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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話神仙

第二十二章 原因

夜話神仙 十月的騎士 2163 2020-09-21 07:11:33

  “對了,你知道白姑娘為何對我很不耐煩?!睆垐砸苫蟮膯枴?p>  “姑娘其實很有氣度,”月英說:“為何老是和你發(fā)脾氣我猜測不是生你的氣,而是生你大腦里的哪位的氣?!痹掠⑺妓髁艘粫?,說:“我年齡還小,是在黎明之戰(zhàn)以后出生的,有些事情也是道聽途說來的。”她思索了一下說:“我們這個時代叫‘天’,上一個時代叫‘星’這個你理解吧,就和‘唐宋元明清’類似。你腦子里的哪位決定反抗星的統(tǒng)治,于是……你知道發(fā)動戰(zhàn)爭不是隨隨便便的,需要一個理由,于是他召集支持者在‘天’這個地方召開誓師大會,發(fā)檄文……就和現(xiàn)在的民國時期的通電全國一個意思……”

  “理解,美國打伊拉克也是在聯(lián)合國大會上舉著洗衣粉說是化學武器,”’張堅說道:“鮑威爾舉著的估計是活力28?!?p>  “什么?”月英疑惑的問。

  “因為比較白?!?p>  “這是什么梗,沒明白。總之仗打的很艱難。但姑娘具有很強的組織能力,隨即勢如破竹,星朝滅亡了,天朝開始了。但在后面封賞上出來亂子,姑娘和她的部下被分封到欲界,而那些投降的人卻在欲界以上的維度掌權(quán)。就是這樣咂,姑娘恨死哪位了。姑娘最愛背誦的詩詞就是滿江紅,‘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偮牭焦媚锉痴b?!?p>  “聽得好傷感,壯士流血,佞臣當權(quán)?!睆垐詥柕溃骸斑@個和罵我有啥關(guān)系?!?p>  “也是,”月英問道:“你肯定說了什么?”

  “我先是夸墮落者長的好看,接著她說是來收墮落者的保護費,我問是啥,她說是良心,我說好血腥,還吃心呀。就這個。沒別的。”

  “以前他們在戰(zhàn)場上順便吃掉敵人尸體和俘虜也是經(jīng)常事情,戰(zhàn)斗很費體力的?!痹掠⑿α似饋恚骸肮烙嬍沁@個觸動了她的傷心事。”

  “……唔……”張堅不知如何說。

  “那時他們并不是現(xiàn)在的形態(tài),具體是什么我不清楚?!痹掠⒄f:“但絕對不是人形生物,那時候還沒有哺乳動物呢。我都不曉得自己原始形態(tài)是啥?!?p>  “……唔……”

  “還有,永遠不要在女人面前夸別的女人漂亮,尤其是你夸這些男女都弄不清楚的東西,墮落者遇男則女,遇女則男,你夸它們這讓她更生氣?!?p>  “墮落者要良心做什么?吃嗎?”他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良心不是人心,良心是道德行為的基礎(chǔ),概念詞匯,屬于意識范疇;人心是把血液泵送全身的身體器官,摸著滑膩膩的,不小心還容易掉地上?!?p>  張堅驚的張開了嘴巴,問:“你好像經(jīng)常摘人心呀……”

  “給姑娘辦事偶爾挖幾顆心很正常,但不會吃的,虎豹都不食同類?!痹掠⒉灰詾槿坏恼f:“我不喜歡墮落者,盡量不接觸他們。它們邪氣太重。但沒有他們引人墮落,城市如何會繁榮呢?!?p>  “白姑娘叫你告訴我這些的?”張堅問道。

  月英笑道:“姑娘只是要我給你開開智慧。我想這只是個隱喻,意思是要我給你講講神仙的社會關(guān)系,免得你一頭霧水?!?p>  “開民智嗎?”張堅想起了無聊文人,她們看似是在針砭時弊,實則是糊弄愚昧的人找找樂子,妄圖在精神上回到: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存在的時代。她們在一本正經(jīng)的給人開智的時候,大腿上正在往下流淌著陌生男人的精液。

  “啥意思,你的梗好難懂?!痹掠⒂行├Щ?。

  “現(xiàn)在凡間最流行的佞人妄語呀,你不知道嗎?”張堅哈哈哈大笑起來。

  月英困惑的看著張堅,還是沒明白,她有些惱了,說:“我們走吧,去嫘祖府找姑娘,去太晚她要擔心了?!?p>  張堅感覺到月英因為不理解笑話有些小生氣,為安慰她問道:“老聽見保護我,保護我什么的,有人要害我嗎?”

  “總有些想上位的神呀,瞅冷子給你使個絆子,最關(guān)鍵的是你不清楚誰會坑你。”月英說道:“神仙做太久了,個個城府很深的??磥硇枰淮沃匦孪磁屏恕!?p>  “害我?來拆白姑娘的臺?”張堅似乎有些明白點了,問:“我要是自殺了呢?會怎么樣?”

  “你要是自殺了……”月英說:“我不知道,從沒發(fā)生過托胎后靈魂受困的事情,我不知道,也許那位真的會就此消失了吧?!?p>  張堅意味深長的說起:“看來白姑娘的仕途掌握在我手中?!?p>  “……白姑娘了不起被大羅天戒勉,而你可是死了,孰輕孰重?”月英笑了起來,說道。

  “大羅天處罰這么輕。”張堅睜大了眼睛。

  “那位的位置一定有人盯著呢,這次投胎事故說不定就是大羅天里有人搞鬼,”月英奸狡一笑:“另外,嚴厲處罰一位雄霸一方的天子會有什么后果?”

  “反叛!”張堅肯定的回答,他想起了建文帝。

  “不和你胡扯了,我需要去趟衛(wèi)生間,你跟著我。”

  “怕不合適吧?”他略顯尷尬。

  “想多了吧你,”月英咯咯笑了起來。

  去衛(wèi)生間的路上月英嘟囔著:“想尿就尿,不想尿就站外面等我。就不能有點出息嗎!”

  張堅明白了什么叫慚愧,其實他并沒有想歪,但被誤解以后還是很慚愧。

  嫘祖府沒聽上去那么氣派,到了府門前月英就離開了。

  府邸的門樓就夾在兩棟現(xiàn)代化的混凝土房子之間,五米來寬,黑漆大門,門上布滿碗大的銅釘,螺獅丹漆金釘口中含著銅環(huán)。

  張堅奇道,就沒人注意到這里有幢古建筑?

  一位管家模樣的老人迎了下來,口中說著:“張先生來了,請進,請進。”

  大門對著東廂房的側(cè)墻,進去之后看到這是標準的一進院落,正房三間,左右各一間耳房,然后是東西廂房了,青磚鋪滿了院子。感覺配不上“部長”的氣派,對了這是是廉潔。從小就喜歡蠶娘娘,果然沒喜歡錯。

  來的路上他請教過月英見了蠶娘娘該如何行禮,月英告訴他,作揖就可以,手掌伸平,雙手相疊,左手在上;遇到地位高的九十度深躬,一般是人則四十五度淺躬即可。女孩還說,以前可是要下跪的,現(xiàn)在都不講究了。

  進門之后看到玉無暇正在和一位中年婦女聊天,估計是嫘祖,他沒等介紹上前一步行了個深躬揖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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