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身子虛也是正常情況,不過身為我老程家的小輩兒,這身子虛可是萬萬不能的,這事兒就是這么定下的!”
程咬金一邊說著,一邊大手一揮,渾然不給白晨任何開口反駁的機會。
死定了!
白晨只覺得眼前一黑,出現(xiàn)了三個大字,對于未來的生活更是充滿了絕望。
然而程咬金這話卻是在不知不覺之間徹底的惹惱了其他幾個文人,當下紛紛拽著手指頭就開始和程咬金從古至今,引據(jù)經(jīng)典,就差大戰(zhàn)三百回合了,說的這群人嘴巴皮子都干了。
然而程咬金卻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得意洋洋的態(tài)度,實在是讓魏征等人恨不得扔鞋底子呼死這家伙。
然而就在這時,一旁從來沒有參與過這場戰(zhàn)爭和紛亂之中的房玄齡,突然挑了挑眉頭,眼中閃過一道疑惑的神色,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后,這才抬起頭來,目光不斷上下打量著白晨的方向,片刻后緩緩地開口說道。
“我剛才就覺得你這個名字很耳熟,現(xiàn)在好容易才想起來了,前幾天李玄道那個老家伙剛和我扯過你的名字,我記得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這首詩應該就是你作的吧!”
“是小子?!?p> 白晨點了點頭答應道。
“不錯?!?p> 房玄齡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小小年紀就能做出如此佳句,果真是個大才?!?p> “嘿嘿!”
一旁的程咬金聽到這話后,沒等白晨說些什么,就頗為洋洋得意的繼續(xù)炫耀道。
“你們這群老家伙知道個屁啊,實際上這酒啊,也是這位小兄弟幫我弄出來的,要不是有我在,你們這輩子就能只喝那些娘們兒才給喝的酒?!?p> “我呸,你個老慫蛋子又是想打架是不是!”
秦叔寶蹦著高叫喊的。
“有酒喝誰還要跟你打架,真以為我老程是個傻的不成?”
程咬金一臉的嫌棄道。
“這酒若是在不喝,只怕要被這群家伙喝光了,老子可沒這時間跟你扯犢子?!?p> “哼!”
秦書寶冷哼一聲,看了一眼程咬金,繼續(xù)悶頭喝酒。
不得不說,這老貨說的也對。
要是趁他們兩個人打架的時候,這群人把酒喝完了都怎么辦?
可不能指望這幫龜孫子還能給他留口酒。
要還不趁著現(xiàn)在這機會抓緊時間多喝兩口,到時候可就要少好多的。
這邊人喝的正熱鬧,另外一邊的皇宮內(nèi),李世民正聽著身旁的公公將白晨的這一夜的生活全部都敘述了一干二凈。
“你是說這白晨竟然和盧國公搭上了關系?”
李世民有些好奇地挑了挑眉頭。
“他是怎么辦到的?”
“酒,這白晨似乎發(fā)明了一種新釀的酒水,名叫賽刀酒,聽說味道鮮辣,是真正的男人才應該喝的酒?!?p> “哦?”
李世民挑了挑眉頭,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估計也不是什么好酒,也就程咬金會覺得這玩意兒會是個好的玩意兒?!?p> “不過他倒是新做了一首詩?!?p> 公公一邊說著,一邊將之前白晨在國公府內(nèi)作的詩說了出來。
“不錯!”
一旁的長孫皇后在聽罷后,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陛下覺得呢?”
“切,馬馬虎虎而已?!?p> 李世民撇了撇嘴角,但是心中卻對白晨多多少少的掀起了更多的好奇心思。
而另外一邊,長樂公主早就讓小桃去前方打探消息了。
“情況怎么樣?”
長樂公主紅著臉家害羞地問道。
“我聽說皇后娘娘已經(jīng)同意將公主您許配給白公子了,就等著白公子的詩名傳播到整個長安城后,就可以下旨賜婚了?!?p> 小桃一邊說著,一邊很是促狹地沖著長樂公主的方向,眨了眨眼睛接著說道。
“我們公主可算是得償所愿了。”
“只是……我們之間還是沒有任何信物來往,這若是傳出去,豈不是會比讓別人覺得我們皇家過于強硬嗎?”
長樂公主憂心忡忡地說道。
“怎么會!”
小桃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
“我們公主可是當今陛下和皇后娘娘最為疼愛的寶貝女兒,不管是誰能夠娶得我們公主,那都是有大造化的,再說了,公主的肚兜不還在那白公子的手中了嗎,怎么就是沒有定情信物?”
“快別說了!”
長樂公主害羞的臉頰爆紅,連忙瘋狂擺手說道。
“就這樣吧,等著父皇和母后那邊下旨了,以后再說?!?p> 而另外一邊,暫時居住在國公府內(nèi)的白晨則是正頭疼的看著手中的肚兜,簡直是不知道該拿這玩意兒究竟怎么辦才好。
這玩意兒扔了吧,貌似不太好,萬一李世民那位老皇帝突發(fā)奇想的讓他把這度都還給人家公主怎么辦?他總不能說是扔了吧,到時候絕對要被李世民砍死的!
可是這玩意兒放在屋子里吧也不好,萬一被其他下人們看到,豈不是他就被成為偷女人肚兜的變態(tài)了嗎?
靠!
這還真是麻煩的要命。
他當初為什么要信該死的系統(tǒng)的話?
真的是悔不當初啊。
無奈之下,白晨也只能將這個肚兜隨身攜帶著,畢竟隨身帶著還是很不容易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的,但是如果藏在屋子里的話,說不定沒兩天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到時候就真成變態(tài)了。
不得不說程咬金的干事效率還是非常速度的,只過了一晚上的功夫,這酒廠子也蓋起來了,這酒鋪子也找到了。
等著白晨這邊將蒸餾器給鼓搗好了之后,大家伙就立馬紛紛開工。
不到一天的功夫,這一車一車的酒壇子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
而這一次,倒霉的兄弟二人組終于在場子里也算是喝了個夠本,當下醉醺醺的拖著車上的酒壇子回家去了。
快到家中的時候,程處默突然賊兮兮地靠近白晨的方向,拽了拽白晨的衣服說道。
“兄弟,要不要考慮跟著我們哥倆一起出去喝一杯?”
白晨先是一愣,隨后定眼一看,只見程楚默身后的那些隨從們,基本上每個人懷里面都抱著一個大酒罐子。
得嘞!
看到這一幕,白晨瞬間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整了半天,這兩個家伙其實就和他們老爹一樣,完全是那種死得到的好東西,就恨不得炫耀的整個天下都知道的主。
“去哪?”
白晨挑了挑眉頭,壓低嗓音的說道。
“醉花樓。”
程處默同樣壓低嗓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