下去就感染病毒了。
好家伙,一塊銀子,上面大大小小的牙印,又黑又密集。
還好她及時清醒,及時回頭。
不然咬上一口,那滋味絕對銷魂帶感。
畢生難忘。
還好當初她只是在腦海里想想,并沒有說出來,不然,真的丟臉丟到哇爪國去。
這練銀術真不行。
小孩地上糊泥都比這強很多。
這是礦物質沒有提煉出來造成的黑和銀子表層與空氣中的氧氣反應,被氧化,形成了黑色的氧化物。
等明找工部的人聊聊天。
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干。
天黑了。
現(xiàn)在是殺人放火夜黑風高專門干壞事的好時機啊。
一群人飛到丞相府楊止諾的凝香院的屋檐上。
權知宴是搭人肉飛機來的。
“你們的輕功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七上八下,群魔亂舞,手舞足蹈,平沙落雁,登萍渡水,絕妙輕功啊,你們不去建設國家真是可惜了。你們應該扛起建設國家的大旗,而不是在這屋檐之上看人家姑娘的,一個個登徒好色之子。是不是想玷污人家姑娘的清白,嗯?”權知宴開口說道。
幾人:“.......”
他們可以反駁一下嗎?他們是跟著小九來的。
幾人互相對視。
——你走嗎?
——不走。
——你呢。
——我不走。
幾人站著不動,跟個木頭樁子一樣。
權知宴聳聳肩,“好吧好吧,你們安靜?!?p> 權知宴拿開瓦片,看起了女主。
這女主的神色是白里透紅啊,粉粉嫩嫩的。
這么說的話,該流放去種地了。
呵~
......
權知宴看了一會沒意思,蓋好瓦片,站了起來。
對上了權初堯的視線。
權知宴瞬間難受了。
唉,這都是命啊。
逃不了的也躲不了的。
你瞧瞧,這不,男主就看到女主了。
一眼萬年了。
然后,按照話本子里的套路,時不時來偷窺一下女主。
女主崛起,知道了男主的存在。
得知是男主在她后面給她幫助的。
一感動。
無法自拔的愛上了男主。
她的心從此有了歸屬,在這異世里也有了一抹屬于她的溫柔。
再然后,干掉所有配角,成婚生子母儀天下,受世人敬仰。
她都想到了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了。
腦海里腦補了洋洋灑灑幾十萬字左右的小說了。
有權人終成眷屬。
沒權人親眼目睹。
唉,
生于世俗,走了走了。
沒眼看啊,一醉方休。
死于世俗,回去回去。
沒眼看啊,至死方休。
移開視線,不想再看他了,再看下去,她會自閉的。
權初堯郁悶的嘆氣。
.......
權知宴興致不高的回到紫宸殿。
身后的尾巴就少了一條。
其余四個還在。
他們說,他們的封地在外,所以京城是沒有府邸的,現(xiàn)在住在皇宮里,以前的皇子殿里。
權知宴才懶的管那么多,又不是住在她這。
她咸吃蘿卜瞎操心。
把酒滿上,干了這杯酒。
黎明將至,黃昏忽晚。
天空黑暗到一定程度,星辰就會熠熠生輝。
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馬。
權知宴拎著酒壺出來賞月。
倚在殿門旁,看著天上的夜景。
天上那顆最亮的星是不是天狼星。
閃爍著淡藍色光芒的星星。
已知太陽系里最亮的星。
那個金光閃閃的星星是不是金星,也是古時人們所謂的啟明星。
還有一個彎月。
月球。
這里是平行世界嗎?
就是讓現(xiàn)代科學家兩極化的平行世界嗎?
那這該讓那幫人過來看看,爭議了許多年的平行世界長什么樣。
這終究是大夢一場空。
現(xiàn)代她是回不去了,她的錢也沒法要回來了,白白便宜了那幫打著科研的虛頭實際在喝酒吹牛的糟老頭們。
不過還好,作為一個高危險的大佬,總有點先見之名的。
為了防止她英年早逝,特意的簽了一份合同,財產無條件的捐給慈善基金會。
想必他們會好好利用這筆錢去幫助別人的。
也不知道她的尸身怎么樣了,發(fā)霉了,腐爛了,還是連灰都沒有了。
惆悵。
權知宴喝完酒回窩睡覺去了。
至于那幾個,管他吶。
別賴在她這就好。
她這地小,容不下那幾尊大佛。
識相點麻溜滾蛋,第二天還是可以愉快玩耍的。
不識相的話,地獄里多了幾只無名鬼。
權知宴睡覺去了。
他們幾人也就散了。
這兄友弟恭波濤洶涌啊。
......
第二天上午。
權知宴起床了,隨便吃點,找工部去了。
她要和工部增進一下感情去。
至于后面幾只跟屁蟲,愛跟就跟吧,反正她一窮二白的,沒什么可圖的。
總不至于圖她人吧,她人有什么好圖的,她可是他們的弟弟。
權知宴前腳一進工部大門,后腳工部尚書就出來迎接了。
不愧是西陵好屬下。
工部尚書帶著權知宴介紹著工部的點點滴滴。
權知宴尊老就不打斷老頭的廢話了。
工部尚書很是紅光滿面,激動的說,“這三個月,我們已經全皇宮的覆蓋了公共廁所,接下來我們打算全國建設,從京城延伸到各地,尤其是邊關地區(qū),天寒地凍的士兵更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