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夢里啥都有
“太太太太太太爺爺,我這樣真的可以很快就練出內(nèi)力來嗎?”頂著個裝滿水的碗,跪在搓衣板上的許嵐,晃晃悠悠的問坐在太師椅上,正翹著二郎腿看書的曹景休。
將手中的書合上,曹景休擺到了一邊,然后拿起茶盞,慢慢飲了一口,才慢騰騰的說道:“心中有夢就會有?!?p> “心中有夢?”許嵐不由被曹景休這個回答給整懵了,于是她伸著小腦袋想了想,最終決定不懂裝懂。
曹景休心中翻了個白眼,練出內(nèi)力談何容易,就算是有武道大宗師之姿的武者,沒個七八年的苦修,都別想躋身這個層次!
他這話的意思,是讓許嵐多做做白日夢。
隨即,曹景休在心中估算了下時間,發(fā)現(xiàn)還沒到懲罰結束的時候,就讓許嵐繼續(xù)跪在搓衣板上,然后他則回了屋。
停滯不前兩百年前的內(nèi)力今日突破,他還沒有仔細體會過其中變化呢!
將一套衣物放在密室外,曹景休就走了進去。
關上密室的門,曹景休便盤膝而坐,然后開始調(diào)理自身氣勁,內(nèi)力隨之緩緩運轉(zhuǎn)。
和過去相比,他的內(nèi)力只多了一絲。
盡管這一絲內(nèi)力微不足道,甚至連讓氣勁有所變化也沒有,但對于曹景休而言,還是能夠讓他心情愉悅的。他或許是這個世界上,古往今來,第一個在內(nèi)力上打破了人體極限的武道大宗師!
念及此,曹景休心中便有那么幾分激動。
稍稍平復了一下心境,曹景休便閉上眼,開始呼吸吐納起來,他想讓自身的內(nèi)力再增加一些。
不過運轉(zhuǎn)心法幾周天后,曹景休便又睜開眼。
“怎么回事?”
緊皺眉頭,曹景休沉吟了會兒,就取出了那兩枚古錢幣。因為剛才他無論怎么修行,內(nèi)力始終都是只多了那一絲!
“這極限我還沒打破嗎?”
曹景休不由這樣想,然后他便用雙手捏緊這兩枚古錢幣,閉目屏息,一如之前那樣,耐心等上一陣子后,兩枚古錢幣中就流轉(zhuǎn)出了些許流光。
而隨著流光彌漫,曹景休身上的衣物開始變得陳舊,然后在轉(zhuǎn)眼之間,便開始爛開,最終連一些渣滓都不剩下。
然后,曹景休感受到了內(nèi)力上細微動靜。
又增加了一絲內(nèi)力!
曹景休心中略松口氣的停下來,看來這并非是他還沒有突破,而是這打破人體極限的內(nèi)力,想要增加,所需要的時間,是以前的千百倍!
所以才會他運轉(zhuǎn)幾周天心法后,自身內(nèi)力絲毫變化也沒有。
“雖然有點費衣服,但這內(nèi)力能增加就好?!辈芫靶菪闹羞@般想著,便走向門口。
因為罰的時間差不多了。
那個跪搓衣板的小丫頭,也該讓她起來了。
不過一打開密室的門,曹景休卻發(fā)現(xiàn)他之前放在密室外的衣物不見了,這讓曹景休不由一愣。
他衣服去哪兒了?
不過當務之急也不是琢磨這個問題,于是曹景休運使輕功,來到自己的房外,正好看到某人將他的衣服放下,然后一蹦一跳,嘴里還哼哼唧唧的跑開。
聽那聲兒,別提多開心了!
曹景休不由黑著臉,然后他避開了許嵐,等這個小丫頭走遠了他才回屋,隨即趕緊給自己換上一身衣服。
“看樣子,這是罰得還不夠?。 蹦ブ?,曹景休如此想到。
然后他面無表情地走出去,準備去找許嵐算賬,順便問問她,為什么要拿走他放在密室外的衣服。
曹景休找到了許嵐,他還沒開口,這個小丫頭先說話了:“太太太太太太爺爺,你知道嗎!咱們這里進賊了呢!你的衣服莫名其妙跑你練功的房間外去了!”
許嵐瞪大眼睛,煞有介事的說道。
“……”
瞅著許嵐不像是在睜眼說瞎話的曹景休一時間無話可說,畢竟解釋自己為什么要在密室外準備一套衣服太麻煩,于是他就說道:“這樣嗎?那我們明日換一個住處,現(xiàn)在我們先去外面用餐!”
“太太太太太太爺爺,我們今天晚上去哪里吃呀?”
“去云德軒,這是林清縣的知名大酒樓,有不少特色菜,并且打聽消息也最方,正好幫你問問,這林清縣的女校,去哪一所比較好?!?p> “這里的女校這么多的嗎?”
“若不然,我?guī)銇磉@兒做什么?林清縣除了女校多,還有幾位女文豪呢!雖然……”曹景休說到這,便欲言又止。
“雖然什么呀?太太太太太太爺爺。”許嵐立馬好奇的追問起來。
“四位女文豪,三位是煙花之地的頭牌。”
“那還有一位呢?”
“已經(jīng)入土為安了,生前活了一百零一歲,算是高壽?!?p> “不過沒太太太太太太爺爺你活得久呢!”許嵐不由說道。
曹景休總覺得這番話從這小丫頭嘴里蹦出來有些不太對勁,但仔細想想,這話也沒什么問題。
他確實是活得久。
而且,活了一百零一歲,這連他的零頭都沒有。
于是曹景休便略過了這個話題,領著許嵐去了云德軒。
作為林清縣的知名大酒樓,店小二的服務非常周到,給曹景休詳細了介紹了本地的幾所女校。
“這位公子,雖然這幾所女校的教學都相差不多,不過公子你要是為自己的親人,比如胞妹去報名的話,那么小的建議公子,你去縣城外秋遠山后的那一所女校?!苯榻B完了后,店小二又如此說道。
“這是為何?”曹景休便問道。
“因為只有這一所女校,和那三處煙花之地沒什么牽扯。那三位女文豪,都分別出自另外的兩所女校。”店小二小聲說道。
“多謝,我記下了?!辈芫靶蔹c了點頭。
店小二立馬告退,不過卻又被許嵐給喊住了。
“這位姑娘,可還有什么事嗎?”店小二連忙問道。
“小二,我們之前遇到一件事,有一個男人為他的家仆送行,主仆感情如此摯誠深厚,想來這主人家,定是忠義之人。不知道如此忠義之人,是縣內(nèi)哪家呀?”
店小二聞言,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想了一想,然后才說道:“姑娘你說錯了,那可不是什么忠義之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