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陸薄言瘋狂搖頭,他拒絕,那太恐怖了。
可是如果不那樣,要怎么才能讓凌清雪回來?
陸薄言想,感覺腦殼有些疼。
陳助理過來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陸總居然在公司發(fā)呆?真神奇。
陸薄言也看到了他,狹長的丹鳳眸維瞇,下一刻,朝他招手。
陳助理心里一個激靈,連忙過去:“陸總,有什么吩咐嗎?”
陸薄言問:“你結婚了嗎?”
陳助理一頓,然后點頭。
陸薄言松口氣,然后繼續(xù)問:“你平時會不會做錯事,惹老婆生氣?”
“偶爾會?!?p> “那以前遇到這種情況,你一般怎么哄她的?”陸薄言再問。
陳助理微微抬眸,眼中流動著某種復雜的悲傷:“不需要哄,一般遇到這種情況,我老婆都是掄起拳頭,抬起腳,揍我一頓了事?!?p> “……”陸薄言無語。
助理是指望不上了,陸薄言打開電腦,繼續(xù)工作。
可是一天的時間轉眼過去,下班了,陸薄言這天沒有加夜班,早早的回到家里,可是看到家里空蕩蕩的,沒有凌清雪。
那個女人,真的已經(jīng)很久沒回家了。
陸薄言沉默許久,拿起手機,下意識要再給凌清雪打電話。
但才翻開凌清雪的號碼,他計劃撥電話的手又頓住了,猶豫了好一會兒,他的手換了個方向,點開自己發(fā)小的號碼,打了過去。
半個小時后。
雅閣會所,302包間。
宋景天看稀奇一樣,繞著坐在沙發(fā)上的陸薄言看了一圈,最后好奇道:“薄言,今天老天這是刮的哪門子大風,居然把你刮到我這里來了?”
陸薄言抬眸看他,“我有點事想問你。”
宋景天這下懵了,他茫然:“啥?”
“凌清雪生氣了?!标懕⊙哉f。
宋景天:“……”
“她離家出走了,已經(jīng)一個多禮拜了,還堅持要離婚?!标懕⊙岳^續(xù)說。
宋景天手里的紅酒杯啪嘰一聲摔在地上,不香了,“不是,這前段時間不是你想跟她離婚嗎?”
“我不聯(lián)姻了?!标懕⊙哉f。
宋景天:“……”
“可是這件事好像讓凌清雪不高興了,她在生氣?!标懕⊙哉f,眉頭皺的緊緊的。
宋景天呆了好一會兒,然后感覺自己好像理解了。
不過也只是一剎那,宋景天懸起來的心就落了下去,他看了眼陸薄言為凌清雪擔憂的模樣,覺得稀奇。
不過還是說:“你怕什么?別人我不敢說,但凌清雪我敢打包票,她絕對不可能離開你的?!?p> 陸薄言看向他。
宋景天喝了一口紅酒,然后笑著繼續(xù)道:“就感情來說,她那么愛你,怎么可能說放手就放手?”
“而且撇開感情,你想想她這一生,一個平平無奇的女孩子,大學剛畢業(yè)就嫁給了你?!?p> “她就像是一只嬌養(yǎng)在籠子的鳥兒,早已經(jīng)失去了自己在外面生存的能力?!?p> 陸薄言皺眉,“然后呢?”
宋景天翻白眼,無語道,“然后涼拌啊,你讓她鬧,等過段時間,她一個人在外面吃夠了苦,自然就會回來了,你為她急什么?”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陸薄言這樣為一個人擔憂過呢,宋景天覺得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