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等小憶吃完飯了記得送她去車站,上次就讓你小子給跑了?!蹦缸讲妥狼皟窗桶偷恼f道。
“......”墨淵寒。
確定不是這個丫頭先跑的?
“不用的阿姨,我可以自己回去?!逼顪貞浐芄郧傻恼f道。
“那不行,萬一遇到壞人怎么辦?臭小子別的用處沒有起碼還是有點拳腳功夫的?!蹦缚粗顪貞浀墓郧蓸硬挥傻眯纳鷲蹜z來。
“......”墨·毫無用處·淵寒。
媽,您是沒有見過她一個人打四個大漢的彪悍樣。
吃完了飯,墨淵寒考慮到了大漢的報復(fù),怕這個小姑娘應(yīng)付不了便勉為其難送小姑娘去車站。
出門前,他還看到了自家老媽的眼神警告。
仿佛在說要不把小姑娘送回車站你也就別回來了。
墨淵寒此刻才意識到,他可能不是親生的。
“麻煩你了。”到了樓下祁溫憶禮貌的說道:“送到這里就可以了?!?p> 她能看出來,如果真的讓這個大少爺送到車站他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不怕報復(fù)?”墨淵寒淡淡道,腳步并沒有停下。
“你說......”祁溫憶話都還沒有說完腳底下突然絆倒一塊石頭隨后自己的臉撞到了墨淵寒的背上。
墨淵寒被撞的悶哼了一聲。
他的背很寬,祁溫憶竟然感覺到了安全感。
她的手扶在了墨淵寒的腰上。
“你還打算摸多久??”咬牙切齒的聲音。
“啊,哦!”祁溫憶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小臉一紅后退一步瘋狂的鞠躬:“對不起對不起?!?p> 她絲毫沒注意,少年的耳尖早已紅了。
后面一路兩人都沒有說話,祁溫憶始終低著頭。
到了公交車站,墨淵寒看祁溫憶坐上的公交走了之后才轉(zhuǎn)身回家。
后天就要期末考試了。
嘖,這個暑假不會像往常那么無聊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嘴角上的笑容是什么時候浮現(xiàn)的。
......
祁溫憶到家后發(fā)現(xiàn)客廳居然亂成了一鍋粥。
怎......怎么回事?家里這是遭賊了?!
祁溫憶突然想起她發(fā)的消息母親沒回,要是以前一定會秒回的。
母親?!
祁溫憶瞳孔猛地一縮。
她快速的去敲自家母親的房門。
敲了半天敲不開祁溫憶便從包里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一進(jìn)門就看見祁母坐在床的一邊正在痛哭。
“媽媽,怎么了?”祁溫憶心疼的走到祁母的旁邊拍著她的背擔(dān)心的問道。
“你爸爸,”祁母越哭越大聲:“你爸爸賭博欠了高利貸,跑了?。?!嗚哇哇哇~”
“什么?!”祁溫憶震驚了。
她知道爸爸喜歡賭,但沒想到竟然......
“媽媽,你別擔(dān)心,我會打工還錢的。”祁溫憶抱住祁母安撫道。
“沒用的,你是還不清的,”祁母的情緒好了很多:“你不要分心你的學(xué)習(xí),錢的事媽媽會想辦法的?!?p> 這時候,祁母像是定了一個重大的決心一樣。
“好,后天就考試了,我想明天在家復(fù)習(xí),學(xué)校太吵啦~”祁溫憶撒嬌道。
學(xué)校并不吵,是她的借口。
她想陪著母親。
“好,明天呀,小憶你就好好放松~”祁母慈愛的撫摸這祁溫憶的頭發(fā)。
“嗯嗯。”祁溫憶乖巧的點點頭。
心里已經(jīng)把父親罵了幾千遍。
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