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圣元大陸建立在半空中,四季花開,鳥語花香,一抹粉紅色身影的女孩站在懸崖邊上,對面站著的青衣男子冷峻的臉上有了一絲動容,聲音中透著溫柔“凌兒,那里危險,過來。”
“慕言,為什么要這樣做?”
遲遲沒有等來他的回復,女孩展開雙臂朝后仰下了懸崖。永別了,慕言。
“不要?!笔捘窖宰妨诉^來趴在懸崖邊上痛喊道。
一道聲音打破了蕭慕言的回憶,抬頭望去是一位穿著貂皮大衣的喬太太,黑色的卷發(fā)散落在耳旁。
蕭慕言禮貌的問道:“喬太太,你可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
“坊主,我真的好累,這個家我真的是待不下去了?!闭f著,接過手帕擦拭著眼淚。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喬太太的丈夫可是做珠寶生意的,家財萬貫,可惜只有一個女兒,后來喬先生不僅在外面拈花惹草,還經(jīng)常毆打喬太太,這胳膊上的傷痕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真的受不了,我要離開他,無論付出什么代價我都愿意。”喬太太堅定的回答讓蕭慕言想到了凌兒當時決絕的身影。
“喬太太,你們可以離婚,沒有必要走到這一步,要不你再仔細想想?”
“我試過,不行,我知道你這里的規(guī)矩,要拿最珍貴的東西去換,我愿意?!?p> “好?!?p> 喬太太成功擺脫這個家,卻在一個月的中元節(jié)喪命在酒店,整個房間都被警方封鎖了起來。
馮紹林來到酒店戴上手套問道“可發(fā)現(xiàn)什么?”
“隊長,死者身上除了這些傷痕沒有別的傷口,另外我們發(fā)現(xiàn)了這個?!敝芎朴钍掷锬弥氖且皇税痘?。
馮隊長拿著彼岸花好奇的問“這個地方怎么會有彼岸花?”
走到窗戶旁,推開后發(fā)現(xiàn)一抹身影跑過追了出去,才發(fā)現(xiàn)抓錯人了。
“你跑什么,告訴叔叔你是不是看到了兇手?”說著,馮紹林拿出一塊糖誘惑道。
這個時候一位婦人走了過來拉著孩子離開了,邊走邊訓斥“這里多危險,以后可不要再亂跑?!?p> 周浩宇追了出來說“隊長,又有人報案……說在西郊湖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我們的人已經(jīng)先過去了?!?p> 兩人到了的時候法醫(yī)已經(jīng)再檢查尸體,不巧的是尸體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只能判斷為失足淹死。
“死者身份確認了?”
“還沒有家屬來認領死者,不過我們在案發(fā)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這束花,會不會是同一個兇手作案。”
同一天死了兩個人,現(xiàn)場還都留有一束彼岸花,這真的只是巧合?
“馬上回去進行排查,擴大范圍搜索證據(jù),我懷疑兇手還有可能再次作案?!?p> 剛放學的白安然和同學路過的時候,看到了很多警察在查案,因為好奇不顧同學的阻攔跑了過去。
“同學,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回去?!?p> 白安然剛跑過去就被警察給攔住,伸長脖子往里看“警察叔叔,我能幫你們破案。”
馮隊長正好走過來聽到這一句話,讓她過來,問“你知道兇手是誰?”
白安然點了點頭,然后走到尸體旁閉上雙眼耳朵聽著周圍的聲音,時間一分分過去了,就在大家準備放棄的時候,白安然走過來說“死者不是失足,而是謀殺,現(xiàn)場應該還有一束彼岸花,應該是一雙穿著黑色靴子的男子,他的腳步時有時無?!?p> “隊長,我們在那邊發(fā)現(xiàn)了腳印,經(jīng)過比對是46碼的鞋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