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待這么久,陳平安三人終于可以出來,雖然土國的疫情差不多已經(jīng)控制住,但現(xiàn)在每天還是有一些確診患者被爆出來,只是沒有前段時間那么多,所以,土國的民眾大多都還待在家里,陳平安他們所在的這片區(qū)域已經(jīng)有相當一段時間沒出現(xiàn)確診病例,故此,在做好防疫措施的前提下,民眾是可以出來的,不過,街上還是顯得非常冷清,只有相當少的一部分人在街上,陳平安他們也是出來采購一些日常生活用品,他們這里已經(jīng)解除封鎖,政府部門也就不會再為他們提供生活物資,有需要的話,只能自己出來購買,陳平安三人來到超市,他們買了一些日常生活用品,隨后回到酒店,剛走進房間,陳平安突然劇烈咳嗽起來,而且還差點摔倒,幸虧任迪及時扶住他,并扶陳平安坐到床上。
任迪去給陳平安倒了一杯水,陳平安接過任迪遞來的水,他正準備喝,呼吸卻突然變得困難起來,并慢慢的昏迷過去。
這時,徐璐也趕來,剛才她正準備回自己的房間,卻突然看到陳平安差點摔倒,放好自己的東西后,她才趕過來。
任迪走上前來,她用手試了一下陳平安額頭的溫度,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徐璐:“咱們得快點帶他去醫(yī)院,情況好像有點嚴重?”
徐璐點點頭,她走過來,扶起陳平安,任迪則蹲下身,將陳平安背起來,背著他離開,不一會兒,醫(yī)院,任迪和徐璐坐在急救室外等待著,過了好大一陣,才見急救室的燈光熄滅,主治醫(yī)生走出來,他遞給徐璐二人兩張單子:“你們也去檢查一下,看有沒有被感染?”
任迪點點頭,她接過醫(yī)生遞來的單子,轉(zhuǎn)身和徐璐一起離開。
中午,此時陳平安已經(jīng)回到病房,但還是處于昏迷狀態(tài),徐璐和任迪正在門外吃飯,因為陳平安已經(jīng)被確診,害怕他會傳染到別人,所以只能隔離起來。
任迪看一眼病床上的陳平安,問徐璐:“你說,他怎么會被感染?說來也怪,他感染了,咱倆怎么沒事?”
徐璐無語:“我們都有事,那,誰來照顧我們?”
任迪點點頭:“說的也是,不過,我還是奇怪,咱們?nèi)齻€人不都一直待在一起嗎?怎么就他感染,我們沒事?”
徐璐思考一陣:“你忘了?有段時間他單獨出去過一會兒,據(jù)說,他出去那會兒,遇到一個老年人,那個老年人差點暈倒,他去扶的時候,不小心又把自己的口罩弄掉,而當時那個老年人也沒戴口罩,過了沒多久,那個老年人就被爆出確診,當時平安還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會被傳染?可,他去醫(yī)院檢查,最后發(fā)現(xiàn)根本沒事,沒想到,過去這么久,我們都快忘記這事,平安,他還是被確診?”
任迪點點頭:“也幸虧,這段時間咱們除了睡覺那會兒,其他時間,都是戴著口罩的,還有,自從確定這是瘟疫后,咱們?nèi)酥g,也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各方面也是盡可能的避免接觸,按他的話說?!笨匆谎坳惼桨?,任迪繼續(xù)道:“萬一咱們其中有一人被傳染,若是我們之前毫無防備,那,我們?nèi)硕加锌赡鼙粋魅荆綍r才是真的麻煩,如此看來,他還是挺有先見之明?!?p> 徐璐點點頭,她繼續(xù)吃飯,任迪也不再說話,繼續(xù)吃飯,突然,躺在病床上昏迷的陳平安劇烈咳嗽起來,同時呼吸變得急促,大口喘息起來,任迪跑過來看一眼病房內(nèi)的陳平安,隨后快速跑走,沒過多久,幾名醫(yī)生和護士推著推車進入陳平安的病房,把陳平安給推進急救室,徐璐在急救室外焦急的走來走去,任迪則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徐璐:“任少校,你說怎么辦?看他的情況越來越嚴重,我真擔心,他堅持不下來。”
任迪:“放心吧,他死不了?!?p> 徐璐:“難道,你能救他?”
任迪搖搖頭:“醫(yī)生都沒辦法,我怎么會有?只是感覺,他不應該就這樣死掉。”
徐璐:“任少校,要不,咱們回云國吧?那里有他的故鄉(xiāng),我相信,就算要死,他也應該希望死在自己的家鄉(xiāng)吧?而且,土國已經(jīng)立法成功,下一站就是火國,雖說從土國到火國,確實要近一些,但我覺得,咱們還是先回云國?等他恢復了,咱們再去火國?”
任迪點點頭:“行吧,我聯(lián)系一下土國政府,還有咱們云國的大使館,看他們能不能送,我們回去?”
徐璐贊同的點點頭,任迪則拿出手機,開始聯(lián)系土國政府部門和云國的大使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