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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之敲棺

第四十一章 跟蹤

盜墓之敲棺 曹漢生 3064 2020-11-02 22:32:59

  腦子開始變得昏沉,我知道趙敏當(dāng)初就是這樣被蠱蟲寄生的,心想決不能被它控制。

  我咬牙用手撕掉胳膊上的蠱蟲,可是更多的“鬼臉”從巖壁上跳下來撲向我,力道非常大,就在我?guī)缀跻柽^去時,周圍突地一松,視力也逐漸恢復(fù)了清明,我奇怪的發(fā)現(xiàn)那些蠱蟲竟然主動脫離我身體,朝著一個方向涌過去。

  老萬和趙敏也都順著鐵索滑下來,大頭看人到了,拉起我和幾乎死過去的李欣就往洞里跑,我望過去,發(fā)現(xiàn)竟是漢生不知用了什么法,把那些蠱蟲引向他自己那邊。

  我掙脫大頭的手,焦急道:“我們得救他啊?!?p>  大頭死命拉著我,喊道:“不能讓他的血白流,相信漢生,我們先走?!?p>  看著漢生在海潮般的蠱蟲包圍里,我?guī)缀跻蘖?,我還想沖過去,老萬也勸我:“二爺,現(xiàn)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以大局為重啊?!?p>  “大局個屁,你們好意思安心走嗎?”我瘋了似得沖他吼,就想過去,突然眼前黑影一閃,被人一掌切在我脖頸上,只覺得腦子一空,就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緩緩睜開眼睛,只覺得脖子有些酸疼,我活動著眼珠,四周光線有些昏暗,應(yīng)該是被調(diào)弱了的手電光。大頭就坐在我旁邊,他見我醒了,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是最終沒發(fā)出聲來,只是把水壺放到我旁邊。

  我嘆口氣,其實(shí)心里并不怪他,現(xiàn)在冷靜下來,我知道當(dāng)時他們的做法是正確的,就算我過去也是多賠一個,可是一想到漢生我就覺得胸口憋屈,忍不住要哭出來。

  我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適合當(dāng)什么二爺,我已經(jīng)想好了,出去后就回秦漢堂老實(shí)的當(dāng)我的打雜工。

  原本李欣的背包里還有口糧,不過在出來的時候遺失了,所以我們幾人現(xiàn)在都要空著肚子。

  趙敏和老萬幾次想要開口勸我,都被我婉拒了,道理我都懂,就是接受不了。

  休息好了我們繼續(xù)前進(jìn),大家靠著巖壁走,大概走了六七個小時,終于從狐胡王的尸井里出來了,大頭路上告訴我他沿途都留下了記號,漢生出來一定能找過來,我微笑著答應(yīng),我們都知道可以活著出來的幾率太渺茫了。

  這條路已經(jīng)不是我們來時的那一條,通過痕跡判斷有可能是當(dāng)初運(yùn)送大型物料進(jìn)來時的車馬路。

  沒了糧,水也剩的不多,大家走得無精打采,特別是李欣,不知道是不是有些驚嚇過度,又開始發(fā)起燒,到最后所有人干脆低頭走誰也不吱聲,避免體力太過消耗。

  我們在路上的一處凹槽休息,意外發(fā)現(xiàn)了幾只破碗和瓶罐,看來這里當(dāng)初就是補(bǔ)給用的,大頭掏了掏,然而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以果腹的,就算有恐怕也早都變質(zhì)了,不過是心理安慰罷了。

  我坐在墻角,把沖鋒衣領(lǐng)子拉起來,打算縮在里面瞇一會。大頭卻靠過來,問我怎么樣。

  我實(shí)在沒有力氣閑聊,也沒那心情,就搖搖頭,他看了看我,有些欲言又止,我知道他的性格,肯定又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了,就嘆氣道:“啥事,你說吧?!?p>  他看了一眼老萬他們,表情有些古古怪怪,湊過來小聲說:“我感覺身后好像有人跟著我們,當(dāng)然我只是說感覺。”

  我白了他一眼,拉下帽子準(zhǔn)備睡覺,誰知他把我掰過來,一臉嚴(yán)肅的說:“你別不言語啊,我沒和你開玩笑,按理說這都要出去了應(yīng)該很輕松,可是我心里總有種毛毛躁躁的感覺,不踏實(shí)?!?p>  “別神神叨叨的了,如果是啥粽子早都出來搞你了,還會偷摸摸的跟著……”話沒說完,我突然怔住了,一下子想起我們離開時在棺槨旁看見的那個“人”。

  記憶慢慢恢復(fù),我不禁打了個冷顫,那種感覺很不好,很冰冷,我甚至懷疑那不是一個“人”。

  我下意識摸了摸兜,銅牌還在,心里的疑惑更大了,對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頭還以為我在琢磨他的話,捏著下巴問我:“你說會不會是那老頭子?一直沒進(jìn)去,看見我們出來準(zhǔn)備搞我們一下?!?p>  我坐起身,搖搖頭說:“不太可能,他進(jìn)來時沒帶裝備,這么多天我估計(jì)老頭子肯定出去了。當(dāng)時那種情況我們幾乎是必死,他沒必要和我們干耗著,我估計(jì)他沒找到老萬他們,就自個離開了,不過你到提醒我了,這老兵肯定知道很多關(guān)于這座大墓的秘密,甚至了解曹家與二爺,他是個局內(nèi)人,出去得好好查查他?!?p>  大頭納悶道:“那會是誰,他娘的搞的老子心神不寧的?!?p>  大頭倔脾氣上來了,回頭看了看老萬他們,低聲說:“不行,一會你們先走,我留在后面,看看到底是誰裝神弄鬼的?!?p>  我說:“你可別起幺蛾子了,照我估計(jì),咱們最多再有一天就出去了?!?p>  大頭皺眉道:“要不你留下,張著神點(diǎn)。”

  一想到真有個人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我留下就得打個照面,就覺得背后一陣惡寒,連忙搖頭,“愛留你留,別打我主意。”

  大頭擦了擦刀,自己嘀咕道:“留就留,你這忒不局氣,一會甭管是啥,看爺一刀給丫辦嘍?!?p>  又休息了會,大家起身準(zhǔn)備繼續(xù)前進(jìn),大頭讓我們先走,他打馬虎眼說要留下來撒泡尿,我給他個眼神,讓他自己小心著點(diǎn)。

  走了五六分鐘,老萬說大頭怎么還沒跟上來,別出什么意外,要不回去看看。我說我去吧,就這一條道他也走不丟,說著把手電交給趙敏,她說小心,我嗯了一句,掏出跟熒光棒往回走。

  沒走出幾百米,前面突然亮起一個綠點(diǎn),我一看應(yīng)該是大頭手里的熒光棒,就沖他揮舞了一下,不過看著看著,我就有點(diǎn)奇怪,這綠光怎么一搖一晃的,不像是正常人走路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壞了,別是大頭出了什么事,我立刻緊張起來,趕緊把熒光棒捂住,怕暴露自己的位置。那個綠點(diǎn)看我這邊沒了光源,也怔了一下,竟然停在原地。

  我呼吸急促起來,看來這家伙也瞧見我了,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悄悄后撤的時候,那邊傳來大頭賊兮兮的聲音:“是小曹同學(xué)不。”

  一聽是他我才松口氣,同時責(zé)怪道:“你搞個什么飛機(jī)啊。”

  他一邊靠過來一邊罵道:“別提了,在那蹲半天,腿都蹲麻了?!?p>  我問他:“那你看清了沒有?”

  他一瘸一拐的走過來,我看到他臉色有點(diǎn)不對,又問了一遍:“你到底看到?jīng)]啊?!?p>  他似乎有些忌憚的回頭看了一眼,對我說道:“說實(shí)話,什么都沒看到,因?yàn)槟菛|西能瞅見我?!?p>  “啊?”

  他噓了一聲,輕聲說:“你們走后,我就蹲在那邊的拐角,想看看到底是哪個孫子這么不開眼。起初沒什么人,不過沒到兩分鐘,我似乎聽到了一個微弱的喘氣聲兒,說實(shí)話,到現(xiàn)在我也不敢確定到底聽到?jīng)]聽到,但是我感覺正有什么東西靠近,可是只有那么一剎那,那玩意就消失了,似乎他也發(fā)現(xiàn)了我,就沒再靠近?!?p>  我驚訝道:“你是說對方有雙夜眼?怕是夜貓子吧?!?p>  他搖頭說:“還雁么虎呢,我能感覺到那玩意有自己的思想,我覺得‘它’是跟定我們了。”

  一想到身后有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跟著,我就一陣驚悚,脫口問道:“它是什么目的?”

  大頭翻了個白眼:“我還想問你呢,這種費(fèi)腦子的事情一向是你來做的啊,我這珍貴的腦細(xì)胞還留著淘明器呢。”

  我倆一邊往回走一邊分析:“沒道理啊,他跟著我們一定是為了某種目的,時間、人物、地點(diǎn),從時間上來說,沒有意義啊,如果要動手早就動了,就以我們現(xiàn)在這種殘兵敗將的狀態(tài),只要起沖突,我們幾乎要遭殃。人物的話,它是在追蹤我們中的某個人嗎,或是什么東西?”

  我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牌子,不過不對,如果是那個“人”給我的,它沒必要再要回去啊。

  大頭小心翼翼的問:“你說能不能是為了我包里這幾件明器???”

  我故意嚇唬他說:“也許是,墓里但凡有粽子的,多是舍不得人間財(cái)富,不肯去陰間受苦,你拿了它們的財(cái)寶,估計(jì)要一直跟著你了。要是學(xué)摸金那一套,說不定你摸明器那會兒燈就滅了?!?p>  大頭趕忙捂住自己的包,瞪眼道:“那可不成,這一路吃不好睡不好的,還跟著你們幾個小屁孩瞎轉(zhuǎn)悠,可不能喝了清湯,狐胡王的寶藏就別提了,這幾件明器我還帶不出去,那可就真賠了寡婦又折兵。”

  我苦笑道:“呸,就認(rèn)識寡婦。如果不是人物,那就剩地點(diǎn)了,地點(diǎn)也說不通啊,‘它’還準(zhǔn)備在特定地方在攻擊我們嗎?”

  “誰知道了,再不動手我們可出去了?!?p>  我心里一動,好像想起了什么,可又捉摸不到,大頭說的“出去了”三個字反復(fù)在我腦海里旋轉(zhuǎn),我一拍腦門,“對!‘它’就是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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