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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迫跟大佬談戀愛

029絕食抗議

重生后被迫跟大佬談戀愛 小清酒酒 2146 2020-10-08 07:00:00

  賀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賀隨舟坐在真皮座椅上,一手按在繁雜的合同紙張上,騰出手按下了內(nèi)線,聲音低沉暗?。骸八饋沓詵|西了嗎?”

  接到電話的傭人反應(yīng)了好一會才知道少爺話里的“她”指的是虞清酒,神情不屑,但開口的聲音依舊是恭敬的:“她還沒起,一直在房間里沒出來。”

  余光里,桌上的時鐘擺件正好滑到兩點的位置。

  賀隨舟臉色沉下來,意味不明地說了聲:“不想吃就別吃,讓她餓著。”

  說完,猛地掛斷了電話。

  目光再回到合同上,眼神里的不滿更重,翻頁聲響徹在辦公室里。

  此時恰好特助敲門進來,提醒:“客戶已經(jīng)到會議室了?!?p>  賀隨舟黑眸沉沉,下頜略微抬起點頭,起身往外走,絲毫看不出他情緒的波動,和往常一樣交代一些工作細則。

  但特助好歹跟了他七年,敏感地從語氣里聽出了一絲不耐煩。

  一整個下午,這種感覺持續(xù)得更明顯,尤其是在處理工作時,都能感受到那股縈繞的怒意。

  “重做?!辟R隨舟將文件重重砸在了桌上,說出的話絲毫不留情面,“集團不留廢物,要是明天還交不出滿意的企劃書,你就可以走人了?!?p>  員工緊張得后背都是汗,支支吾吾說不出解釋的話,最后只能在賀隨舟的怒視中離開。

  距離下班時間還有半個小時,賀隨舟扯了扯領(lǐng)帶起身,撈過桌上的車鑰匙,情緒一點點外露在臉上,腳步比平常急。

  “清酒,你多少吃些東西吧,不然很傷身體的?!鄙蜩で瞄T勸了好久,手里端著剛煮好的面,神情焦急。

  從昨晚到現(xiàn)在,虞清酒連口水都沒喝,將自己鎖在房間里,一句話都不說。

  沈瑜不是沒想過找管家要鑰匙,但不巧的是,鑰匙丟了。

  沒有賀隨舟同意,他們可不敢隨便讓人進來換鎖,加上他們本來就不待見沈瑜兩母女,此時巴不得看熱鬧,等著少爺回來發(fā)脾氣。

  最好是把人趕出去,皆大歡喜。

  沈瑜生怕女兒想不開,做出些什么極端的行為來,拍門聲更大了,但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不知道等了多久,身后傳來賀隨舟低沉的一聲:“讓一讓?!?p>  沈瑜下意識往旁邊退了幾步。

  緊接著,走廊傳來極其響的一聲,偷看的傭人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少爺居然一腳將門給踹開了!

  賀隨舟不去管破損的門,大步邁進屋,一眼就看到了床上鼓起來的一團,眼神壓著怒意,直接掀開被子,攥著虞清酒的手腕,強勢將人拖了出來。

  房間里沒有開燈,只有走廊的一點光溜進去,視覺上還是有些暗。

  但賀隨舟看得清楚,眼前的人呆呆地,眼睛哭得紅腫,頭發(fā)有些亂地披散在肩頭,看起來像是脫線木偶,沒有一點精神。

  “你以為絕食就可以改變我的決定?”

  他托起虞清酒的下巴,眼神狠厲,話是說給外面的沈瑜聽的,“把面端進來?!?p>  沈瑜本就擔(dān)心女兒,連忙進屋,著急勸著:“這是你最喜歡的面,多少吃一些吧?!?p>  虞清酒誰都沒看,視線失了焦。

  “吃?!辟R隨舟卷了一勺面遞到她嘴邊,但她不躲也不吃,就這么僵持著。

  忽地,賀隨舟另一只手扣著虞清酒的腦袋,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俯低頭湊在她的耳垂處,溫?zé)嵊旨钡暮粑晸湓诩∧w上,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而后,一聲威脅落于耳膜上。

  “你不想吃也可以,但你母親可經(jīng)不起餓?!?p>  肉眼可見的,虞清酒漂亮的杏眼睜著,終于有了情緒波動,惱怒地瞪著賀隨舟,像是小野獸。

  卑鄙。

  無恥。

  賀隨舟不再說話,拉開距離,給她思考的時間。

  行,不就是吃面嗎!

  虞清酒賭氣般地,搶過他手里的面和筷子,絲毫沒有章法、囫圇吞棗般地往嘴里塞,連嚼都沒有,直接往下咽。

  嘴巴鼓著,眼神里都是倔。

  沈瑜怕女兒餓,面的份量本就做得多了些,但虞清酒就這么一大口一大口地咽下去,臉色漲得鐵青,不管不顧。

  “清酒,你慢點吃。”沈瑜小聲說著。

  賀隨舟看著,薄唇抿成直線,像是虎視眈眈的狼,并沒有阻止她的行為。

  大半碗面很快下肚,但因為虞清酒一整天都沒吃過東西,此時吃得又快又急,胃里猛地一陣抽搐,鈍痛感從胃部往四肢百骸蔓延開。

  最后,她實在忍不住,掙脫開賀隨舟的手,跑到衛(wèi)生間猛吐。

  一陣陣嘔吐聲傳出來。

  賀隨舟坐在床上,身上的西裝微微起著褶子,眼神寡冷,并沒有看衛(wèi)生間。

  “賀少爺?!鄙蜩ぢ犞@聲音,心里揪成了一團,求著賀隨舟,“清酒她不懂事,如果哪里惹到你了,我替她和你說聲對不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計較。她現(xiàn)在難受成這樣,能不能讓我送她到醫(yī)院看看,我保證馬上回來?!?p>  衛(wèi)生間里的嘔吐聲更大了,光聽聲音就能感覺到虞清酒的痛苦。

  沈瑜急哭了,正準(zhǔn)備繼續(xù)求賀隨舟時,后者卻起身,徑直往衛(wèi)生間走去,打開了門。

  明晃晃的暖色燈光下,虞清酒吐得沒了勁兒,脫力坐在了地板上,虛弱得好像一只手就能捏死般,臉色從鐵青變成了煞白,沒有一絲血色,嘴唇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咬破了血。

  賀隨舟低下身,面無表情地將人打橫抱起,步伐穩(wěn)而快地往門外走。

  虞清酒只半瞇著眼睛,僅剩的一點理智清楚認知到賀隨舟在抱著她,想伸手去推,但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呼吸緩慢,最終昏了過去。

  夜色深重,一輛白色的邁巴赫以一百二十邁的速度馳騁在馬路上,像是喧囂的風(fēng),勢不可擋。

  僅僅花了十分鐘就到達醫(yī)院。

  “嘖,賀少真會踩點,再晚來一分鐘我就下班了。”林澤川掃了一眼他懷里的虞清酒,語氣略帶戲謔,“就這小姑娘的體質(zhì),倒不如住在醫(yī)院里算了,還省了汽油費?!?p>  賀隨舟冷冷剮了他一眼,“她胃不舒服。”

  林澤川見好就收,招來護士,將人抬到了檢查室,做了一番細致的檢查,轉(zhuǎn)身在藥方上洋洋灑灑地寫了一堆,交給護士后往外走。

  “放心?!绷譂纱ń庀驴谡?,“只是過度饑餓后又進食不當(dāng),導(dǎo)致胃部肌肉抽搐,也就是胃痙攣,吃了藥緩過來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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