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鐘離姒錦身著淺紫色婢女服飾站在一群和她一樣裝扮的婢女中間,呵欠連天,眼睛只睜開一條縫。早就在心里把北堂語墨罵了千百遍了?!霸撍赖谋碧谜Z墨,等這件事結(jié)束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居然讓我起的這么早!困死了!”
“你!就那個打哈欠的!你小聲說什么呢!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人牙子是個中年婦女,生的膀大腰圓,人稱劉婆子,這盛京的官宦人家的婢女小廝基本上都是從她這里買的。
“嗯?我嗎?”鐘離姒錦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迷茫的用手指了指自己,難道自己方才沒注意居然將心中所想給說出來了?
“不是你還是誰!你這個死丫頭,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劉婆子說著走了過來,見鐘離姒錦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直接用手擰上了鐘離姒錦的耳朵。鐘離姒錦一個激靈,疼痛感讓她徹底醒了。
“疼!疼!疼!松!松開!松開??!”鐘離姒錦手上用了巧勁,迫使劉婆子松開了自己的耳朵,抱著耳朵搓個不停,疼的是齜牙咧嘴。劉婆子見此,對著鐘離姒錦就是破口大罵。
“想我鐘離公子一世英名,現(xiàn)如今居然毀在了這么個老婆子手中!我長這么大,我?guī)煾付嘉丛R過我一句,打過我一下,現(xiàn)在居然?。。。?!北堂語墨??!我跟你沒完?。。?!”鐘離姒錦雖然在心中這般咆哮,但是嘴上對著劉婆子卻是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怯怯的說道“對不起,我錯了!昨晚沒有睡好,所以現(xiàn)在才這么困!下次不會了!”
“我呸!你還想下次!”劉婆子啐到,鐘離姒錦默默的伸手擦掉了臉上被劉婆子噴的唾沫星子,心里更加堅定了回頭定要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北堂語墨?!澳銈円詾槟銈兪钦l??!千金小姐吶!我告訴你們!你們就是個下人!”
“是!是!是!您說的對!”鐘離姒錦附和到,“那個,您別生氣,我昨晚沒睡好,那也是有原因的,您看,我這是給您繡了個荷包!”說著便將一個繡著蘭花的荷包塞到了劉婆子手中,劉婆子本來又要開罵,只是覺得手中的分量不對,顛了顛,又看鐘離姒錦擠眉弄眼的,遂不動聲色的將那個荷包收下了。不再指著鐘離姒錦的鼻子罵,接著說道“下人是什么?下人就是主子的一條狗!”
“是!是!是!您說的都對,您就是我們的領(lǐng)頭!我們的代表!”鐘離姒錦繼續(xù)附和著說好話。只是這話卻有些不是滋味,周圍聽明白了的婢女都一個勁的憋笑,劉婆子反應(yīng)過來鐘離姒錦這是在罵自己是狗的領(lǐng)隊,狗的代表吶!
“你個死丫頭說什么呢!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哎!哎!哎!您息怒!息怒!瞧我這嘴!笨死了!不會說話!該打!該打!”說著像模像樣的打了自己的嘴巴幾下。劉婆子見此罵了幾句便也沒再揪著不放了。畢竟鐘離姒錦給的銀子可是不少。她才不管鐘離姒錦一個小丫鬟哪里來的這么多銀子,只要最后這些銀子都進了自己的腰包就好??粗鴷r辰也差不多了,便帶著她們上了一輛大的馬車,往攝政王府去。下馬車之前劉婆子叮囑到“你們都給我記好了!今天你們誰要是被看中了留在攝政王府伺候,那就是你們的榮幸!都給我精神點!”
到了攝政王府,一個丫鬟模樣的小姑娘,帶著她們一群人穿過長廊,來到后院的一處空地處。劉婆子走過去和一個管家婆子模樣的人寒暄打招呼。說完話,便是挑些人留下。鐘離姒錦心中默念,一定要留下我,不然今天這些罪可是白受了,說不定還要被北堂語墨那個家伙笑話一番。
“這個,這個,還有這兩個,這四人留下,剩下的劉婆子你就帶回去吧?;坌?,帶劉婆子去賬房領(lǐng)錢吧?!惫芗移抛舆@些事做多了,這眼睛毒著呢,很快就挑好了人,好在她挑的四個人中包括鐘離姒錦。就在慧心要帶劉婆子走的時候,劉婆子突然狂笑不止。
“劉婆子!你發(fā)什么瘋!”管家婆子到是被嚇了一跳。
“我也……哈哈哈,不知道……哈哈,哈哈,就是……哈哈哈,控制不住啊……哈哈哈”
“真是瘋了!趕出去!”
“是!”家丁連忙走過來吧劉婆子拖出去。見此鐘離姒錦嘴角撇了撇,眼中充滿了笑意,“鐘離公子豈是你可以打罵的!先收點兒利息!”原來鐘離姒錦在那荷包上抹了藥。旁人沒有注意到鐘離姒錦的表情,但是她的表情卻是被遠處花廊下的一人收進了眼底。
“有趣。寧啟,去和陳媽媽說一聲,把那個婢女調(diào)到我的院子里伺候?!蹦凶诱f完這句話便轉(zhuǎn)身離開了,留下了一臉驚訝的寧啟。寧啟眨了眨眼睛,看看男子的背影,再看向那邊的鐘離姒錦,撓了撓頭說道“我這是聽錯了嗎?公子居然主動要女子去自己院中伺候???這也很普通??!”寧啟看著鐘離姒錦,越看越覺得普通,“咋回事?難道公子好這口?”搖了搖頭去辦事。
那邊陳媽媽準備將四人帶下去安排事情的時候,只見寧啟叫住了她說道“陳媽媽稍等!”
“寧侍衛(wèi)?有什么事嗎?”
“也沒什么事,就是公子院中缺了個灑掃的丫鬟,叫我來挑一個去,嗯,我看就她吧!”寧啟指向鐘離姒錦。
陳媽媽楞了一下說道,“寧侍衛(wèi),你確定公子要的是丫鬟,不是小廝?”
“確定??!其實吧,我也很驚訝,陳媽媽,這人呢我就帶走了,沒什么大問題吧?”
“自然是沒有問題的!”直到寧啟帶著鐘離姒錦走遠了,她還沒有緩過神來“左公子居然調(diào)丫鬟去自己的院子里了???這是開竅了?好事,好事!”說著便帶著剩下的丫鬟去安排事情了。
這邊鐘離姒錦正摸不著頭腦,看著架勢是要把自己調(diào)去伺候一個大人物啊?!斑@樣也好”,鐘離姒錦這般想著,“這樣也許更有機會接觸到斷魂令!”打定主意后,鐘離姒錦對著寧啟說道“哎!這位大哥,我問一下,聽你們剛才的對話,好像調(diào)我去那什么公子的院子似乎是一件破天荒的大事呢!”
寧啟被鐘離姒錦那一聲“大哥”給雷到了,輕咳一聲說道“那什么,叫我寧啟就好?!?p> “好,我記下了,寧啟。”鐘離姒錦從善如流,心里卻是吐槽,你不樂意聽,我還不樂意叫呢!
“對了,我可跟你說啊,我們家公子的院子里從來沒有女子進去過,這一次公子讓調(diào)個丫鬟過去,那當然是一件破天荒的大事。我們家公子的忌諱很多,反正你以后在清風(fēng)院做事的時候謹慎些就是了?!睂巻⒑眯奶嵝训?。
“好,我記下了,定會小心的。絕不惹事!”鐘離姒錦露出了一個自以為很單純的笑容。只是寧啟看了之后,砸了咂舌道“不僅普通,這莫名的還有些傻里傻氣的!”搖了搖頭唉聲嘆氣的往前走去。
“什么???普通!傻里傻氣的!我真想……”鐘離姒錦對著寧啟的背影張牙舞爪。
“還不跟上!”寧啟一回頭,鐘離姒錦迅速的收了動作。
“來了!”
踏進清風(fēng)苑,只見一紅衣男子背對著院門坐在院中樹蔭下的石桌上,擦拭著一支墨玉長笛。
“公子,人帶來了!”
男子回頭,劍眉鳳目,鬢若刀裁,眉目如畫,龍章鳳姿,天質(zhì)自然。烏黑的長發(fā)用紫金冠束起一半,其余披散在身后。一身紅色長袍,衣襟和袖口用金色的絲線繡了復(fù)雜的花紋。鐘離姒錦暗自打量著著樹蔭下的男子,心中感嘆到:紅色本就是極其艷麗的顏色,少見有男子會穿一身的紅色,不過,他穿起來到是不艷俗,自有一股高貴的氣息,逼的人不敢直視。好看是好看,但是還是比不過師傅。鐘離姒錦默默的在心里將樹蔭下的男子和自己的師傅做了個比較。
“知道了,西邊的那間屋子是你的!”嗓音渾厚低沉,很是好聽。說罷,起身看向鐘離姒錦,“叫什么名字?”
“姒錦!”鐘離姒錦省去了自己的姓氏。
“姒錦,是個好名字!”男子贊了一句。
聽此鐘離姒錦在心中嘆到: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給取的,我?guī)煾等〉哪懿顔幔?p> “多謝夸獎,那不知閣下如何稱呼呢?”此言一出鐘離姒錦就后悔了,這話帶了幾分江湖氣息,哪里是一個小婢女該說的!
只是男子沒有什么反應(yīng),轉(zhuǎn)身便走了。只聽淡淡的聲音從前方飄過來“孤月左!”
“???”鐘離姒錦有些懵。不只鐘離姒錦懵了,寧啟更是驚訝公子居然回答了這小婢女的問題???不會真看上這小婢女了吧!
“喂!你干嘛這么看著我!”鐘離姒錦見寧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心里有些發(fā)毛。
“真的沒什么特別之處啊!也就是這雙眼睛好看的有些過分了!”寧啟再次感到懷疑人生。
“………”鐘離姒錦在心里發(fā)誓,她一定要叫寧啟這小子瞧瞧她的不普通??粗鴮巻?,心下開始盤算,不懷好意的朝他笑了笑。寧啟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沒有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被某人給盯上了。
公子有九思
九思有話說: 【這日公子有九思閑極無聊,在大街上轉(zhuǎn)悠,偶見前方幾人坐于樹下納涼,遂一路小跑,湊了過去.............】 公子有九思:打劫??! 【眾人抬頭一瞧,不為所動,繼續(xù)聊天,公子有九思心下疑惑,莫不是自己聲音小了,還是自己表情不夠兇?】 公子有九思:(面露兇相,高聲大呼)打劫?。?! 【眾人依舊淡定】 公子有九思:喂,你們尊重一下我好吧,我在打劫哎! 眾人:哦,打唄。 公子有九思:不是,你們好歹問一下劫什么吧! 眾人:哦,劫什么? 公子有九思:哇哦~真配合!不如你們再配合一下,拿起手機點個收藏唄(瘋狂暗示中...............)走過路過的都收藏一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