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想著傍大款,遇白馬,你也不看看自己有什么資格,哪個有錢人也不是傻子,不但不是傻子,還都是人精,花錢找樂子很正常,但是娶你就拉倒吧,夫妻可是會共有資產(chǎn),誰會拿自己一半身家去換只能新鮮幾年的臉蛋?有那錢每年都能換新鮮臉蛋?!笨粗子袢銣喩砼K兮兮臉上鼻涕眼淚混在一起,曉淘心里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挺聰明的,長得也漂亮,以后只要努力,生活會挺好的,不要再奢望那些不屬于你的生活了,階層雖然看不見,但,確實存在,而且異常堅固?!?p> 白玉茹定定的看著劉曉淘,眼睛慢慢的由瘋狂變得冷漠,手掌擦在地上的疼痛讓自己慢慢的理智回歸了,是自己傻,自己憑什么和劉曉淘吵,自己有什么資格?白玉茹撐著地站起來,挺直了后背,白玉茹感覺自己在劉曉淘面前從來沒有站的這么直過,抬起手背抹了一把鼻涕眼淚,看著手掌上青紫,白玉茹笑著說:“對,劉大小姐說的真對,真是給我好好上了一課,我門窮人不該奢望,就像,我那么努力,考的分數(shù)是你的兩倍都不止,可是我一年的生活費還不如你的一件衣服,不過,劉曉淘,生下來窮不代表一輩子窮,你現(xiàn)在高高在上,以后未必不會跌落低谷?!?p> 說完這句話,白玉茹就好像沒事了一樣,挺直著脊梁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走了,腳步異常的堅定。
劉曉淘跟以前很不一樣的白玉茹弄懵了幾秒,等回過魂來只看見一個挺直的背影,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拍了一巴掌桌子喊道:“我好心勸你你還咒我,你有毛病吧你!狗咬呂洞賓!”
與此同時,學校某個廢棄的小倉庫,一個頭發(fā)花白身形有些岣嶁的身體站在小窗前打著電話:“張隊,我看見江書墨了,他回學校了,看起來是受過傷,不過看起來沒什么大問題,只是沒有聯(lián)系他,不知道他查到些什么”
“我來告訴你啊~~”
打電話的人正專心說話,眼睛看著窗外有沒有接近,忽然后背響起一個飄忽的聲音,嚇得魂差點從天靈蓋飛出去!立馬把槍轉(zhuǎn)身,動作行云流水干凈利索,絲毫不像一個遲暮老人的身手。
轉(zhuǎn)身看到江書墨悠哉悠哉的靠在墻壁上,微笑的看著自己,出竅的魂才歸位了,吁了一口氣把槍放下,瞪著江書墨。
“嗨,前輩,我是江書墨,您,沒什么好說的嗎?”江書墨抬手打著招呼,笑的眉眼彎彎很像偷腥貓。
“你好,邢國慶,緝毒特別行動隊的,在這里負責和你接應。”邢國慶伸出手自我介紹到。
江書墨伸出手握住了邢國慶的手,忽然感覺又一種流浪的孩子找到家的感覺,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酸酸漲漲的,“你好,我是江書墨,多多關照?!?p> 邢國慶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才要你多光照,剛剛差點讓你嚇得成了烈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