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sir和胡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辦是好。
他們嘿嘿一笑,笑的比哭的還難看,“要不,你走吧?”
楊辰穩(wěn)坐審訊椅,“急什么,我還沒交代完呢?!?p> 周sir和胡來一抹臉上冷汗。
請神容易送神難。
這可怎么辦。
就在此時,一名小同事慌張的沖進來。
“不好了,名單上的這些受害者一聽楊辰被抓,他們的律師全涌了過來。
說是要告我們非法拘禁,非法審查。
要求我們立刻放人?!?p> 周sir和胡來冷汗連連,瞬間像熱鍋上的螞蟻。
“怎么辦?”
胡來安慰周sir,“沒事兒,我們又沒動他,也沒刑訊逼供,只是例行調(diào)查。
不怕,我們稽查科有這個權力?!?p> 楊辰冷喝一聲,“權力?”
“你們的權力就是徇私枉法?濫抓無辜?”
胡來一拍桌子,強行給自己壯膽,“你叫什么叫?
別以為你給幾個有權有勢的人看過病,就了不起了。
你只是一個醫(yī)生,擺正你的身份?!?p> 周sir也稍稍冷靜下來,“就是,只要我深挖下去,我就不相信你屁股上不沾半點屎?”
就在此時,一名同事又沖進來,“不好了,一名叫楊建軍的人打來電話,說誰敢動楊辰一指頭。
他就把所長的皮扒了?!?p> 周sir一聽,“這什么玩意兒?沒聽過,到這個時候還來搗亂?”
胡來卻一驚,“楊建軍?”
他頓時嚇得癱軟在地上,“是楊...楊廳啊,中海醫(yī)藥一把手,
他弟弟楊建峰是中海警首,他爹楊保國更是中海市首?!?p> 周sir一聽,瞬間嚇了一跳,“這...這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認識這么大的官?”
周sir和胡來都面色蒼白,他們知道今天是踢到鐵板上了、
得罪楊廳,胡來就等著趴衣服吧。
而楊廳的弟弟又是中海警首,周sir的烏紗帽也是一句話就能丟了。
砰!
審訊室的門被一腳踢開。
“怎么不可能?”
一個聲音威嚴傳來。
一位方面闊首,梳大背頭,一身黑色夾克西褲的男子,氣勢威嚴走來。
他身后還跟著一名制服,長相和他有幾分相似。
胡來驚呼一聲,“楊廳?”
周sir也看向身后男子,“楊警首?”
來人走在前面的正是楊建軍,跟在他身后的則是他弟弟楊建峰。
二人正眼都沒看周sir和胡來一眼。
楊建軍一見楊辰,威嚴臉色立馬換上滿臉熱情,他幾步上前,雙手握住楊辰手,“楊神醫(yī),我可是找你好久了?!?p> 他臉帶歉意,絲毫無醫(yī)藥一把手威嚴,“楊神醫(yī),上一次真是我誤會你了。”
“你現(xiàn)在方便嗎,幫我看看是怎么回事?!?p> 楊建軍顯得很著急,看來情況非常不容樂觀。
楊辰淡然出聲,“楊廳,我可不敢給你看病呀!”
他一指周sir和胡來,“我被告非法行醫(yī)。
給你看病,是要坐牢的哎!”
“什么?非法行醫(yī)?”
楊建軍突然眼神狠厲,目光一掃周sir和胡來,“是誰告訴你們楊神醫(yī)非法行醫(yī)?”
胡來還想狡辯,拿出丁曉曉那沓藥方,“楊廳,這是證據(jù),我們都是依法辦事呢?!?p> 啪!
楊建軍沖上去就給胡來一巴掌,“證據(jù)?”
“哪點能看出楊神醫(yī)非法行醫(yī)來了?
他堂堂中海醫(yī)院的醫(yī)生,是沒有行醫(yī)資格證?還是開錯藥方害死人了?”
一句話質(zhì)問的胡來答不上來。
他又一指周sir,“還有你,濫用權力,知法犯法,我這就讓建峰扒了你這身皮?!?p> 周sir和胡來一聽,面如死灰,瞬間癱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