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西颯太,虧我還以為你是一個成熟穩(wěn)重的人。你看看你今天干了什么?讀幼稚園的孩子都沒有你這樣胡鬧的。你看看人家女孩子委屈的!”山本大叔指著裝模作樣的抹著眼睛的橘夏希,赤西敢打賭,橘夏希的眼睛里肯定沒有眼淚。
“你看什么看?還不給人道歉?”
山本大叔氣的吹胡子瞪眼,一邊說著一邊用肢體語言表達著強烈的譴責。
其實倒也的確是他說話稍微有那么一小丟丟過分了,不過也算是人之常情。
他剛想道歉,沒想到山本大叔滔滔不絕的教訓再次開始了。
“還有,你說誰什么來著?你說誰不是親生的呢?你山本爺爺、玉藻奶奶就在樓上呢!你當面說,來。你簡直......”山本大叔唾沫橫飛的對著他說道。
他想起那個顫巍巍的老爺爺和慈祥的老奶奶,他心中倒是升起了一絲愧疚。倒也任由山本大叔數落了。
在漫長的遭數落的過程中,她也會抽空偶爾聽聽山本大叔說了什么。
至于說完以后的印象,倒是想不起來什么有用的詞了。如果非要復述的話,他倒是還真記住了兩個關鍵詞,大概就是什么“我”“你”之類的詞語。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似乎大多數人說話都會提到這兩個詞。這樣的說教又與別人的說話有什么分別呢?似乎老師夸獎我的時候也是這么說的。
咦,山本大叔竟然在夸獎我嗎?
“你記住了嗎?”
“嗯,戒驕戒躁,再接再厲。”
緊接著就是山本大叔危險的眼神和橘夏希的幸災樂禍。
......
雖然拗不過山本大叔,最后還是沒有真的讓他結賬。
暈乎乎的橘夏希和櫻井出來以后忽然反應過來一件事,橘夏希開口問道:“喂,所以你最后還是沒出錢對吧。”
“呃,那是我的勞動成果好吧?!彼皳砹帯钡?。
“勞動成果?”橘夏希驚愕的看著他嘖嘖稱奇:“嘖,每次見到你都會給我不一樣的感受,雖然最后都是不要臉。問題是你創(chuàng)意是真的多?!?p> 他倒是習慣了橘夏希的夸獎方式,連連抱拳作謙讓道:“受之有愧,過獎過獎?!?p> “咦,你這個動作好像天朝人?!睓丫骷喸谝慌孕χ磧扇说臒狒[,可是赤西的樣子落在她的眼里卻有些奇怪了。
她前些天有看到過天朝的電視,似乎里面就有這樣的場景。
這倒是讓她有些疑惑,必經在她的認知中,赤西是沒有辦法出國的。
這不是其他原因,只是客觀分析來看的確如此。
“天朝……我可一直都沒去過,倒是你。雖然不知道你說的對還是錯,不過你倒是對天朝文化很感興趣?!?p> “我父母在天朝做生意?!?p> 櫻井明紗的話讓他有些了然,這年頭外貿還是很賺錢的,必經現在還沒有什么大的意外發(fā)生。
說起生意和天朝,他的思緒又綿長起來。
說起商業(yè),大馬和小馬應該是排面吧,還有一些其他有趣的事情,比如:買它和“冥燈”。
能不能回去對現在的他來說也不重要,更重要的是活在當下。
雖然人在異國他鄉(xiāng),不過精神還是要有的。
既然來了,那就安之吧。
話說安之是誰……
在他持續(xù)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時,見到他沉默,兩人也就沒再說話。在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沉默著。
兩人也大概熟悉了他的習慣,似乎總是會聊著聊著便想些別的事情。
街邊的路燈搖曳著姿態(tài)開始升起,指引者雪花飄向小孩子的童年。
準確的說,是赤西的童年。
赤西的童年相當的乏味,輾轉過幾個福利院,不幸的是全部倒閉了。
他有時候甚至也在想,是不是他造成的。
后來他一腳踢在墻上將腳踢破以后,對自己有了更清晰的認知,因為他沒這個能力。
即使如此,類似于詛咒的想法在腦海中徘徊。
直到讀了初中,他才開心的擺脫了那種想法。
因為這場雪讓他記起了關于真琴的事情,當時的赤西似乎將最好的都給了她吧,雖然她最后還是離開了。
哈,好像她多薄情一樣。
或許這就是她會這樣的對他寬容,想起真琴明媚的笑容,他也不自覺的彎起了嘴角。
想著想著也會患得患失,于是皺起了眉頭,總想著怎樣才能一直留下這份美好。
直到現在他已經發(fā)現了,他并不單純的饞人身子了……
完了,我不單純了!
我居然想談戀愛?天啊,這太可怕了!
他悲慟的想著,一切都結束了……再也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去那天夕陽下的稻田,他偷瞄隔壁王寡婦的純潔時光了。
王寡婦?錯了錯了,這個是秦墨。
卡,換碟。
再也回不去那天夕陽下的稻田,他偷瞄鄰居野比夫人的純潔時光了。
別了,那個純情樸實的赤西颯太。
他正沉浸在為純潔的逝去而挽歌的氣氛中。
或許是老天都看不過去,于是在他面前派出了一支電線。
“砰”。
“耶!我贏了,我就說他會撞上去!”橘夏希幸災樂禍的大聲喊道。
“好好好,你贏了?!睓丫骷啗]有與她爭論的意思。
如今她的心態(tài)的確是好了很多,比起那時每天提心吊膽的活著,她真的很感謝赤西。
過了最開始的焦慮,她現在逐漸變得正常起來。
反而覺得赤西會給她一種別樣的安心感。
隨即想起了他剛剛談單的樣子,于是將安心這兩個字扯了回來。
雖然依然是那種意思。
“叮鈴鈴……”
櫻井看著揉著頭的赤西顧不上疼痛,連忙接起電話的樣子。
她覺得赤西十分好笑,不過偶爾想起來如果自己有這樣一個男朋友似乎也不錯的樣子。
除了有點窮,有點摳門,有點不懂女生的心思,有點賤,嘴巴有點毒,長相有點普通,有點直接……
想了半天的櫻井反而有了些疑惑,這個人,他到底哪里好?
想了半天沒有結果,于是搖了搖頭便不再想了。
“你在干嘛啊?我叫你你怎么沒聽見?!遍傧南S行┎粷M,戳著櫻井明紗的臉。
櫻井明紗拿來她的手,“沒聽到啦,你再說一遍。”
“我有個辦法坑赤西一下?!遍傧南5难壑虚W爍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