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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鬼妃之陌情淺殤

第114章 迷心術(shù)

冥王鬼妃之陌情淺殤 斂我半世輕狂 2793 2020-09-29 09:35:25

  雪櫻國,一個脫離四國之外的國家,至今已有千年,隱匿在這片大陸的遙遠(yuǎn)海外。

  傳聞,這里四季如春,常年鮮花盛開,傳聞,這里靈氣充盈,適合練武,傳聞,這里人人身負(fù)絕世武功,傳聞,這里的人能預(yù)知天命,參透未來之事,傳聞,這片大陸的安寧是由他們維護,傳聞…。

  一切皆是傳聞,不過卻未有人真正見過,也無從考察。

  “少主?您回來了”,流霜恭敬拜道。

  “父親呢?”君若塵白衣飄飄,神清淡漠,冷冷負(fù)手于門外。

  “回少主,家主閉關(guān)了”,流霜依言答道。

  只見君若塵劍眉一蹙,點頭應(yīng)道:“父親出來后,不要提我來找他之事?!?p>  “少主?”流霜疑惑。

  “有問題?”君若塵轉(zhuǎn)身抬腳離去,冷冷質(zhì)問。

  “不敢”,流霜低頭應(yīng)道。

  “記住,你是我的小廝,不是父親的”,待到流霜看去,君若塵已經(jīng)離遠(yuǎn)。

  離開君言住所的君若塵帶著夜離殤來到了另一處,穿過一片竹林之后,入眼之處,是涓涓細(xì)流的小河,順著遠(yuǎn)處的瀑布彎流而入,河水清澈見底,河中一座木橋橫架于上,走過木橋,便是一處古樸簡潔的竹屋。

  竹屋之上立著一塊牌匾,出乎意料的并沒有想象中的優(yōu)美俊雋的名字,而就是那樣簡單的“竹屋”二字橫于門框之上。

  院內(nèi)卻如想象一般,一石桌,兩處石椅,一石磨,院中一處,不過,院中立著的一棵古滕卻已枯萎,在這片綠意盎然的竹林中,異常突兀。

  “吱~”,隨著木門的推開,屋內(nèi)一床一躺椅,一桌一椅一茶具,簡單至極,卻讓人舒心。

  “二叔”,君若塵對著屋中之人叫道。

  一位身著青色衣衫,約至三十左右的男子,一頭飄逸的秀發(fā)松垮的束于身后,眉目清秀,見到來人并無意外,依舊做著手里的活,好像是在挑籃子里的茶葉。

  “若塵呀,怎么有空到我這里了?”

  “二叔,我希望你能救她”,君若塵直言說道。

  看著君若塵將夜離殤扶在這屋內(nèi)唯一的床上,青衣男子眉頭微蹙,卻并沒有制止。

  “哦?她是誰?”

  “她便是父親一直要找的人”,君若塵涼薄的眼眸泛出一絲悲憫。

  “寒噬,火凜,迷心,嘖嘖嘖,這人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又能如何救治?”,青衣男子搖頭扼腕。

  “我知道二叔可以,希望二手能出手相救”,君若塵執(zhí)著懇求。

  “有趣,若塵呀,很少見你對何人這般上心,這個女子莫不是你的心上人?”

  “二叔說笑了,只是,她的命關(guān)乎蒼生,就此死去,怕是,有些可惜”,君若塵無波無情,依言解釋,眉目間涼薄依舊。

  “呵呵,別人不知你,二叔還不知道嗎?心懷蒼生,悲憫天下?若塵呀,你何時能不拿這些來哄騙你二叔我,我便出手相救,如何?”

  君若塵沉默不語,“恩~”,床上夜離殤痛苦的□□,只見她眉頭蹙緊,面色蒼白,手下無意識的狠狠抓著床下的被褥。

  “哎,我的真絲被呀,哎呀,你快放手呀,丫頭,快放手,恩?”青衣男子本見夜離殤抓皺了他的被褥,心下一急便過來試圖松開夜離殤的手。哪料到摸到手脈時,便突然一愣,眼里似有驚喜,有震驚,有哀嘆…。

  “如何?二叔,可還有救?”

  “哎,這丫頭也著實可憐呀”,青衣男子搖頭哀嘆。

  “她?”君若塵難得有了些許情緒。

  “若塵,你老實告訴二叔,她和你到底什么關(guān)系?”

  “我說過,她是父親要找的人,她的命關(guān)乎天下興衰,二叔慈悲心腸,定不會放任不管?!?p>  “興矣,亡矣,你又怎知,她帶來的是興,而非衰呢?”

  “我…”

  “若塵,你喜歡她?”

  “我沒有”,君若塵神情一愣,“況且,她已經(jīng)成親了?!?p>  “哈哈…若塵呀若塵,好了,不逗弄你了,看在你的面子上,二叔今日便救了,不過…”,抬眼看向君若塵,有些暗郁。

  “二叔有話直說?!?p>  “這丫頭的身體早已經(jīng)千瘡百孔,想必不用我多說了,能撐到今日也實屬奇跡呀?!?p>  搖頭輕嘆,繼而說道:“也也虧了她之前服用過火蓮這等靈藥,否則早就一命嗚呼了?!?p>  “二叔可是想到辦法了?”

  “其他倒還好說,就是這迷心…。哎,想來你也知道,迷心并非一種□□,而是一種巫術(shù),也是我雪櫻國的禁術(shù),中了此等巫術(shù)之人,便會被心魔控制,進而逐漸被其反噬,直至失去本性,終日以人血吸食來維持性命?!?p>  “說來也是奇怪,這是我雪櫻國的禁術(shù),這丫頭?”

  “應(yīng)是那人不假?!?p>  “哦?柳家失蹤的那位?”

  君若塵輕輕點頭。

  “唉,天意呀,沒想到轉(zhuǎn)了一圈又回來了,那她也是柳家的了?”

  “柳姨的女兒”,君若塵應(yīng)道。

  “原來如此”,青衣男子微微點頭,突然似是想到什么,“哎,那豈不是就是你的…?”

  “二叔,救人要緊”,君若塵打斷,神情有些不自然。

  “這恐怕要看你了…”

  君若塵皺眉不解。

  “迷心此種巫術(shù),非修煉通靈之術(shù)之人不可解?!?p>  君若塵神情一愣??聪蛞闺x殤。涼薄的眼底有絲不易察覺的擔(dān)憂。

  “除了你,我想不到第二個人,如何,你可愿?”

  “需要我做什么?”君若塵并沒有猶豫。

  “你難道不問問,你會為此付出什么代價嗎?”

  見君若塵不答,便繼續(xù)說道:“迷心術(shù)是巫術(shù),也是禁術(shù),而通靈之術(shù)正好與其相反,也與它相克。以已之血,換彼之血,以已之脈,換彼之脈,一人咒術(shù),兩人克之,一人靈術(shù),兩人擔(dān)之?!?p>  “二叔的意思是,用我的血換她的血?”

  “以血換血,以脈換脈,此等方法我也不曾試過,只是在一本上古秘笈中偶然得知。其中兇險,可想而知,施術(shù)過程中,稍有不慎,你們二人,皆性命不保。”

  “二叔無需多慮,若有意外,也是若塵選擇,父親那里,我會派人解釋。”

  “君言?那倒不必”,眉眼閃過一抹不屑,“既然你決定了,二叔我也不好說什么。有一點你要記住,即使成功了,也并不代表她的迷心能完全化解,一切如何,還要看她的造化。”

  “即使如此,你也愿以身犯險?”

  敗,二人皆亡,成,猶未可知。

  “若塵明白?!?p>  見君若塵神情堅定,并無絲毫猶豫之色,便長嘆一聲,“罷了罷了,我去準(zhǔn)備一下,你先把衣服給她脫了?!?p>  “什么?”君若塵一臉怔愣。

  “怎么,難不成是我來做呀?”,說著,青衣男子便走出去了。

  君沐,也就是君若塵的二叔走后,卻讓君若塵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自小便不喜旁人接觸,家中沒有母親,也沒有姐妹姑嬸,對這男女之事一向不通。

  君言為人嚴(yán)肅苛刻,這才塑造了他這樣一幅冷清涼薄模樣。

  給女人脫衣服這種事,說到底他還是很猶豫的,不知該從何下手。這處還在糾結(jié)此事的君若塵,遲遲沒有動作。

  君沐進來一見,便看見君若塵還和他走時保持一樣的動作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心下一陣無語,“你若是再不動手,耽誤了時辰,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了她?!?p>  君沐的話讓君若塵回過了神,“你先出去,我,我這就…”

  “好了好了,快點吧,脫完把她放到那邊的木桶里,藥我已經(jīng)我放上了,你動作快點,別等水涼了,失了藥效?!?p>  “我知道了”,君若塵答應(yīng)著,將君沐推了出去,神情急促。

  房間,只剩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夜離殤和站在一旁不停喘氣的君若塵。

  君若塵輕步移到床邊,小心的將夜離殤扶起來,慢慢的將夜離殤的身體掰到背后,背對著自己。

  即使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也足以令君若塵氣喘吁吁。

  夜離殤仍在昏迷,身體不受控制的便倒在君若塵身上,夜離殤這一倒,令君若塵動作更慢了一分。

  靜待了片刻,便將手繞到夜離殤的腰前,輕輕解開衣帶。

  “呼~”,君若塵深吸一口氣,將夜離殤扶起身子。

  白皙的指間已經(jīng)泛起了紅色,顫顫的將手搭在夜離殤的兩肩,褪下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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