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夏興文說了些案件詳情之后,小天已經(jīng)打算就此離開了。
“夏大人,我看那案子基本可以結(jié)案了,真兇肯定不是藍高,想個辦法把他救出來就是了?!毙√旖ㄗh道。
“嗯…請問仙師知不知道那個真兇往哪里逃了?”夏興文還是有些擔(dān)心地說道。
“我當(dāng)時遠(yuǎn)遠(yuǎn)地望見他往安淄城方向飛走了?!毙√烊鐚嵒卮鸬?。
“啊?這…仙師,還是請你再追查一段時間,把真兇找出來吧。”夏興文聽了小天的話十分驚訝,又向他請求道。
“夏大人,這是…”小天有些疑惑地問道。
“仙師,我們約好了一個月,現(xiàn)在時間還沒到,真兇也沒抓住。你不妨就在我府中再居住些時日,在安淄城里找找他的行蹤如何?”夏興文整頓了下臉面,和小天嚴(yán)肅地說道。
“這…話雖如此,夏大人是還有什么顧慮嗎?”小天還是想先問個清楚再答應(yīng)。
“不瞞仙師說,按藍高所言,那真兇既然是因為匪禍的事記恨他們,張思源曾因此事被貶官,后來是我保舉他做的廣青縣知縣。那真兇朝這安淄城而來,恐怕…”夏興文暗示道他自己的安危。
原來如此啊,果然是擔(dān)心自己啊。
“那好吧,我就在這待夠一個月好了。離我們約定的時間還有二十多天,雖然我覺得不大可能抓住那真兇了,不過在這段時間內(nèi)他要是不動手,今后應(yīng)該也不會再動手了?!毙√旆治龅?。
“好,人有旦夕禍福,只要這件事的風(fēng)頭過了,我就不再強留仙師了?!毕呐d文答應(yīng)道,畢竟小天也不可能在這保護他一輩子,只要過了最危險的時期,以后就得靠自己了。
和夏興文商談完之后,時間已經(jīng)是深夜了,小天就帶著魏鳳覺前往他安排的住處了。剛才的交談中,魏鳳覺始終一言不發(fā),讓小天仍有些擔(dān)心她的狀況。
“師妹,今天的事…”小天關(guān)懷地說道。
“師兄,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擅自行動了?!蔽壶P覺低著頭說道。
“呼,”小天深呼吸一下,又呼了口氣出來,“師妹,來?!?p> 小天拉起魏鳳覺的手,把她拉到床邊坐下,雙手抓著她的雙肩說道:“師妹,我知道你今天是為了追擊敵人,時間太緊迫而沒有等我。不過你以后確實應(yīng)該更謹(jǐn)慎一些了,我們今天擊殺的修士雖然不是好人,卻和我們此行的目的關(guān)系不大,他在廣青縣大牢殺的也是個死囚,我們其實沒有必要參與他們狗咬狗的糾紛之中的?!?p> “這…我…”魏鳳覺聽了小天的分析,更加后悔自己的魯莽了,自己差點因為毫不相干的事情死掉,那樣的話可太不值了。
“好了,師妹,你以后記住就行了。我們還要在這待一段時間,這期間你也要謹(jǐn)慎行事,免得又遇到危險。不過既然要在這住著,明天我們一起參觀下安淄城吧,也讓你散散心?!毙√煺f完嚴(yán)肅的事情,又做了魏鳳覺喜歡的安排,想讓她開心起來。
“嗯,謝謝師兄。”魏鳳覺終于勉強地笑了笑,雖然她現(xiàn)在并沒有心情想玩樂的事情,但是對于小天的心意還是很感動的。
“說起來,這安淄城是齊國的國都,也是齊國第一大的城市,難得來一次,是應(yīng)該好好逛逛的?!毙√煊行┢诖卣f道。
“是啊,師兄肯陪我去逛逛,真是太好了。”魏鳳覺說完就倒進小天的懷里,又讓他抱了一會兒。
隨后小天和魏鳳覺就很快睡下了,夜里魏鳳覺一直抱著小天,似乎仍然很不安,這次小天沒再怪她亂動,反而配合著把她擁入懷中。
到了第二天,魏鳳覺終于有些恢復(fù)了,雖然沒變回那種活力四射的樣子,但也不再渾渾噩噩了。
兩個人出了夏府,沿著街隨意地游逛起來。
“師妹,你看那邊有賣玩具的攤子?!?p> “師妹,你看那邊有耍猴的?!?p> “師妹,這家裁縫鋪好像很有名,我們弄幾件京城流行的衣服吧?!?p> 與以往不同,這次逛街都是小天在說話,魏鳳覺只是低聲答應(yīng)著,兩人的角色完全反過來了。
看到魏鳳覺悶悶不樂的樣子,小天心里著急啊,他還是想看到平時那個活潑的師妹,哪怕任性一點也好。
“師妹,那邊樓上有個唱曲兒的…呃,不是,那個…”小天一不小心說了自己想去的地方,趕緊沉默不語了,幸好魏鳳覺仍沒有多少反應(yīng),只是默默地笑了笑。
“前輩,你果然很色啊?!毕拇鹤喜恢獜哪睦锱艹鰜?,把剛才的話接了過去。
“不是,你…你怎么跟來了?”小天驚訝地問道。
“我聽說你回來了,卻沒見你來找我,早上去你那里時,聽說你帶蕭姑娘出門了,肯定是圖謀不軌,我擔(dān)心蕭姑娘,就趕緊追出來了。果然啊,你一路上都在獻殷勤,剛才還想把人往唱曲兒的地方帶?!毕拇鹤媳梢牡乜粗√?,好像在看壞人一樣。她的大嗓門引來了不少路人圍觀,看的小天很不自在。
“不不不,這是我的伴侶,根本不需要圖謀不軌,早就是我的人了。而且我也不是要去唱曲兒的地方,只是那邊茶樓上有人在唱曲兒的樣子,想過去看看而已。還有,你不要這么大聲,周圍的人都在看我了?!毙√熠s忙解釋道,并不斷地看向周圍。
“有什么區(qū)別嗎,不都是去聽曲兒嗎?”夏春紫一臉不信地反問道,似乎在質(zhì)疑小天的借口一樣。
這不是借口啊,真的不一樣的,我明明是個正人君子,你們怎么老是不相信呢?
“有區(qū)別的,在茶樓聽曲兒就只是聽曲兒罷了。”小天沒好意思繼續(xù)說,就只是點到為止地簡單解釋了下。
“那專門聽曲兒的地方呢?”夏春紫還是不依不饒地問道。
“呃…啊,其實我也不知道呢,哈哈哈。”小天趕緊打了個哈哈想混過去。
“你肯定知道吧,要不怎么說有區(qū)別?!毕拇鹤蠇舌林肛?zé)道。
“呃,我…不是,我,那個…只是聽說過而已,其實沒去過的。”小天慌亂地解釋著。
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魏鳳覺,終于看著小天他們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