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涂山族中有一靈狐名曰陶羽,據(jù)說青求帝君之前對他很是賞識,所以他在涂山族的地位是很尊貴的,還知道很多關(guān)于青丘的密辛......”
陶羽,有蘇茶仔細想了想,他對這個人確實有一點印象。
陶羽確實有些謀略,而且也很有野心,但他總是向帝君打涂山衡的小報告,所以雖然他很得青丘帝君的重用,可有蘇茶和涂山衡卻都不大待見他。
“據(jù)說這個陶羽最近投靠了魔族!”
滿座嘩然。
有蘇茶也皺了皺眉,他覺得這個說書先生肯定是在胡謅。
臺下有一人問:“你都說了這個陶羽深得青丘帝君重用,那又何必去做魔?”其他人附和。
靈狐一族怎么說也算是神仙,怎么樣都比魔族好啊。
說書先生有些得意洋洋,好像是在顯擺只有他一人了解此事,“這你們就不明白了吧!陶羽一直在青丘帝君的手下,那也就只能一輩子做他的臣子,可是魔族給他開出的歸附條件,可是能讓他做整個青丘的主人啊?!?p> 眾人又忽然覺得說書先生的話有理,紛紛討論起來。
有蘇茶若有所思,好像是在分辨這件事有幾分真幾分假。
“你胡說什么!”有蘇茶對面的粉衣女子忽然站起身朝說書先生呵斥道,“妄議神族,你是不要命了吧!”
有蘇茶瞧了那女子幾眼,瞧見她一副氣鼓鼓的模樣。他心中覺得疑惑,只是說書先生說的故事罷了,這女子為何會如此動氣。
說書先生似乎見慣了這樣的場景,他不疾不徐地說:“這位姑娘,我們說書這一行可能會添油加醋,但絕不會憑空捏造。你不信,大可以不聽。”
“你......”粉衣女子一時不知該怎么辯駁。
這時,有蘇茶的余光瞥見窗外有一只灌灌鳥在天空盤旋,它正在召喚自己快些回青丘。
有蘇茶的心里忽然出現(xiàn)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莫非這位說書先生的話是真的?
他來不及多想,徑直起身走出茶樓。出門時,她好像又聽見那粉衣女子喊了一句:“我就是不允許你們瞎說!”
有蘇茶剛一出來,灌灌鳥就立即在他的腦袋上方盤旋,一副很著急的模樣。
可現(xiàn)在周圍有太多人,有蘇茶不得不步行了一截子路。待到人少的地方后,他才乘著灌灌鳥向青丘飛去。
茶樓里的粉衣女子依然憤憤不平,可是眾人都不再理會她。
大家來聽說書就只是圖個樂子,哪里會有人如此較真呢?更何況,大多數(shù)人都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粉衣女子一口茶都沒喝,就氣呼呼地走出了茶樓。
這時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跑了過來,她氣喘吁吁地對粉衣女子說:“小姐,您怎么在這里呀?”說完,她晃了晃手里拎著的兩只燒雞,“您要的燒雞我買到了?!?p> 粉衣女子一臉的氣憤,“我剛剛口渴,就進這家茶樓喝口茶,結(jié)果剛好聽見有人在造謠!他們說青丘的壞話!說青丘的壞話不就等于說衡哥哥的壞話嗎!我沒忍住,就和他們理論了幾句?!?p> 白衣女子無奈地笑了笑,安慰道:“好啦公主,吃點燒雞消消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