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腿部肌肉撕去一塊,三個傷口見骨,有個最嚴(yán)重的,腿骨斷裂。臉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傷,誰這么缺德,打架還抓臉。
白洛逸回想可行方案,祭司就抓了一把草木灰要往傷口撒,真的來!
別,大哥,咱們想想別的辦法,白洛逸伸手?jǐn)r截。在祭司冰冷視線下,白洛逸只好松開手。
“白梟,你安置其他人休息,白冽留下來幫祭司”族長見到白洛逸動作,立即吩咐。
“阿父,我要去弄死那些禿頭”白梟戾氣橫生,殺意都從眼睛里面溢出來,看的人心驚膽戰(zhàn)。
“你腦子壞了是不是,你阿妹還在,嚇到她怎么辦。再說我們先要救人,救人你知不知道,你這個蠢貨。滾,給我滾”族長給了白梟后腦勺一拳,這憨貨真是親生的,當(dāng)初他看著出生的,不可能抱錯。他怎么就生了這么個沖動的棒槌,一點都不像他。
族長見兒子不動,再次大吼:“滾,安置好大家,你要是偷跑,我打斷你的腿!”
白梟憤怒握拳,最后還是不甘心的出去。
“洛逸,你可有辦法?”關(guān)上門,族長輕聲問道:“祭司就會灑藥這一招,你不用擔(dān)心別的!”
祭司掀掀眼皮,沒有說話,算是默認(rèn)。
好吧,她來處理應(yīng)該不會比草木灰差,白洛逸回了洞穴一趟,拿了干凈的布和針線,讓白冽找了樹枝,縫合傷口,固定斷骨,祈禱晚上不要發(fā)燒的太厲害。
獸人的愈合能力很強(qiáng),沒有活動后,血逐漸的止住。唯有一個例外,拉的左手的血,一直在流。
白洛逸暗叫糟糕,這家伙可能血液凝固特別慢:“族長,以前有一直流血不止的獸人嗎?”
族長點點頭,拉的阿祖就是血流盡去世的。
遺傳病比較麻煩,按照這個流法,他活不過今天,白洛逸決定:“族長,我去樹林找藥!”
“不行,你說長什么樣子,讓白梟,白冽去”族長立馬否定。
“我不確定,有白冽保護(hù)我,我不會有事的,族長放心”之前白洛逸找了林子大半邊,如今剩下的地方不多,兄弟,看你運氣了。
白洛逸教族長按住拉的動脈,盡量減少出血量,延長時間。
白洛逸指著林子另一邊:“白冽,那邊林子!”白冽迅速化為蛇,將白洛逸馱起,一個閃身,游出十多米。
不多時到了林子里,陰雨天氣,加上天色快黑,本來視線會受阻,白洛逸卻驚奇發(fā)現(xiàn),她有了夜視能力,她已經(jīng)越來越像蛇了嗎?明明手上的鱗片沒有增多。
一心二用白洛逸的搜索地上的草藥,沒有任何收獲。
“別動,前面是黑林子,不能往前”白冽拉住人,不讓白洛逸往前一步,白洛逸搖搖頭,她是不是中了什么毒,出現(xiàn)幻覺,怎么感覺有人呼喚她。
“小心”白冽抱住人后退,旁邊的樹一分為二,好可怕的抓力。
“白冽,你膽子不小,居然帶個幼崽逛樹林”二十多只禿鷲浮在空中,他們伏擊白梟后,居然一直在這里盤桓。
“白梟那個孬種沒回去哭鼻子!哈哈”禿鷲笑的格外難聽,像是壞掉的卡帶唱機(jī),全是刺耳噪音。
“你才哭鼻子,你全家都哭鼻子”白洛逸一來就被禿頭追,還差點被吃掉,對著伙沒好感:“這么丑就呆在家照鏡子,別出來嚇唬人,有點道德心好嘛!你丑你自豪這種心態(tài)要不得!”
時間就命,你們搗什亂。
“這幼崽不用抓活的,直接殺了”禿鷲圍攻,他們最恨別人說他們丑。
和俊美的白蛇部落的獸人站一起,永遠(yuǎn)會讓他們自慚形穢。所以他們喜歡抓的白蛇獸人的鮮血淋漓,讓他們也變成丑八怪。
對于白蛇部落最為俊美的白冽特別嫉恨,他們不是沒有圍攻過,可每次都落敗,如今白冽帶著一個幼崽,簡直天賜良機(jī)。白冽化身為蛇,開始廝殺,白冽出手快狠準(zhǔn),一人對戰(zhàn)多人也沒落入下風(fēng)。
白洛逸一箭過去,穿透一個偷襲白冽的禿鷲的翅膀,剛拉開弓箭準(zhǔn)備射第二箭,聽到黑暗中呼吸聲,一排排綠油油的眼睛,這是惡狼。
“躲起來”一條白色尾巴掃過,撞死好幾條惡狼,白梟立在白洛逸前面,和惡狼對峙。
“阿妹,去躲起來”白梟重復(fù),白冽這混蛋,居然把阿妹帶到這么危險的地方,還好他跟著來了。
白洛逸收了弓箭后退幾步,突然脖子一緊,被掐住了,呼吸好難受。
“白冽,你不住手我殺了她”禿鷲的手緊緊勒住白洛逸的脖子,還把白洛逸擋在自己前面,滿臉得意。
“禿十,你放開我阿妹”
“禿十,殺了她”剛才被白洛逸射穿肩膀的獸人大聲叫喊,綠豆大的眼睛全是邪惡,隨即變得瘋狂:“把她手腳全部撕下來,幼崽的肉嫩,我喜歡吃!”
白洛逸閉眼,剛才她該直接射穿這家伙的喉嚨。
禿十得意洋洋:“閉嘴禿七,白冽放開她可以,不要你們多的,你們相互折斷彼此一只手,我就放了這幼崽,快點收了獸型!”
白洛逸眼神示意,兩人別犯傻,就算他們照做,這些禿頭也不會放過她。
白梟和白冽化為人形,一伸手,毫不猶豫的折斷對方的手。周圍的禿鷲哈哈大笑,留給三人無盡的嘲諷。
禿七還在白冽和白梟臉上抓了一爪子,兩張俊美的臉一分為二,鮮血蓋著整個臉。白洛逸才正真承認(rèn),這里不是他們的法治社會,沒有人制裁這些無法無天的惡徒。
白洛逸雙目赤紅,她都舍不得傷白冽那張上天杰作的臉,他們怎么敢,怎么敢讓他破相。聽著后面心臟鼓動,白洛逸握住骨針,機(jī)會只有一次。
當(dāng)鮮血再次從白冽和白梟身體涌出,禿十笑的更為放肆,身體微微后仰,凌虐別人讓你這么開心,這樣的人渣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感覺脖子上的手力道松了一些,就是現(xiàn)在,白洛逸猛抬手扎進(jìn)禿十心臟,橫手一抽,心臟破碎,禿十不敢置信的捂住胸口到底,他居然被一只不能化形的幼崽殺了。
“反擊”白洛逸提醒愣住的兩人,這聲音,嘶啞的可怕,傷了聲帶,要養(yǎng)些日子。兩人迅速化為大蛇,一一擊殺禿鷲。
白洛逸檢查兩人的手,還好是脫臼,把兩人的骨頭接回去。
有兩只禿鷲看著情況不對,直飛上空要跑。
“不能讓他們報信”白冽對白梟吼道,白梟眼內(nèi)閃過掙扎,最后最后還是張開翅膀,去追那兩只鳥。
畢竟是獸人,沒了力量支撐,周圍都是尸體。鮮血和尸體,越發(fā)激怒這群惡狼,嘶吼越來越近。
白冽把白洛逸護(hù)在身后,白洛逸搖頭,這就是她生活的世界,她不能自欺欺人的只關(guān)心種田養(yǎng)殖,必須戰(zhàn)斗。白洛逸拉開弓箭,幸虧這次帶的箭足夠多。
“我掩護(hù)你”白冽猶豫一會,最后還是點頭,尾巴一掃,前面十多只狼倒地不起,后面的惡狼并沒有后退,堅決往前。
白洛逸松開,直接穿透狼的頭骨,一場血腥廝殺再次展開。惡狼數(shù)量無窮無盡,殺了一批,又有新的一批補上,要想辦法解決頭狼。
白洛逸箭用完,手里只有白冽給的鱗片。體能在急劇消耗,情況不妙。白洛逸不知道擦的是汗還是血。
白冽陷入被包圍的中心,看不到他情況,讓白洛逸很是擔(dān)心。
突然狼群后退,最后嚎叫后退,瘋狂逃跑,猶如喪家之犬。白冽抽出尾巴,一只三倍惡狼體型的狼倒地不起,胸口一個大洞,這個應(yīng)該就是領(lǐng)頭的狼。
擒賊擒王,白冽這兵法學(xué)的不錯。白洛逸剛要過去看他傷口,腳下一滑,一路摔下去。
“洛”白冽終究慢了點,沒抓住人,不管自己一身傷,沿著痕跡下去找。下面可是黑林子,獸人禁區(qū)。
白洛逸揉揉摔痛的屁股,剛站起來,聞到一陣清香,勾人心魄。
找了一陣,才找到香氣的來源,白洛逸蹲下,就是這個東西?白洛逸掐掐自己,好疼,沒有幻覺,確定是這食物散發(fā)的香味。
這紅彤彤的葉子,下面會是什么?
白洛逸不管,拿出鱗片開始挖,根塊晶黃,像是千歲,散發(fā)一股淡淡的香味,真想咬一口。
白洛逸吞吞口水,忍住想吃的欲望,把根塊放包里面。塞了一把蜜餞糊弄自己,飽了就能抗住引誘。
挖完東西,白洛逸抬頭,陡峭的山坡起碼十來米,就是剛來自己滑下來的地方,爬上去太挑戰(zhàn),她還是等白冽下來接。
地上厚厚的落葉,土壤十分肥沃呈現(xiàn)黑色,這不會是白冽說的黑林子吧!白洛逸四處搜尋,這里果子不少,可能土地肥沃,個子比外面的還大個,有種水果甚至像葡萄,單個比椰子大小。
找半天出路無果,白洛逸恨恨的摘了一個水果準(zhǔn)備咬一口解渴,一片細(xì)長的葉子出現(xiàn)在藤蔓下面,老天爺,你果然愛我的。
彩虹坡
洛:藥呢 彩虹:自己找 洛:要你何用 彩虹:我賜你良緣 洛:滾遠(yuǎn)點 彩虹:行,我把他分給別人 白冽:我只要我的幼崽 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