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韓舞陽聽到了聲音,理智也回來了,撐著身體使勁的站起來,木愣愣的說著:“我,我沒事,就是摔了一下,謝謝?!?p> “哦好,您有什么需要隨時喊我們?!狈?wù)員看了韓舞陽一眼,覺得好像有什么事,可是客人的事哪是自己能打聽的啊。
韓舞陽將哆嗦的手使勁的按在洗手臺上讓自己不哆嗦,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色寡白,吸了口氣,盡量平靜的說道:“對了,給你們少東家那送一些水果飲料?!?p> 服務(wù)生忙應(yīng)聲說道:“好的,這就去?!?p> “等等?!表n舞陽喊住準(zhǔn)備走的服務(wù)員,淡淡的說道:“再送一瓶紅酒?!?p> 服務(wù)員應(yīng)聲走了。
韓舞陽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頭發(fā)有些亂,臉色寡白,眼神空洞,自己怎么了?怎么辦?韓舞陽也不知道為什么眼淚就一顆一顆的掉了下來,在洗手臺上砸出了一朵一朵小水花,摸了摸臉,手指涼的像冰塊。
過了一會聽到有人朝這邊走過來,韓舞陽下意識的埋頭用冷水往臉上潑,等人走過后,抬起頭看了看鏡子,握了握拳頭,自己出來很久了,再不回去那倆該擔(dān)心了,先回去再說吧。
韓舞陽從經(jīng)過商品部拿了一副很大的太陽鏡戴在臉上,那個說和書墨訂婚的女孩,應(yīng)該就是自己中午見到的那個“曉淘”,雖然自己不知道書墨和她是怎么回事,但是自己現(xiàn)在只能想到自己最好不要被那個“曉淘”認出來,那樣書墨會有麻煩的。
“哎,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啊,肚子還有不舒服嗎?”李詩彤貼著面膜口齒不清咕咕噥噥的說道。
“你不舒服了嗎?”程佑安頂著一個大黑臉轉(zhuǎn)過頭問道。
“沒事,可能是喝酒喝得腸胃有些不舒服,沒什么事?!表n舞陽慢慢的將自己泡進溫泉了,感受著溫暖的泉水把自己包圍著,破碎的靈魂好像被一點點粘連起來了。
安慰自己說那個“曉淘”嘴里說的書墨不是自己的男朋友江書墨嗎?不是同一個人?可能嗎?同樣的名字,同一天,出現(xiàn)在同一個地方,不是一個人,鬼都不信吧,想到這韓舞陽的嘴角出現(xiàn)一抹苦笑。
那今天在這里碰見書墨就不是偶然,應(yīng)該是和那個曉淘有關(guān)系,他們正好在這吃飯,商量訂婚的事嗎?想到這韓舞陽的心又想被千萬根針扎一樣疼。自己雖然不斷告訴自己要相信書墨,他是去執(zhí)行任務(wù),應(yīng)該是任務(wù)需求。可是。。。
哪個女人都不能接受自己的男朋友和別的女人訂婚吧,自己也是一個女人啊,為什么對自己這么殘忍?自己要的一直都不多,小時候,自己只想要個媽媽,不是每個小孩都有媽媽可以撒嬌抱抱嗎?自己沒有,自己只想和爸爸一直在一起守護住本來就不完整的家,可是爸爸也離開了,對所有人都有的家,都有的爸爸媽媽,自己沒有,這么多年書墨一直守護在自己身邊,自己只想和書墨就這樣一只白頭到老,自己幻想過穿著婚紗嫁給書墨的場景,可是自己這兩年根本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