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知宴口中的溪邊,現(xiàn)在正在飽受摧殘。
當初他和好兄弟的妹妹一起演了一出戲。
現(xiàn)在,被南初弄得水深火熱的。
天吶,誰來救救他啊。
南初簡直不是人。
喪心病狂喪盡天良的。
池蘇御躲在蕭青朔的背后,指著南初旁邊的蕭青禾,“你還笑,本公子為了你,被南初這崽子摧殘成什么樣了,你不和本公子保持一條戰(zhàn)線也就算了,你還出賣本公子,良心吶!”
蕭青禾嬌俏的吐吐舌頭,“略略略。”
“我這是為了你好,早死早超生,一路走好,拖拖拉拉的沒用,還是會死的,作為你好兄弟的妹妹,我當然要盡職責了好嗎?要發(fā)揮真善美。蘇御哥,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池蘇御臉都黑了,語氣憤怒的說,“還好意思和本公子提當初,當初不是你自己跑來求本公子,讓本公子解救你,你倒好,翻臉不認人,翻書都沒你翻臉快。”
南初摸上了腰上掛著的劍,輕飄飄的開口,“你說什么。”
池蘇御看著南初赤裸裸的威脅,他怎么可能因為這么點威脅就曲折吶。
“你聽錯了,是本公子不要臉面去找的青禾妹妹。對吧,青朔,管管青禾,該待嫁閨中了?!?p> “還小。”蕭青朔慢斯條理的喝著茶。
池蘇御:“.....”
當初聯(lián)姻的是你,現(xiàn)在還小的也是你,呵,男人啊。
蕭青禾得意的插腰,“蘇御哥哥,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p> “是哦,沒想到堂堂九州首富池蘇御也有今天,行吧,你們?nèi)齻€是一家,本公子外人,太傷心了,本公子要離國出走,勿念?!?p> 池蘇御瞄了一眼南初還放在劍柄的手指上,冷笑一聲。
站直腰走了。
開門,下樓。
沒人出來挽留一下。
池蘇御走出大門,還是沒有人。
行吧,離國出走吧。
再不走,小命要交代給黑心南初了。
南初就算了,青禾還要插一腳,青朔在旁圍觀。
三打一。
怕了怕了。
蕭青禾站在窗戶旁看著池蘇御遠走的背影,疑問,“哥,池蘇御畏罪潛逃了。”
南初在蕭青禾的旁邊,理了理蕭青禾被風吹亂的發(fā),冷眼看著下邊那個賤人,“別管他,讓他滾。”
蕭青禾老臉一紅,這動作也太那個啥了吧。
有點春心萌動啊。
太邪惡了,這種念頭不該有。
南初溫和一笑,“青禾,臉怎么紅了,是不舒服嗎?站在窗戶旁,風大,容易著涼。”
南初反手就把窗戶關上。
拉著蕭青禾的手腕帶到座位上,坐下,再給蕭青禾倒上一杯熱茶。
蕭青禾從剛開始的不習慣到現(xiàn)在的免疫了。
南初太溫柔了。
這種溫柔還只對她,她真招架不住。
蕭青朔眼里帶著贊賞,是個會疼青禾的好男人。
“你們聊,有事。”蕭青朔站起,就不礙小兩口眼了。
推門而出。
蕭青禾瞬間坐立不安,哥哥別走啊,回來,她害怕。
“青禾,好點了嗎?”南初眼里滿是喜歡,入目之下,皆無他人。
“好...好多了?!笔捛嗪逃悬c緊張。
哥哥和池蘇御不在,她莫名有點虛。
“那好,青禾,吃糕點?!蹦铣醢衙媲暗母恻c全部移到蕭青禾的面前。
觸手可得那種。
屋內(nèi)的二人談著戀愛,外面的一人還不死心的回頭看看。
窗戶鐵緊。
池蘇御對著那個方向翻了一個優(yōu)雅的白眼。
扭頭走了。
直到,一股冷香襲來。
池蘇御憤憤不平的開口,“好氣啊,蕭青朔你也是可以的啊,南初現(xiàn)在還是外人吶,你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要是里人的話,我得被南初送進地府去,你瞧瞧,這十幾天,我過的都是些什么日子,水深火熱都描述不出來我的悲慘。這是人過得日子啊,這比鬼還刺激好嗎?黑心南初比狗皮膏藥還煩人?!?p> “辛苦了,小妹的感情有了質(zhì)的飛躍?!笔捛嗨放呐某靥K御的肩膀,安慰了一下可憐的兄弟。
池蘇御:“.....”
池蘇御甩掉蕭青朔的手,無語了,“還質(zhì)的飛躍,你咋不輪回啊,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是站著坐著或躺著看我被南初搞,你這個兄弟可以沉船了?!?p> 蕭青朔也不尷尬,收回手,“沒辦法,小妹的幸福重要點,體諒一下。你不是說要離國出走嗎,去吧,等小妹成婚再回來,到時候南初就不會為難你了。”
池蘇御微微一笑,毫不客氣的說,“可以,沒問題,好說,我要打一頓南初,一切恩怨一筆勾銷。劃不劃算?!?p> “死里打,還是往死里打。”
“二者皆占?!?p> “下手輕點,你廢了南初,我廢你?!?p> “好,計劃一下,趁早。今晚就可以,打了立馬出城?!?p> “行吧,那你注意安全,當心財產(chǎn),人不在東西隨便打砸的對吧。”蕭青朔直言。
“這種事情黑心南初也是干的出來的,那沒辦法了,只好委屈自己了。先放放,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打不了老子就打小子,十年以后,我一拳一個南初的小崽崽?!?p> 池蘇御豪氣的說。
“很不錯的想法,打了那你也得躺進棺材里了,別說南初同意,我這個當舅舅就不同意,這想法還是趁早扼殺掉,對你好?!笔捛嗨凡毁澩靥K御這個白日做夢。
后來,南初的孩子弄哭了他的孩子,攝政王同志是第一個沖上去提起南初的孩子一頓竹板炒肉。
已經(jīng)挽起袖子的池蘇御默默的放下了袖子在旁搖旗吶喊。
這些都是后話了。
.....
權知宴到飯點了就打開門,果不其然。
小安子手上端著膳食。
講真的。
小安子除了這個貼心一點,其它的,真的猥瑣。
太猥瑣了。
就是猥瑣本人。
小安子嘴角咧的老大,一口白牙差點亮瞎了權知宴的眼。
“殿下,用膳了?!?p> 權知宴看著小安子的白牙,現(xiàn)在還沒天黑啊,這牙白的有點不像話了。
那豈不是到了天黑,這牙就閃閃發(fā)光發(fā)亮了。
比如,小安子穿身黑,臉涂黑,走在黑暗沒有燈火的地方,露出一口白牙啊,好家伙,有牙在天上飛。
妥妥的,鬧鬼了。
到時候,可有的熱鬧起來。
什么茅山道士,什么佛教和尚,什么天機老人啊,一溜堆冒出來。
齊齊大喊一聲,“鬼怪哪里跑,留下小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