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女人沒有吃過一口飯,也沒有喝過一滴水,而且還要承受溫思淮對她的種種折磨。
自從溫明鐺死的那天起,溫思淮看她的眼神簡直就讓女人覺得心驚,果不其然,溫思淮將她關(guān)在了這里,每天狠狠地折磨,即使女人是那么愛他。
如果不是因為怕家中父母知道溫明鐺的死訊而無法承受,溫思淮絕不會放女人出去。
但就算是這樣,溫思淮還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折磨女人的機會,每次在家人看不見的時候,溫思淮就把女人抓到這里。
前兩天,家里人決定回老家一趟,溫思淮就命令女人留下來。
女人知道,他又要折磨她了,可是,她不能反抗,也無法反抗。
多少次女人以為自己就快死了,等到醒來之后才發(fā)覺,死是奢望。
其實女人早就知道的,他是那樣強大,甚至能將已經(jīng)死去的人救回來,就像小時候那樣,當然,除了溫明鐺。
畢竟,為了讓那個人徹底消失,女人可是費了不少精力,女人相信,就算是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那個人了。
而事實上也是這樣,溫明鐺終于徹底消失在女人的眼前,消失在這個世界里。
“看起來你還挺有精神。”溫思淮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是了,會來這里的,除了他,還會有誰?女人沒有回答他。
在黑暗中,溫思淮仿佛戴了夜視鏡一般,準確無誤地避開所有障礙。
忽然,只聽得‘滋’的一聲,溫思淮并起的雙指指尖驀地跳出一簇藍色火焰,照亮了一小塊地方。
溫思淮的手指輕輕一彈,火焰瞬間分成幾簇飛到四壁的燭臺上,幽幽地在燭臺上飄著,分外滲人。
看到這一幕,女人并沒有震驚,因為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上演了無數(shù)次。
反而因為突然的光線,女人瑟縮了下,鎖鏈再次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
有了光亮,密室里不再像之前那樣兩眼一抹黑,可以看到四周除了角落的一只蓋著蓋子的糞桶以外,只有中間天花板上一條鎖鏈垂下,鎖鏈的一端箍著女人的雙手。
鎖鏈很長,長到足以一個人在密室里自由移動,包括夠著角落里的那只糞桶。
女人蜷縮在角落里,沒有梳理過的長發(fā)垂落在地,遮擋住了女人的臉,留下一雙眼睛在外面。
她不知道該不該恨,明明男人可以有更多方式來報復,可是他卻選擇將她囚在這里。
看著她因痛苦而扭曲,看著她被狠狠踐踏,看著她一點點失去希望。
溫思淮邁開修長的雙腿,走近她。
“你敢殺了她,就應該想得到會有今天?!睖厮蓟绰曇舻?,“你明知道她之于我,是如何的重要!”
女人的喉嚨發(fā)出‘呵呵’的聲音,聲音憤然而無力,“是!只是我不懂,為什么,為什么我們都與你相識,而你卻獨獨對她青眼有加?為什么!”
溫思淮沒有回答。
他伸手向著女人的方向一揮,帶出一道淺藍色的光。
霎時,徹骨的痛意從身體深處傳來,女人緊緊咬住下唇,身體蜷做一團。
溫思淮瞥了一眼蜷縮在地上的女人,就轉(zhuǎn)頭出了密室。
“啊!”
在溫思淮出去以后,女人終于無法忍住那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慘叫出聲,聲音久久地回蕩在整間密室里。
云霓夢
你們能猜到這個女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