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偷偷潛入 煉器堂
“那就好,這樣我們先回去偷偷將隕玄鐵里面的隕鐵吸收了,然后混一些摻雜鎢鐵的廣寒鐵在里面,你是否知道附近有這樣的礦石?”許寧欣喜道。
成功,往往住在失敗的隔壁!
一些不經(jīng)意的小細(xì)節(jié),都有可能造成失敗。
“就在不遠(yuǎn)處應(yīng)該有這樣的礦石,不過這僅僅是我的推算,若是你能夠朝這我指定的方向,親自確認(rèn)一下的,那就更好……”
只見又大又圓的明月在東方天際剛露出仙姿,夜空萬里無云,月色遍灑赤鳳山,與昨夜的層云蔽天,完全是兩回事。
此時的赤鳳山,山上山下都是一片淡淡赤紅色,點點星光在空中閃耀!
早已返回宗門的許寧偷偷潛入靜悄悄的煉器堂,此時的煉器堂內(nèi)早已沒有任何人跡。
宗門人數(shù)不多,很多閑雜事情都會喊上許寧幫忙。
不管是平日里煉器所需的靈鐵樹,還是挖掘礦石之后將礦石搬運過來,許寧都參與過,經(jīng)常會往煉器堂跑!
今天因為是小師叔帶隊,才會使用儲物袋將礦石直接搬運過來,不然往日就需要許寧他們幾個師兄弟幫忙搬運去煉器堂了!
雖然許寧因為臨時有事,返回宗門晚了一些,不能確定小師叔有沒有將玄鐵礦存放在原來的位置。
但許寧還是決定先去原來的位置查看一下。
若是實在找不到,再想辦法!
許寧對煉器堂的環(huán)境依然還是很熟悉,來到平日存放礦石的地點。
他雙目在黑夜中環(huán)顧四周,先是查探了一下,確認(rèn)附近沒有人。
然后許寧就往前走了過去,很清晰的查看到了玄鐵礦所在的位置。
“叮!準(zhǔn)備吸收玄鐵礦中的隕鐵,請不要離開礦石10米之內(nèi)的位置?!痹谑盏皆S寧的指示之后,宗主令牌就開始吸收玄鐵礦中的隕鐵了。
過了半響之后,煉器堂中所有隕玄鐵礦里面的隕鐵全部被吸收一空,就連玄鐵礦上面顏色也微微有所變化。
不要小看這點微小的變化,若是在普通人眼中問題不大,但在大師伯庚山這種常年煉器,接觸礦石的煉器師眼中問題就大了。
何況!
對方還是一位金屬性的修仙者,對于礦石這類物品有天生超乎常人的感應(yīng)。
“混入鎢鐵和廣寒鐵的粉末滲入玄鐵礦中!”在宗主令牌成功吸收玄鐵礦中混有稀有礦石隕鐵之后,許寧就再次下令讓宗主令牌開始在玄鐵礦里面摻雜一些同樣無法成功煉器的鎢鐵和廣寒鐵粉末在里面。
“噗!”
只見宗主令牌冒出有一股淡淡的白霧朝著玄鐵礦飛散過去。
這是宗主令牌之前在許寧的幫助下,吸收的鎢鐵和廣寒鐵混合金制成的粉末。
很快這種特殊的混合金粉末,就和玄鐵礦摻雜融合在了一起,仿佛此處的玄鐵,生來就是混合著鎢鐵和廣寒鐵的。
包括大師伯庚山煉廢的垃圾堆里的礦石和殘斷法器也是如此……
第二天一早!
許寧慵懶地還睡在暖和的被窩里。
床,溫暖的床,它能神奇般地把昨夜的疲勞驅(qū)除干凈。
生命在于運動,也在于靜養(yǎng)。
養(yǎng)生宜動,養(yǎng)心宜靜,動靜適當(dāng),形神共養(yǎng),培元固本,才能使身心健康。
昨晚半夜,許寧為了避開眾人耳目,偷偷前往煉器堂礦石存放處,將隕玄鐵的手尾處理干凈,所以休息的有點晚。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
或許一個小小的蛛絲馬跡,就有可能讓赤鳳山萬劫不復(fù),所以許寧不得已小心再小心。
“嘭、嘭……”
一陣震聾欲耳的敲門聲,在睡夢中猛然響起。
許寧聲嘟囔兩句:
“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了?不自由,毋寧死;不懶床,毋寧起!”
接著他鄙夷的嗤了一聲,偏過頭去,將被子掩蓋在耳朵上,不再說話。
“許寧……許師弟!快起床,昨天我們挖掘的礦石還是沒用,今天我們還要繼續(xù)挖,我?guī)煾敢呀?jīng)在煉器堂等著了,昨天那批全部報廢了!”孔西師兄語氣生硬的大聲催促著。
昨天一晚上,大師伯庚山都沒有睡踏實,之前一直沒有找到煉器失敗的問題所在。
但經(jīng)過一晚上的休息和思考,以及翻閱秘籍記載,隱隱有些感覺了。
趨于半夜和一大早之間,天還漆黑一片,就早早從床上爬了起來。
本來信心滿滿的覺得這次一定能夠成功,但結(jié)果卻十分不盡人意。
接連幾次煉器失敗,大師伯庚山火爆脾氣上來,一下子沒控制住,在一旁做助手的孔西師兄大吃苦頭,被罵的狗血噴頭。
但可惜對方是師父,往日的師父還是很疼愛自己的。
愛是人生的本性,就像太陽要放射光芒;它是人類靈魂最愜意,最自然的受用;沒有它,人就蒙昧而可悲。沒有享受過之歡樂的人,無異于白活一輩子,空受煎熬。
現(xiàn)在師父正在火頭上,而且事情也沒有搞定,孔西只能不停的安撫自己。
親有過,諫使更;怡吾色,柔吾聲。
既然我孔西這個做徒弟的,惹不起恩師,自然只能將怨氣憋在心里。
恰好現(xiàn)在來喊許寧起床,孔西師兄自然沒有好脾氣,一下子將怒火發(fā)在賴床不起的許寧身上。
“好的,我知道了,我等下就起來!”許寧打著呵氣,慢悠悠道。
墨子曾經(jīng)說過:
言論如果能夠付諸行動的就可以講;不能夠付諸行動的就別多說。言論不能付諸行動的而常講,這就是賣弄口才了。
說實話,許寧并不急著起床,所以想等一下再說,至于這個等一下有多久,那就是有多久就是多久嘍!
這么多年下來早就熟悉彼此尿性的孔西師兄如何能不知道,他大聲催促道:
“怎么還要等下起來,趕緊?。‖F(xiàn)在就出發(fā),耽誤了我?guī)煾傅拇笫?,你?fù)責(zé)的起么?”
“好吧!我馬上起來。”許寧嘟囔著答應(yīng)起床,心中還暗呼:
哎,我的起床氣?。?p> 不過看來孔西師兄今天也不好受?。?p> 人生四最:因氣生病最不該,身患重病最悲哀,絕癥康復(fù)最舒暢,死于無知最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