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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馬異聞錄

第三十九章 身經(jīng)百戰(zhàn)

出馬異聞錄 理德先生 2163 2020-10-07 18:36:54

  日子確實不太抗混,大一的下半學期很快過去了。

  終于在臨放暑假的時候,學校組織我們搬家到位于市中心的本部校區(qū)。

  終于可以離開這鳥不拉屎的大一校區(qū)了,這讓我們多少有點欣慰。

  可是人的心理確實是有點奇怪,大一的時候我們成天埋怨著地方偏,沒地玩,交通不方便。

  可真到要搬走的時候,我們卻又有點不舍。

  我記得搬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們宿舍幾個哥們又約在了校門口的川味館喝了一頓,算是紀念一下這里的生活。

  仿佛大家都有了默契,這一晚我們都沒喝多,連平時酒量最差的大耗子都保持著清醒。

  借著月光我們幾個在校園里面散著步,在溜達到校門口的時候,我遠遠的看著遠處隱藏在黑暗里的樹林

  突然想起了去年冬天我在這遇到的那只叫擋的邪物。

  不知道那晚胡長清究竟有沒有干掉他。

  哪怕它僥幸活了下來,以后也希望他不要再出來害人了。

  想到這,我又想起了那時我的女朋友,魏婉兒。

  說來也奇怪,這半年我竟然沒再見過她,雖然我們同住在一個校園,可仿佛是在不同的維度一般。

  可能真就像是她說的,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吧。

  這時不知道誰提議要在校門口拍張照片留念。

  大長臉掏出了剛買的手機打開了延時拍照功能,擺在了校門口的花壇上對著我們這幾個傻帽。

  我左右看了看大家,確實,雖然造型個個看起來都挺傻的,但大家笑得都挺開心。

  隨著手機發(fā)出的“咔嚓”聲,我們一行人還帶著一絲稚氣的笑臉,被定格在了大一校區(qū)的門前。

  算起來從我回家跟胡長清聊天那次到現(xiàn)在也就過去了四個多月。

  這四個月里鐘施郎叫我出去參與了大大小小的有十幾次靈異事件。

  好在,里面有一半屬于比較好解決的,他們有的只是疑心生暗鬼。

  碰上這樣的鐘施郎都會跟我裝模作樣的做些法事,雇主見我們神乎其神的造型,大多也都把我們當成了高人。

  雖然一定程度上說,我們確實是高人。

  當然這一半里面也有的是確實是鬧鬼。

  但并不是每次鬧鬼都需要動手,就像胡長清曾經(jīng)說過的,能做到兵不血刃那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遇到這種情況我一般都是開了眼之后直接去問這些鬼魂還有什么心愿未了。

  他們有的是遺產(chǎn)沒來得及分配就猝死的老頭,有的是牽掛著自己兒女的父母,有的是被人行兇殺害不甘心的可憐人。

  大多我只要按照他們的吩咐把他們遺愿完成,這事也就算是解決了。

  而剩下的那一半,就得真刀實槍的明著干了。

  好在,多次參與靈異事件讓我的膽量確實是得到了鍛煉。

  我也說不清是我膽子真的變大了,還是鬼見的多了已經(jīng)把我嚇的麻木了。

  總之,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一見到鬼魂就被嚇得哇哇亂叫的菜雞了。

  雖然每次開眼看到不同造型的鬼還是會覺得害怕,但大多也都在我生理以及心理的接受范圍內(nèi)了。

  我們家老祖宗留下的這根雷擊木,哦不對,應該叫它的藝名,鎮(zhèn)魂釘。

  這個東西當真是各類鬼物的克星,在我跟鬼物戰(zhàn)斗的時候,它可真是幫了大忙。

  不管是什么鬼物,只要沾到它就會像沾到硫酸一樣燙的呲牙咧嘴。

  要知道,鬼畢竟是人變的,生前不懂得武功,死后哪會突然變成武林高手呢?

  所以這些鬼物大多都不是我的對手,偶爾碰上個難纏的也沒事,無非就是稍微吃點苦頭。

  畢竟鐘施郎教過我很多陰險的招式,遇到難纏的,不按套路出牌的鬼的時候,那咱也不用跟他裝什么正人君子,怎么下作怎么來。

  像什么偷襲啊,聲東擊西啊,插眼踢襠之類的動作下來,基本也能解決。

  鐘施郎跟我說,這也就是我運氣好,沒碰見啥狠角色。

  就目前我解決的這些三腳貓,基本都是屬于見到鐘施郎拔腿就跑的主。

  他這么說我確實沒法反駁,在我看來,鐘施郎的實力確實深不見底。

  到目前為止他雖然一次都沒有出手。

  但有幾次我跟鬼戰(zhàn)斗,那鬼物見斗不過我,轉(zhuǎn)身要攻擊鐘施郎的時候。

  他只要一瞪眼就能把鬼物嚇的掉過頭來就要跟我玩命。

  這不禁讓我苦笑連連,原來鬼魂這東西也知道欺軟怕硬。

  雖然打不過我,但見到旁邊站了個更狠的,不出意外的都會選擇過來跟我拼命。

  可能他們想的是,跟鐘施郎打必死無疑,跟我打多少還有一絲希望吧。

  但每次這絲希望都會被我手上的鎮(zhèn)魂釘狠狠的扎碎。

  慢慢的,我的心里也多少有了一些自信,甚至見到鬼物都有熱血沸騰往上沖的沖動。

  鐘施郎一直見證我的改變也確實挺欣慰的。

  有次喝酒的時候我問過他,現(xiàn)在我的本事能不能干死我體內(nèi)的那只黃皮子,

  鐘施郎一邊剔牙一邊跟我說:“早呢,就你現(xiàn)在這打個老年鬼魂都吃力的主,在黃皮子手底下過不了三個回合?!?p>  聽他這么說,其實我只持一個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

  我不太相信就這么一個小黃皮子能有多大能耐。

  哪怕修煉成了人形,但他畢竟沒修煉多少年,我沒理由打不過他啊。

  鐘施郎跟我解釋說:“你這在溫室里長大的人,哪能輕易就打過那些一出生就在野外弱肉強食的精怪呢?而且黃皮子都有迷人心智的本事,就你現(xiàn)在這點心里承受能力,真打起來也就夠給他剔牙縫的?!?p>  這就像小時候看過的西游記一般,當年孫猴子大鬧天空,各路天兵天將沒一個是他的對手。

  而后來保著唐三藏去西天取經(jīng)的時候,人間的隨便一個小野怪就能給他打的服服帖帖,只能各路搬救兵。

  可能這就是公務員和自主創(chuàng)業(yè)者的區(qū)別,溫室里的公務員遇著事哪個能真跟你玩命?

  而你再看看那些個自己立山頭的野怪,各個都是敢抱炸藥玩自爆的主。

  看來還是缺練,聽他這么說,我心里想著:“誰讓你成天就給我介紹些打小怪的活,不行你給我個小BOSS讓我越級練練唄?!?p>  可沒成想,就在不久之后,真有個BOSS級別的活找上門來了。

  只不過當時接這個活的時候我倆并不知道這個活竟然這么難搞。

  而且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應該是我第一次見鐘施郎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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