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第一堂課
“王哥?”南澤飛也不知道該如何勸慰他。
“之后的事情,就和其他人差不多,我在玄北城保衛(wèi)戰(zhàn)中,被神魂教給生擒了,聽說薌月城早已淪陷,也不知道她們現(xiàn)在怎樣了,我好幾次想要出去去見她們,可是一離開射陽城,那個大鐵球就發(fā)出聲音,她們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唉~”韋望從南澤飛手中奪走了朗姆酒瓶,仰起頭“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我們不是還有實踐課嗎,實踐課總不會讓我們,一直待在防疫站里面,我看就乘這個機(jī)會出去,如何?”南澤飛也想出了一個建設(shè)性的方案。
“能成功嗎?”有些絕望的韋望希冀的看著南澤飛。
“不試試,就一定不會成功,而嘗試了還有一半成功的機(jī)會,你趕緊去寫一封信,我想想辦法帶出去。”南澤飛也是拍拍胸脯保證道。
“好兄弟,我這就去。”聽到這話的韋望大喜過望,他回到宿舍中開始寫起了信。
南澤飛則是也被韋望的惆悵給渲染,他重新拿起酒瓶再次喝了起來,他雖然保留神魂教徒的身份,可是就算以后能回去,自己這低下的實力也只能當(dāng)炮灰。
看來眼下是自己唯一出人頭地的機(jī)會······
南澤飛也回到了宿舍中,只見韋望已經(jīng)一臉甜蜜的寫著他的情書,另外三個家伙則倒頭就睡,鼾聲如雷,無奈南澤飛清理了一下狼藉的桌面······
一夜無話。
沉浸在夢鄉(xiāng)中的四人被南澤飛趕忙叫醒,他們都喝了不少酒都是睡得很死,南澤飛可不敢第一天就遲到,而且他早已在教中聽說過不少海博士的傳言。
那四人極不情愿的起床又洗漱干凈后,才去了解剖室,反觀女孩卻早就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她手上捧著解剖書文靜的站在解剖室門口。
而那四人是嘴里吃著,腳上跑著飛一般的往解剖室奔去,海博士與一眾教授們已經(jīng)打開了解剖室的大門,女孩一進(jìn)去就聞到了濃烈的消毒水味道。
海博士與一眾人等都已經(jīng)換好了綠色的手術(shù)衣,海博士對著女孩說道:“今天,你們只是先看個宏觀,其他的不用你來做,去把防護(hù)服和口罩戴好!”
女孩在將書放在門口桌子上,拿起門口工作人員早已準(zhǔn)備好的一大堆的防護(hù)服,終于那些伙計們也趕到了,大有些狼狽不堪的樣子。
教授們已經(jīng)到里面的房間準(zhǔn)備了,而海博士還在門口等著,海博士眼看那幾個家伙終于到了,也是用相當(dāng)生硬的語氣說道:“我不喜歡你們這樣的壓點(diǎn)到,記住準(zhǔn)時就是遲到!早一點(diǎn)到就會令你有更多的時間,去應(yīng)對你們可能預(yù)想不到的突發(fā)狀況!”
“是是是······”那五人好似小雞吃米一般頭點(diǎn)點(diǎn)的,連忙說道。
“下次再犯,你們就是下次課程的“素材”!給我去準(zhǔn)備吧!”海博士說完就更加往里面的房間走去。
女孩與五人組將綠色的防護(hù)服先穿上,然后又將口罩帽子也戴好,這才也跟著海博士的路線走到跟里面的房間。
房間門是感應(yīng)式玄械門,只要有人靠近就會自動打開,最里面的房間也是相當(dāng)寬敞,角落里還有一扇門,不知道通向哪里。
教授們已經(jīng)圍在了手術(shù)臺邊,海博士親自站在那躺在手術(shù)臺的人的右手邊,他們?nèi)慷既蔽溲b,只有一個教授站在較遠(yuǎn)的距離也是全副武裝的打下手。
“你們不需要做什么!站在那里看就可以了!什么都不要碰,也不要靠近我們!最后提醒你們無論是多害怕都給我忍??!”海博士對著六人說道。
“是!”包括女孩在內(nèi)的六人們,對于這個課程還是覺得蠻有意思的,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可就不那么有意思了。
打下手的教授將擺滿工具的推車推到海博士身旁,海博士互相點(diǎn)頭示意了一番,他們已經(jīng)要開始他們惡魔般的行徑。
女孩先是打量起四周,四周都擺滿道具的柜子,看來想要準(zhǔn)備用物,直接在里面取出消毒后就可以使用了。
那個躺在手術(shù)臺上光著身子的男人,此時一動也不動,女孩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死了還是活,對于男性的身體構(gòu)造,女孩早就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對于她而言沒有什么太過可以害羞的。
海博士拿起一瓶消毒水,就澆在了那人的身體上,等到待干后,他拿起手術(shù)刀在在那人的軀干上劃了一個“工”字,從劃過的切口可以看到黃色的剖面。
成涵淥站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程梓維也身形晃動,剻志祿眉頭緊鎖,韋望大有些胃部翻滾,他連忙捂住了嘴,南澤飛一手用力按著頭強(qiáng)迫自己看下去。
也只有從小就看慣了血腥,與冰涼的尸體一起生活的女孩,心里沒有任何的波動。
她反而在分析海博士這一刀是切開了表皮與真皮到達(dá)了脂肪層從,雖然切口稍微有鮮血滲出,但是畢竟不算多。
海博士又是順著之前的劃口,有不少血液噴涌而出沾了他們的無菌手套上,周圍的一些“教授們”他們紛紛拿起止血鉗將出血處給夾住。
海博士的動作沒有結(jié)束,他垂直進(jìn)刀水平走刀垂直出刀,整個胸腔與腹腔都被呈現(xiàn)在眾人眼中,隱藏在森森肋骨下的雙肺還有開合的動作,被胸骨給保護(hù)的心臟正在有力的跳動著。
“咚嗵咚嗵······”一陣心臟跳動的微弱聲音傳出,也許這就是此人現(xiàn)在還活著最好的證明。
居然還是活人!站在那里的六個人全部都是目瞪口呆,他們很難想象,海博士居然用活人來進(jìn)行解剖,這未免太不人道太殘酷了。
紅色與白色的顏色沖擊著六人的視覺,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已經(jīng)令那六人不知身處何地,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咯吱咯吱······”他們開始用骨鋸卸了那人的肋骨,媽呀!這牙酸的聲音令得那六人宛如墮入了冰窖。
他們將肋骨從胸骨體鋸斷,用手術(shù)刀割斷了上下腔靜脈、左右肺靜脈、左右肺動脈與主動脈弓,海博士雙手捧出了那顆,在他手心依然跳動的心臟。
旁邊的打下手的“教授”眼看到此景,他拿出了灌了三分之二防腐液的玻璃器皿,海博士將那顆“活躍”的心臟放入罐中,心臟才停止了活動······
站在一旁的六人渾身打著顫,他們親眼看到了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在他們的眼前消逝,那些人就像是惡魔一樣用自己的知識,做著慘無人道的行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海博士與其他惡魔們,將那個不幸之人的臟器一一取出,分別用玻璃器皿給封好。
只剩下頭部了,一個“教授”把它固定在解剖臺上,在耳部到鼻子之間,橫切了一刀。在剝開頭皮之后,開始鋸頭,頭蓋骨被鋸成三角形之后取了下來,露出了腦子。
他們用手插入柔軟的保護(hù)膜,像取豆腐般地把不幸之人的腦子取了出來,又迅速地放入裝有防腐液的容器中,解剖臺上的不幸之人只剩下四肢和一副空軀殼了。
終于不幸之人什么也沒有剩下,刺眼的鮮血流滿了整個手術(shù)臺,每個“教授”手上都拿著一個裝著不幸之人臟器的罐子。
他們臉上露出了歡喜的笑容,對著海博士說道:“恭喜海博士,又收獲了完美的健康的器官,您的手藝真是越來越精湛了?!?p> 海博士面無表情對那六人說道:“你們的第一堂課結(jié)束!你們中挑選一個去處理這個“素材”!”
六人面面相覷誰都不想第一個站出來,畢竟處理這個“素材”還是需要極大的勇氣,對于這些新手而言,是個大考驗。
最后南澤飛自告奮勇的提出來處理,其他幾人都佩服他的勇氣,只是經(jīng)歷了這么恐怖的事情后,任誰也不會有這種勇氣去做這種事。
“我來陪你吧?!迸⒖粗行┟銖?qiáng)的南澤飛,略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
“我們都來陪你!”那四人也在此時,都表示愿意和他一起,干這么恐怖的事情。
“也好!遲早你們也是要經(jīng)歷的!走出那扇門,順著地面紅色磚塊走,就可以到處理室了,那里有專門的人會做這個工作!”海博士默許了這一行為。
南澤飛一咬牙將空蕩蕩的不幸之人搬到了,早已準(zhǔn)備好的拉車上,他們打開了角落的一扇大門,那是長長地走廊,地面上紅色的磚塊好像是通往地獄。
他們六人推著不幸之人,緩緩走到了走廊盡頭的“處理室”,女孩敲了敲門,發(fā)現(xiàn)門根本就沒有關(guān)。
女孩推開了大門,眼前的一幕女孩曾見過無數(shù)遍,可是現(xiàn)在看到依舊是那么的嚇人。
成堆成山的尸體,這里好像是一個冷藏室,很多不幸之人的身體都完好的保存著,處理室里的角落里坐著一個中年人,他大口大口的喝著酒。
“把那“素材”放在地上就行了!”中年人看也不看他們,自顧自的喝起了酒。
南澤飛將不幸之人放在了地上,六人快速走開就像是,比打了敗仗還要快的逃離現(xiàn)場。
他們都脫掉了或多或少沾著血跡的防護(hù)服,反正也會有清潔人員與盥洗室的人來處理,成涵淥終于有些忍不住了,他走出了走廊找了一個垃圾桶,瘋狂的嘔吐著。
“南哥,我們······”程梓維也是面色蒼白的說道。
“不要說了!我們既然沒有選擇的余地,就努力去接受這一現(xiàn)實!”南澤飛也是難過的說道。
“小淥,我原本還有些不相信你說的,現(xiàn)在我信了,太可怕?!眲欀镜撔挠杏嗉碌恼f道。
“這里就是惡魔的樂園,要不成為惡魔,要不被惡魔給吃掉?!表f望無奈的說道。
“哥哥們,下一堂課,可能就要開始了?!迸⒂行┯挠牡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