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呀
等葉星河一身粉色襯衫走出來,溫柔四月間,門邊傳來一道帶著濃厚笑意的男聲:“星河,《天魔》今晚的殺青宴,全劇組出去慶祝,你心心念念的偶像也會去的哦?!苯?jīng)紀人何文浩笑得那叫一個開心,果然自家的藝人就是帥,再說忙了三個月,終于不用大晚上的在劇組等人了。
“我知道,不過喻梟他不是我偶像?!币驗樗髅骱脱菖坏闹戾\繡是戀人關(guān)系,卻還對演女三的李慧君動手動腳,這也就算了還和狗仔合作和另一個當紅小花炒作,簡直把這個圈子搞得烏煙瘴氣。
塌房了塌房了,他粉了個什么三觀不正的玩意。
他才不會把這種思想不正的當做偶像,虧他還是影帝,現(xiàn)在就連演技也不行了。
“嗯,那好吧,等會的飯局在露月大飯店,那可是不夜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六星飯店呢,紀總真是大手筆,反正你是一定要去的,多結(jié)交點圈子里的朋友。”
葉星河有點不耐煩,但還是禮貌的回了句“知道了?!眾蕵啡δ切┢剖滤@兩年算是懂得一清二楚,拉下眼罩把頭轉(zhuǎn)向一邊睡覺了。
何浩文見狀也不好再說什么,靜靜的處理工作方面的事了。
露月飯店——
“星河,你來啦?!毖菖募o雪笑嘻嘻的看著他,顯得格外親和,因為她倆也算是同病相憐了,兩個都是娛樂圈萬年男二女二。
紀雪為什么是萬年女二,也怪紀清夢是妹控,從來不準紀雪的劇本里有吻戲,連粉絲都要看不下去了,期待了幾年的熒屏初吻沒戲了。
“嗯。”葉星河淡淡應(yīng)了聲,紀雪是紀清夢的妹妹呢,所以也沒啥大尺度的戲,公司里就他和紀雪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說白了是被紀清夢安排的。
紀雪還很關(guān)注葉星河的,不過注意力全被他們吸引了,擋酒去了。
飯局過半,葉星河被認導(dǎo)演制片灌了幾杯酒頭暈乎乎的,真讓人頭大,明明不能喝酒,那群人還沒有分寸。
“兄弟,我去趟洗手間,你繼續(xù)?!闭f完拍了拍何文浩的肩膀,搖搖晃晃的朝走廊的洗手間走去。
洗了把臉還是暈的,有些無力的往回走,卻碰到了人。
“唔,對不起,對不起?!比~星河連忙道歉,臉撞人肩上了,痛出了眼淚花。
“葉星河?要我送你回家嗎?”紀清夢有些氣憤,想罵他,卻想起這地方可不是他安排的嗎,他來主要是看看他,也順便接紀雪,看樣子還是讓紀雪自己回去吧,直接牽起葉星河的手,誰知道葉星河像個孩子蹲在地上撒嬌。
“紀總?放手,我要去洗手間?!比~星河掙扎著把手拍開,臉上浮起紅暈,撞痛了,感覺鼻梁骨好痛,可憐極了。
在紀清夢的視角,襯衫微開露出精致的鎖骨,皮膚白皙,果然觀眾的審美就是美,紀清夢咬緊后槽牙,下定決心一般,脫下西裝外套蓋住他的頭,盡量的走人少的地方,避免被人偷拍。
葉星河只記得喝醉了,頭暈睡著了。
第二天一睜眼,他看著陌生的天花板發(fā)了好一會呆,搞不清楚狀況,只覺得頭痛欲裂。
紀清夢醒了個大早,昨晚基本沒睡,眼底還有淡淡烏青,不過葉星河的表情被他盡收眼底,他笑而不知。
起身看見紀清夢坐在陽臺邊的椅子上,他是在笑嗎?但是他笑的好嚇人,葉星河傻乎乎的撓頭發(fā)。
弱弱的問到:“紀總,這是哪里?”
紀清夢立馬面無表情,慵懶的趴在椅子的枕頭上:“露月?!?p> 葉星河瞬間無比清醒,震驚不以:“那我昨晚?是你把我?guī)н^來的?”
“不然?你醉成那樣,是等著上熱搜嗎?”紀清夢扶額,語氣十分冷淡疏遠。
“哦,這樣啊,麻煩你了,抱歉,我馬上走,下次我會注意的。”葉星河默默的松了口氣,開始整理衣服。
紀清夢看他這樣的反應(yīng)心底不知為何堵著一口氣,冷冷的說到:“隨你?!北阕叱鋈チ恕?p> 葉星河看著他的背影有些茫然,倒也走的干脆,給何浩文說了來龍去脈,就打車去葉簡那里了。
這邊葉簡也沒好到哪里去,昨晚第一次挨著賀知洲睡,結(jié)果碰巧看見了他的八塊腹肌人魚線。
雖然身上有很多淡化的傷疤,但還是不影響看帥哥,感覺這樣更有男人味,不過有故事的男人更吸引人。
然后自己不爭氣滿臉通紅,鼻血噴涌而出,tn的,有生之年被一個男人帥暈了過去可還行。
賀知洲一夜無眠,黑眼圈都出來了,怪只怪葉簡的睡相一言難盡,差點沒把他擠下去,她義正言辭說好的三八線大熊玩偶就是擺設(shè)。
等葉簡醒了,旁邊早沒了賀知洲的體溫,有點小失落,一大早就能看到美男還是很養(yǎng)眼的。
摸起手機一看,媽耶?。?!十點了?葉星河打了三個電話,劉青青直接微信電話雙重轟炸,世界要末日了吧,完球!!沒交稿。
樓下還有點動靜,葉簡洗漱收拾好穿起一身家居服就往樓下走。
“星河,這群人是干什么的?”一堆大老爺們搬進來一堆器材,著實有些好奇,還有兩個舉著攝像機拍攝花絮。
葉星河有些疲憊且心虛的捏了捏眉心:“姐,他們都是節(jié)目組的,今天來裝攝像機的,后天正式開拍?!?p>
水袖墨舞
后面的文還沒改完,不好意思學(xué)業(yè)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