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淘其實還是一個比較霸道的人,要是小舞就不會勉強別人做不喜歡的事來遷就自己,自己這樣演也是為了不讓人覺得自己很上趕著接近劉家,劉曉淘可能不會有什么心思,但剛剛從學校出來的時候,自己總覺得,有人在跟著自己,就劉嘯天這么多年在著行當里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走過來,那可不是隨隨便便能做到的,自己已經(jīng)在他面前亮過相,而且劉曉淘對自己這樣看重,劉嘯天不把自己差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怎么可能,如果自己表現(xiàn)出積極的緊接劉家,或者對劉曉淘有貪圖錢財?shù)囊鈭D,那估計,自己都不會有什么好。
不得不說,江書墨沒有感覺錯誤,從昨天晚上送他回學校開始,就有人在一直跟蹤著他,不是為了對他什么,只是負責跟蹤看他都干了些什么。
江書墨走出去之后,劉曉淘很生氣,自己都這樣低聲下氣的跟她說話了,還想怎么樣,就連對自己爸爸都沒有這樣過,既然還不答應(yīng),自己生日啊,就這么不放在心上,就是心里沒有自己,不愛自己,要不然怎么會為了這些事傷自己的心,真的愛自己肯定什么都愿意為自己做,何況只是這點委屈,越想劉曉淘越生氣,越想越傷心,學校都沒回,回到了自己的別墅,是的自己的別墅,那天半山上的是劉家別墅,自己還有別墅,就是上次白玉茹去的那座別墅。
兩個人就這樣在生日宴會前三天不歡而散。
話分兩頭說,自從白玉茹知道了周末能參加劉曉淘的生日宴會之后,就一直在費盡心思的想怎么打扮自己能在那天一舉拿下一個富家公子,翻遍了自己衣柜也只找到一條香奈兒的白色齊膝小禮裙,這還是去年陪劉曉淘逛街劉曉淘買了很多衣服之后滿額贈送的,可惜劉曉淘不喜歡這種風格的,就隨手給了自己,自己一直很寶貝,穿的很小心不弄臟弄壞,而且穿的不多,就怕太舊了以后有重要場合自己沒有好衣服,可是,宴會那天穿這件,肯定是有些掉價,估計那里面的人都是穿的各大名牌的最新款,哎,怎么辦啊,白玉茹煩躁的磨著指甲。
再去求劉曉淘?想著劉曉淘那天得反應(yīng),還是算了吧,惹得那大小姐翻臉,以后就少了很多機會。
借錢買?一件稍微好點的禮服也是要好幾萬,差不多的最少也是要大幾千,自己一個月兩千的生活費都只能花到月中,哪有余錢買,借了也沒辦法還。
那。。。。找人給自己買?其實也不是沒人對自己表達過那方面意思,學校里的就不說了,都是學生,自己也看不上,外面的也是有的,自己做車模和禮儀的時候還是有人給自己留微信塞名片的,記得好像有一個四十多歲看起來挺儒雅的男人加過自己微信,私底下找自己聊了好幾次,話里話外想帶自己出去,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