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火影巖。
由于眾多白絕,死于非命,黑絕不得不親自出動,率領(lǐng)幾個白絕前往木葉打探情報。
外道魔像是十尾外殼,十尾是神樹的真面目,柱間細胞和神樹同源。
這也是每個白絕都會木遁的原因。
斑以為白絕是他用柱間細胞在外道魔像培育而成的,其實這些白絕是上古時代沉浸于無限月讀的人類,只是被黑絕從外道魔像中提取出來,作為輝夜的軍隊罷了。
這一切都是黑絕故意忽悠他的。
黑絕從火影巖中露出一個腦袋從遠處注視著下面與九尾大戰(zhàn)的宇智波富岳。
一人一狐,你來我往,不分上下。
由于距離太遠,看不清木葉廣場的詳細情況,黑絕想了想,現(xiàn)在木葉那么亂,派出一兩個白絕,潛入木葉渾水摸魚,近距離觀看,打探情報應該沒事吧?
畢竟,白絕除了傻點,隱藏之術(shù)和變身之術(shù),屬于忍界頂尖。
只要他們不主動暴露,應該沒問題。
于是,黑絕又派了幾個白絕打頭陣。
然后白絕一去不回,徹底失去了聯(lián)絡(luò)。
黑絕:(一`′一)
到底誰在針對我?
......
時間回到玖辛奈和水門穢土轉(zhuǎn)生之前。
正在全場劃水的宇智波鼬實體分身變成的大蛇丸,控制著穢土水門把他實力調(diào)到最低檔,盡量控制著他和卡卡西五五開。
久不久放個水遁,欺負一下猿飛日斬。
在猿飛日斬覺得自己行的時候,又把水門實力調(diào)到最高檔,狠狠給他來個致命一擊。
猿飛日斬以為是宇智波鼬,和他,還有卡卡西打團藏和大蛇丸,三打二。
其實真實的情況是,宇智波鼬,大蛇丸,穢土水門,團藏,四個打他一個,四打一。
在宇智波鼬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突然通過系統(tǒng)感知到了白絕正在慢慢靠近。
白絕對于他來說是那么的鮮明,那么的出眾,就像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不發(fā)現(xiàn)都難。
于是,在宇智波鼬穢土玖辛奈施展金剛封鎖的瞬間,讓實體分身變成的大蛇丸使用空間能力消失在了原地。
輕而易舉的把兩個試圖靠近的白絕給捉了起來。
之后,確認過眼神,遇上對的人,白絕干脆利索的把全部情報透漏了出來。
大蛇丸摸了摸下巴,這黑絕真是人多不怕死了。
真以為我趕盡殺絕不了是吧?
大蛇丸看了看團藏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飛雷神印記,咬了咬牙忍痛一割,把這印記給切了下來,傷口瞬間鮮血淋漓。
大蛇丸把這塊刻有飛雷神印記的血肉扔在了地上,布置起了好幾個封印術(shù)以及結(jié)界,守株待兔等團藏自投羅網(wǎng)。
待他布置好,捉起白絕準備隱藏起來的時候,意外發(fā)生了。
他感覺自己與白絕有了一種血脈相融的感覺。
大蛇丸:(一`′一)
好像身體多了一樣東西,似乎多了一種血繼限界?
土,水,結(jié)合是木遁?
試試。
“木遁·三室一廳之術(shù)!”大蛇丸雙手一合,一棟木頭做成的房屋拔地而起。
“我靠!”
看著木頭房子,大蛇丸驚呆了。
“這這這.......”
自己的血與白絕細胞融合后,竟然真的覺醒了木遁。
宇智波鼬實體分身變成的大蛇丸,突然想起了魔形女的能力。
魔形女可以改變身體的大小、強度、硬度、柔韌度、自身細胞和組織結(jié)構(gòu)等,這使得她可以變化成任何人的樣子,包括虹膜、指紋、皮膚紋理、聲音甚至性別。
其中有一樣是改變自身細胞和組織架構(gòu)。
血繼限界好像就屬于這一種!
大蛇丸咽了咽唾沫,如果真是這樣,那是不是自己也可以融合其他家族的血繼限界?
如果把所有的血跡融合,自己會不會覺醒血繼網(wǎng)羅?會不會成為和六道仙人,大筒木輝夜一樣的存在?
實踐出真理!
等今晚戰(zhàn)斗一過,馬上試驗一下。
.......
木葉廣場轟的一聲炸響,大蛇丸往下望去,團藏在水門即將打到他的時候,飛雷神之術(shù)終于成了。
陣法里,血肉上的飛雷神印記一亮,團藏出現(xiàn)在了結(jié)界里。
在團藏出現(xiàn)的一刻,已經(jīng)設(shè)置好的四肢重封印直接爬到了團藏四肢之上,嚴陣以待的大蛇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往團藏的右眼抓了過去。
“??!”的一聲慘叫,猝不及防的團藏,右眼直接出現(xiàn)在了大蛇丸的手中。
待團藏反應過來,準備反擊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查克拉已經(jīng)全部被封印了起來。
“封?。俊?p> 下一秒,團藏的右臂再次不翼而飛。
“MD,大蛇丸,你這該死的插刀小人,為何要對老夫下手?”團藏仇恨的看著大蛇丸,恨不得生啖其肉,飲其血,抽其筋,把他挫骨揚灰。
“抱歉,我不是大蛇丸,我是宇智波鼬?!贝笊咄枳兓亓擞钪遣哪?,當著團藏的面,把柱間右臂,和團藏剛從的卡卡西身上拿到的神威萬花筒,以及止水眼睛,放到了一個裝滿藥水的罐子里,封印了起來。
團藏是個極度多疑、謹慎、陰險、手段強硬的人,他經(jīng)常把“忍者要自我犧牲”掛在嘴邊,但真正輪到他的時候,自己卻做不到。
團藏一直認為自己才是能永遠守護木葉的存在,所以將自己的對手和敵人鏟除,只留下那些屈服他的根部,
至于那些在這場變革中死去的人們,比如旗木朔茂,要么是路上的阻礙,要么就是他登高的墊腳石。
同時他不相信任何人,同樣不能容忍一丁點可能會出現(xiàn)的疏漏,一定按照自己的想法走才肯放心,所以每件大事都是親力親為。
比如解開水門體內(nèi)陰·九尾的時候,他第一時間使用別天神把九尾的控制權(quán)奪了過來。
比如不相信止水能控制宇智波富岳,所以把止水的別天神給搶了。
比如為了把九尾完全掌控,所以選擇和大蛇丸合作,研究柱間細胞和寫輪眼,給自己裝上改造的柱間右臂,順便研究了宇智波一族的禁術(shù)伊邪那岐。
可惜,沒人比他宇智波鼬更懂伊邪那岐,只要用四肢重封印封住團藏的四肢,團藏使不出力量,自然發(fā)揮不出柱間手臂上的伊邪那岐。
再加上奪走止水的別天神萬花筒,團藏就真的任人宰割了。
“你.......你怎么可能是宇智波鼬?”團藏目眥盡裂!
哎,現(xiàn)在這個社會,真是太浮躁了,說真話都沒人信了,既然如此,宇智波鼬變成了宇智波帶土的模樣:“沒錯,我確實不是宇智波鼬,我就是當年九尾之亂的始作俑者?!?p> “怎么樣?團藏大人,這樣你滿意了吧?”
團藏看著眼前這個,短發(fā),戴著橘紅色單眼面具、黑色連帽垂地長袍的男子,目眥盡裂。
朗楓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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