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在你明亮的世界里,我只是陰影,如果我在~~”
單戀一的手機鈴聲一直在循環(huán)不停的響著。因為昨晚的不自在,單戀一在天微微亮的時候才開始睡著了,一大早的也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擾人清夢。單戀一懷著很大的起床氣,口氣不太好地接聽了電話。
“喂?誰???大清早的~”
單戀一話都沒說完,便聽到了電話那頭的大吼聲:“單戀一,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你說?你在哪?”
單戀一瞬間被驚醒,電話里頭的人似乎很暴怒,特別的生氣。她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這難道不應該是她要生氣嗎!但是她還是試探的問了問,“歐陣風?你怎么了?”
“你別問我怎么了,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里就可以了。說??!”
“我就在酒店啊,我那也沒去啊?!?p> 她確實是在酒店,只是她說的跟他說的是不是同一家那就另當別論了。
“你在酒店?你確定嗎?還是說你和什么別的男人在別的酒店開房?你說啊,你最好老實交代了?!?p> “你到底要我說什么啊?”
單戀一感覺莫名其妙,他昨天把她弄丟了不說,還不打電話找她就算了,現在還好意思來質問她,對她大發(fā)雷霆的,現在是想怎么樣?她也還委屈著,一肚子苦水都沒地方發(fā)泄呢。
“要你說什么?說你現在是不是和詹示俑孤男寡女的在酒店的1102房內。這下你清楚了吧,你還打算裝蒜到底嗎?”
“1102?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你別管,現在出來開門就好了。”
詹示俑睜開眼睛朦朧地看著單戀一掛了電話心不在焉的樣子,便問道:“是誰來的電話啊?怎么了?”
“歐陣風的,他說他現在門口,叫我去開門?!?p> “那就去給他開啊?你在怕什么?”
詹示俑說完獨自走到門口給歐陣風開了門,只見詹示俑還來不及開口說話,歐陣風已經一拳揮在了他臉上,把他打趴在地,詹示俑從地上站立起來,也不說分明地還了手,兩人不說分由的扭打在了一起。
單戀一見狀馬上跑了出來,著急得用盡力氣大聲吼著,“歐陣風,你一大早的發(fā)什么瘋???你干嘛要打詹示俑啊?”
“我發(fā)瘋?一天不見,一晚上你就偏向他了,是不是?看來你注定是要維護他了,是嗎?你告訴我?!?p>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歐陣風起身用盡全身的力氣雙手緊緊的抓住單戀一的肩膀,把她逼到了墻邊,撕心裂肺暴怒地質問著單戀一。
“這一晚上孤男寡女的,你和他到底做了什么,你告訴我啊,你說啊?。 ?p> 單戀一被抓得感覺肩膀與手臂的關節(jié)都要脫臼了,深吸了一口氣,嘴里發(fā)出嘶嘶的忍痛聲。
她想要掰開他的雙手,卻毫無力氣,她也瞬間來了脾氣忍著痛反駁道:“我和他怎么了,又與你有什么關系?你又是我的誰?憑什么管我?”
詹示傭看到單戀一的表情很痛苦,馬上起來想拉開歐陣風,卻看見歐陣風聽了單戀一的話絕望般的松開了她,嘴里還是氣憤地重復著單戀一的話:“與你有什么關系?你又是我的誰!憑什么管你?”
這句話一直回蕩在歐陣風的耳邊,久久不能散去,刺激著他整個人顯得他頓時不堪一擊。
單戀一抱著自己的雙肩,順著墻壁緩緩的蹲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痛苦的蜷縮著身子,眼淚嘩嘩的順著臉龐往下掉,不知道是因為身體上的痛,還是內心深處的痛。
這時,呂娜娜出現在了房間里,她看著落魄不堪的單戀一,嘴角露出了迷之微笑,走到歐陣風身邊說:“我就知道這女人不單純不簡單,你還偏不信,你現在看看,她都干了些什么事,虧你還一直幫著她,袒護著她,現在你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了吧?我們走吧?!?p> 說完,呂娜娜緊跟著歐陣風的步伐離開了,留下了無奈的詹示俑和淚流滿面的單戀一。
看著歐陣風遠去的背影,單戀一的心早就已經支離破碎,好像怎么拼湊都拼不完整了。
其實,歐陣風早上還未起來就有人匿名給他發(fā)了信息,說要給他爆料,他還正在想是不是有人在惡作劇呢?就看到了那個匿名的人發(fā)來了一個文件夾,他好奇的打開就看到了,單戀一和詹示俑在酒店的照片,照片的角度把他們拍的異常的曖昧不清。有詹示俑拉著單戀一的手,有單戀一勾著詹示俑的尾指,有隨后他們進入了房內,再也沒有出來過等等一系列的照片。看得歐陣風怒發(fā)沖冠,手握拳頭,差點把手機都給砸了。
他急匆匆的換好衣服,簡單的洗漱,整理干凈馬上便出門去找單戀一。
原來公司團隊的設計師也是入住的這家酒店,團隊里的設計師看到了單戀一和詹示俑在一起,便偷偷拍下了他們的照片,為了獻殷勤,把它發(fā)給了呂娜娜,呂娜娜請人稍稍做了下修改匿名發(fā)給了歐陣風,所以導致了這場大災難。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無。
她單戀一這一次注定是出門不順,啥都讓她撞上了。簡稱倒霉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