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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穿之駙馬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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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穿之駙馬難為 明月逐江流 2063 2021-04-14 00:01:00

  “主子,探清楚了,邊城傳來的消息,夜小將軍確實(shí)是帶了兩隊人馬,潛進(jìn)旱城做任務(wù)了,至于是何任務(wù),實(shí)在未曾打探到?!?p>  快活樓三樓的廂房內(nèi),老鴇正恭敬的立在桌旁,對著景珺遙回稟著消息。

  景珺遙神色微喜,想來那夜的人定然是那人沒錯了!

  “嗯,能探聽到這些已然不易,你且先去吧!”

  打發(fā)了老鴇,坐在桌邊的景珺遙撫摸著手里的面紗,嘴角微微翹起,似乎心情不錯。

  “水生!主子我要先行回京了!”

  語氣中盡是愉悅的歡快,一顆心仿若早就不知飛到了何地。

  水生聽聞微愣,主子做事兒可從未支會過旁人,這般同他交代還是頭一次呢。

  “主子,您這般著急的趕回京城,是京城出了什么事兒嗎?”

  雖然忐忑,但水生還是問出來口,畢竟他可沒收到京城有什么事兒,非要主子回去不可。

  “自然是大事兒,你在這里處理好與木氏的交易,莫要忘了將一成的米糧就在邊城!”

  景珺遙手里摸著夜未央那夜留下的面紗,心中盤算著江南水患的時間,思考著要派誰去,怎樣安排。

  許多事情還是需要他著手處理,需得盡快趕回京才是。

  水生疑惑了,不明白自家主子說的,到底是什么樣的大事兒,竟是要將他這個貼身侍衛(wèi)給留下,自己匆匆趕回京去。

  不過更加讓他覺得奇怪的還是,自家主子自從那晚過后,整個人周身的氣息似乎柔和了不少,連從前的冷若冰霜也不再了。

  難道說,這脫離了童子之身,竟有這般大的改變?他也沒覺得自己如主子這般??!

  不過主子先行也好,他可得好好會會那木氏的少爺,算計他不說,竟然還膽敢給他主子下藥。

  這是主子心善,不曾對他責(zé)罰不說,還不予計較的,可他卻是沒有這么好說話的。

  明面上生意往來,他不大好對那木氏動什么手腳的,可這暗處嘛,可別怪他不客氣了。

  心情愉悅的景珺遙可不清楚水生心中的想法,他此刻歸心似箭。

  以前不知道夜未央真實(shí)性別的時候,雖也期待著每月的一封書信,倒也對他沒有多少思念,可如今卻是不同了。

  當(dāng)夜未央成為了自己女人的那一刻起,不!準(zhǔn)確的說是,當(dāng)他知道夜未央是個女子的那一刻起,他對她的情感,便已如江水決堤,一發(fā)不可收了。

  不過才過了幾日不見,那思念的之情便是難以言表,無處宣泄。

  景珺遙已是極力的克制著自己,不吩咐手下的人去尋夜未央的棲身之所了,他知道,她如今有任務(wù)在身,他不能去尋他。

  只是,若是他再不動身歸京,他怕是要克制不住去尋她的沖動了。

  景珺遙盤算著,到底要如何才能在歸京后,找個正當(dāng)?shù)睦碛扇ネ叧恰?p>  京城,上書房。

  “嘖,小德子啊,你說這些個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江南水患竟然隱瞞不報,若不夜家小子在江南的情報網(wǎng),朕恐怕還要被蒙在鼓里,不知何時才能收到這般消息!”

  景帝怒氣沖沖的一巴掌拍在桌案上,震得桌案上壘起的奏折抖落,散了一地。

  一時間,上書房內(nèi)服侍著的小太監(jiān)們個個如驚弓之鳥,大氣不敢喘一聲,生怕禍及自己。

  而被景帝點(diǎn)到名了的德公公,卻對景帝如此這般習(xí)以為常。

  生氣,景帝自然是生氣的,可仔細(xì)瞧著景帝那滿面笑容的模樣,不用猜都知道,景帝這是又又又一次,為自己的睿智決定而歡喜呢。

  “唉,可惜了,這夜家小子竟然是夜城那廝的兒子,還被夜城埋沒在了軍營之中,這若是放在朝堂之上,定然...”

  定然什么,景帝沒有說出來,但德公公心中卻是清楚,只不過若真如景帝心中所想,夜將軍將夜未央放置在朝堂之中,怕是那時的景帝便不是如此的安穩(wěn)了吧。

  畢竟這么多年,夜未央的文韜武略,諸事有目共睹。

  “話說遙遙也不小了,小德子啊,你說這夜城也不拿著信物求取,這是幾個意思?”

  說到底,這看中的準(zhǔn)女婿還沒進(jìn)到自己家門,景帝心中多少還是有那么點(diǎn)不放心的。

  “你說,朕都給夜城去了多少次信件了,沒回都是以夜小子出任務(wù),無空歸京的話搪塞朕,你說他是否是有些欠教訓(xùn)了?”

  只是景帝說了這么多,卻未曾得到德公公的半點(diǎn)回答,抬首望去,卻見德公公正彎著腰,默默的給他撿起地上散落的一眾奏折。

  “不是,小德子你膽敢不理朕?”景帝佯裝生氣,道:“都瞎了你們的狗眼,竟不知幫著點(diǎn)德總管!”

  嚇得四下里的小太監(jiān),趕忙一窩蜂圍過來幫忙。

  誰知景帝一瞧見這樣的場景,又不自覺得厭煩,揮了揮手不悅道:“罷了罷了,都是些沒用的,滾出去算了!”

  弄得本要圍上去的小太監(jiān)們,又一窩蜂的退出殿外,而他自己卻是起身,撿起了散落在桌案旁的幾本奏折。

  “陛下心中煩悶,何必跟些奴才置氣,不若歇歇,去御花園走走散心?!?p>  撿完奏折的德公公提議道。

  江南水患,如今不過五月,單憑傳來的這四個字,德公公便能猜測到,今年的收成怕是要顆粒無收了。

  近年來因有商業(yè)奇才夜未央的加持,景帝的國庫豐腴了不少,可他基本上都用來武裝軍隊了,實(shí)際上在手的,也是少的可憐。

  如今江南水患四起,定然是要賑災(zāi)放糧的,而這錢撥下去,怕是經(jīng)過了層層剝削,到了老百姓手中的寥寥無幾。

  這些景帝心里可比誰都清楚,只是貪官難除,就算他派人去查,也很難連根拔起,心中自然是煩悶。

  “唉,也不知夜小子有何法子,那孩子的話總是能讓朕耳目一新?!?p>  “不若陛下給夜王去信一封?”德公公提議道。

  “罷了,不若朕招了夜城爺倆進(jìn)京吧,左右邊境如今早無戰(zhàn)事,況且咱們景國弓弩精良,這一時半會兒的,他們也不敢來犯?!?p>  于是,景帝大筆一揮,一道招夜城和夜未央歸京的圣旨,就這樣派人快馬加鞭的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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