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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部落之江某人外掛

第九十八章 山雨欲來

異界部落之江某人外掛 愛瘋的芒果 3973 2020-12-16 20:00:00

  “江考,你不是我們河漁部的人,你也沒有拿到神書第六部分?,F(xiàn)在是你自己離開,還是讓我趕你走?!?p>  下山至半途,易橫擋住江考的去路,毫不客氣地對江考說道。江考旁邊的形木槿還未說話,就被易橫蠻橫地拉到了自己身邊。易橫一手舉著木桶,一手捂著形木槿的嘴巴,任由形木槿的掙扎。

  江考指著形木槿扭動的身體,說道:“我走,不過她好歹是你的女兒,你不應(yīng)該這么對她。”

  江考有些理解易橫的感受,他也知道,要是自己的女兒一天到晚纏著一個剛認(rèn)識不到兩天的男人,他頭都給這個男人踢爛了。相比之下,易橫說話的方式也算溫柔了,只是易橫對待形木槿的方式過于粗魯,江考有些看不過去。

  江考繞過易橫的身邊,望了一眼新蘇安,向下走去。一邊想著今后該怎么在這里待下去,一邊略微遺憾,沒有一個美人依存在自己身邊,哪怕這個美人過分的依存已經(jīng)引起了江考的懷疑。

  “江考,你不能……”身后形木槿的一聲大叫打斷了江考的思考。

  易橫陰沉著臉,看著江考重新走了回來。

  江考的手伸到衣服里面,從里面掏出一個紅色的調(diào)料包,遞到了新蘇安的手里,說道:“我忘了這個,明天長和過去,就把這個給他?!?p>  說完,江考瞥了一眼形木槿,形木槿不斷扭動著身體,裸露在外的一雙眼睛,盯著江考,其中反射出紅色與紫色的交錯,懇求的眼神布滿眼睛。

  江考沒有看懂形木槿的眼神,他只覺得看到形木槿的這雙眼睛,心中有種莫名的難受,有一種留下來的沖動。但看到易橫和新蘇安的表情就知道,這二位對自己很不是歡迎。

  “算了,形木槿對自己這么好,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可能就是看到了自己那些特殊的東西,以后不能隨便在別人面前露出來。和形木槿才認(rèn)識兩天,就把底細(xì)露了出來,真是不應(yīng)該?!苯及参康馈?p>  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忍住心中的難受,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江考離去的背影,晶瑩的淚水從形木槿的眼角滑落。

  等到江考遠(yuǎn)去,易橫才松開捂著形木槿嘴巴的手,看到形木槿怔怔待在原地,易橫冷聲說道:“玩玩鬧鬧也夠了,以后我會親自守在你身邊,那晚的事不能再發(fā)生了?!?p>  形木槿抬頭,憤恨地盯著易橫和新蘇安,語氣冰冷地說道:“你們可以救他?!?p>  “說什么話!你想看著我們河漁部所有的人因為他一人全都死去?”易橫喝道,“走!”

  看到形木槿安靜地跟著易橫走動,新蘇安緊皺的眉頭并沒有松開,向身后望去,眉宇之間盡是擔(dān)憂的神色。

  江考和河漁部一行人離開的時間不是最快的,相反,他們四人是最后一批離開獵奇大會。倒不是江考不想早走,而是聽新蘇安和易橫不知為何,在山頂嘮嗑嘮了半天,這才離開。哪知一下山就把自己踢走,要不是這一個是形木槿的父親,一個是酋長,江考都開始問候往上問候他們的祖宗了。

  下了山,那十個人還是并排站在那里,在橋的對岸,一如白天一樣熱鬧,原來下山的人并沒有離去,而是待在了山下。

  “咦?這不是跟著那個女人旁邊的男人嗎?怎么就一個人?”在人群之中,有人認(rèn)出了江考。

  “哎,是啊,怎么就他一個人?其他人呢?”

  “不會是被銀光首領(lǐng)留下來了吧?”一聽到這個話語,周圍的一群人一臉可惜的模樣。

  江考穿過木橋,眾人赤裸裸的目光簡直要把江考扒得一干二凈,江考不由得加快了幾分腳步。

  人雖多,但也不至于人擠人的地步,大多都是分為一個又一個小團(tuán)體的存在,中間就會留下三到四人寬的路,所以還是很寬敞的。

  江考走到路中,感到自己就像一只小雞仔一樣走在灰狼中間,江考忽然意識到自己不能這樣閑逛了。等人群散去,萬一有個哪個不開眼的看中自己,把自己擄走,帶到一個粗獷的中年婦女面前,自己哪有力量反抗。

  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并沒有口袋,江考有些猶豫。先前他大鬧獵奇大會的時候,腰間就綁著衣服,衣服里面放著力藥丸,要是自己還是這樣放力藥丸,會不會被有心人注意到。

  這時,一個賊眉鼠眼的人走到江考旁邊,笑起來整個臉龐都被皺紋擠滿了。這人沖著江考挑了眉頭,猥瑣的問道:“我這里有河漁部那個女人的所有消息,你想不想要?”

  “什么消息?”江考一愣。

  “什么時候出去狩獵,最常出現(xiàn)狩獵的位置,喜歡什么。只要知道這些,把大美人帶回部落不是夢。要不要?要不要?”這個猥瑣的男人眼睛瞇著了一條縫,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你怎么知道這些?”江考驚異地問道,這人肉速度也太快了。

  “獨家消息,只要五頭凝身八層的兇獸,就能把大美人抱回屋?!?p>  “凝身八層?”江考微微歪著腦袋,他有些聽不懂這邊的貨幣交易了,不是凝身七層就有機會進(jìn)入狩獵段了嗎?難道凝身八層的兇獸很好獵殺,東段的小部落也能夠獵殺?

  “不低了,我告訴你可是冒了很大的危險的,你知道了消息,你還可以和別人交換。不但不用交付兇獸,還能賺取到兇獸。”

  男人看著江考,忽悠道。這個愣頭青一看就是部落里嬌生慣養(yǎng)的主,等你把這五頭兇獸交易完,這些消息早就滿天飛了。

  男人哪知他再奸詐,也擋不住無招勝有招,江考手一攤,說自己沒有兇獸。更讓人氣憤的是,江考還問他能不能免費告訴他。男人氣的頭上都要冒煙了,他這邊談生意,而江考竟然想要白嫖?

  是可忍孰不可忍,男人忍不住問道:“你是狩獵段哪個部落的?”

  聽到這話,江考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這廝把自己當(dāng)成有錢的主了。沒等江考回答,就看到這個男人一臉嫌棄地掃視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鼻子發(fā)出“嗤”的一聲,轉(zhuǎn)身離開。步伐一改猥瑣氣息,大步流星,竟有幾分正道做派,看來是氣得不輕。

  “是不是他們?”

  江考聽到旁邊有人喊道,找了一個空隙,江考望去,往山下走的三人,正是新蘇安三人。形木槿乖巧地跟在易橫身后,像是丟了魂魄一般。

  “是她,那個紅色裙子的就是她。還有一個,是四大部落里面的人,你們沒機會看到。那面容真的是……我寧可用部落一年的獵物去換她一晚?!币荒贻p人說道。

  “部落是你的還是我的?一年的獵物,部落的人要不要活了?”

  聽到一旁酋長的呵斥,年輕人朝邊上的人眨了眨眼,閉上了吹牛的嘴巴。

  在一個角落之中,一個散亂著頭發(fā),手裹著獸皮的人聽到周圍的議論聲,一個激靈,朝上山的路望去。

  “終于下來了,咦?那個男人呢?”

  木橋離得越近,新蘇安的步伐就越沉重,那些聚集在他們身上的眼睛,新蘇安都沒有心思在意。新蘇安的眼睛就像雷達(dá)一樣,在人群之中掃視著。

  易橫也悄悄拉住了形木槿的手,眼睛往人群中望去,但總有一個心思飄然在外,浮現(xiàn)出林葵的臉龐。

  三人走上木橋,肉眼可見的,在前面的人群開始圍了上來。原本小團(tuán)體之間有三四人寬,也變成了不足一拳的距離。站在最前面的五個小團(tuán)體,自然就是狩獵段最強大的部落。

  五大部落站在前面的自然就是酋長與首領(lǐng)這種高層,他們一臉不善地望著形木槿三人,最后將目光放在形木槿身上。形木槿這種美人,沒有實力,就是稀缺資源。不但是女人,被擄掠到四大部落的美男也沒占少數(shù),換句話說,有顏無實力就是原罪。

  形木槿注定就屬于四大部落的,所以在現(xiàn)在形木槿還沒有被歸屬到大部落之前,他們狩獵段的這些強大部落自然要趕緊喝一口熱湯。

  能并排站著的部落實力雖有排名,但總體相差不大,誰也不愿意讓出位置。在動物爭位之中,往往都會進(jìn)行決斗,決出最強者,方有權(quán)力挑選。放在長林部之中,也不例外,想要第一個得到形木槿的部落,那就得打出來。

  礙于大部落定的規(guī)矩,他們也不敢出手,于是,造成了一個尷尬的局面。五個部落堵在木橋的一邊,形木槿只能站在木橋上,無法出去。至于從旁邊長林河出去,有這五個狩獵段部落盯著,從長林河還是木橋出去有區(qū)別嗎?

  從始至終,沒有一個人開口問過形木槿甚至是新蘇安的意見,連交易都絲毫未提,形木槿在他們的眼中就像是一個物品,最終的命運只能由他們做出決定。

  形木槿也始終冷眼看著幾個部落的爭吵,目光在五個部落身后搜尋著,期盼看到江考的身影,但江考一直沒有出現(xiàn)。

  江考正站在人群后面,新蘇安他們不歡迎他,他這邊剛離開,不可能再舔著一個臉沖過去。江考思考著該如何存儲力藥丸,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他估計往后一大半時間都需要依靠力藥丸這種敗家子行為來支撐自己的實力。

  不管該怎么存儲,江考先是趁著每人的時候,從懷中掏出了兩件衣服,在一件衣服的遮蓋之下,一顆顆力藥丸被放在衣服之中。用了七十萬資源,買了七百顆力藥丸,江考就停止了,把衣服小心翼翼地打結(jié),綁在腰間,再裹在穿在身上衣服之中,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懷孕的人。

  江考可管不了這么多了,他急需力藥丸帶來的安全感。不殺那銀光,莫名死在其他人手中,江考想想就憋屈。

  “要是沒有意外,就用這些力藥丸去找一個弱小的部落裝個杯,先茍下去再說?!苯枷氲馈?p>  這邊剛想完,意外就來了。

  在木橋那邊,正當(dāng)五個部落猶豫之間,從遠(yuǎn)處傳來了腳步聲,腳步聲雜亂不堪,但能清晰地聽出是在急促地前行。五個部落的酋長相視一樣,像是商量好的一樣,不約而同地離開,不一會兒,就消失地?zé)o影無蹤。

  等到腳步聲臨近,如果江考能夠看到,一定會大喊一句:“好多刺客。”

  來的人有三十幾號人,手持著長矛,肅殺的氣息噴涌而出。而在這些人臉上,竟都蒙著一層獸皮。更為奇特的是,這些人的獸皮的顏色還很整齊,一波人是紅色,一波人是綠色,一波人是藍(lán)色,一波人是黑色。

  用屁股都看出來這是四波人。

  出于意料的是,這四波人趕到木橋邊,并沒有動手,而是謹(jǐn)慎地互相望著,一種無形的平衡在四波人之中形成。原本有些吵鬧的地方,瞬間變得安靜,人群剎那間散得七七八八,有的部落是猜出發(fā)生了什么事,有的部落則是看到狩獵段的部落都逃離了,那肯定得跟著跑。

  看到人群四散而開,江考有些懵,發(fā)生了什么?

  人群的離開也騰出了空間,江考一眼就看到了站立在木橋上的形木槿,也看到了那四波刺客。但形木槿沒有看到江考,因為江考這里沒有太多火光。

  江考腦海顯示閃過一絲驚詫,這年頭,部落里都有刺客了。隨后想到這些刺客臉上的布顏色怎么這么多,最后想到這些刺客要刺殺誰。

  緊接著,江考眼珠一翻,身體向后倒去。

  在江考后面,花鬼接住江考的身體,裹著獸皮的手從江考的鼻尖松開,在手上,有一塊獸皮,獸皮之上,是一些白色的液體。

  “終于落到我手上了,沒想到形木槿是個大美人,你讓我損失好大?!被ü砼牧伺慕嫉哪橗?,抱起江考,消失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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