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花都仿出來之后,來到了林心生活過地方,林心無奈的笑了笑,在他們面前的是林家大院,是她出生的地方,也是她死亡的地方。
“現(xiàn)在怎么辦?!绷中挠幸恍┎恢氲恼f道。
“林小姐,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復(fù)仇,并且你已經(jīng)死了,他們看不見你?!?p> “苗苗,夠了,不要說的太過了?!?p> “我過了,胡勛辰你不想回去就不想回去,我還想回去呢?!?p> “那你回去呀,我一個人也可以。”
苗看了一眼胡勛辰,她生氣的走開了,林心尷尬的問著胡勛辰:“苗小姐去哪里?”
“不知道,不要問我?!?p> “那我們住哪里?”
“先去找旅館吧?!?p> “好的?!?p> 說完,胡勛辰向苗離開的方向走去,林心看了看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走在前面的苗突然眼前一黑,她搖了搖頭,又恢復(fù)了正常。
“看來得找一個旅館?!?p> 苗咬著牙走進了一家林家比較近的旅館。
“老板,來一間房?!?p> “老板,來兩間房?!?p> 苗回過頭看著胡勛辰,他無奈的說道:“干嘛,我可沒有跟著你?!?p> 苗正想說話,可頭突然疼得不行,向前面倒下,胡勛辰連忙接住。
“苗苗,你怎么了?”
“苗小姐?!?p> “我先把她抱上去,老板快點開房?!?p> “是是是?!?p> 說完,胡勛辰抱起苗向房間跑去,林心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生氣的跺了跺腳。
沒一會,胡勛辰出來了,林心看著他說道:“苗小姐,她沒事吧?”
“沒事,就是早上有點感冒?!?p> “那就好?!?p> “真的是一大把年紀了,還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p> “?。俊?p> “沒事沒事,我先出去了,林小姐好好休息吧?!?p> 說著,胡勛辰跑了出去。
“年輕人,要什么?”
“有沒有治感冒的?”
“有呀。”
“那就來點吧,請問糖嗎?”
“有的?!?p> “再來一包糖?!?p> “好的?!?p> 胡勛辰等了一會,給了錢拿著藥便走了,正路過了林家大院時,他發(fā)現(xiàn)門前掛上五帝錢,地上灑有帶血的朱砂
“有本事把別人殺了,怕什么呀,真的夠了?!?p> 說著,胡勛辰回到了旅館后,他邊煮著藥邊說道:“這個苗苗,怎么不讓人省心,生病了還來這干嘛,不知道會很難受嗎?”
不知不覺藥已經(jīng)煮好了,胡勛辰端著藥走到苗的門前。
“苗苗,你在不?開一下門嘛。”
房間沒有任何回答,胡勛辰有一些著急,正當他準備強行進去的時候,苗把門打開了。
“怎么了?”
“喂,不是不舒服嘛,給你送藥,快進屋?!?p> “不用你管,好好照顧林小姐唄?!?p> “苗苗,別生氣了。”
“我沒有。”
“我們先進去吧!”
兩人回到房間后,苗看了一眼黑漆漆的藥,嫌棄的看著說道:“我沒事,不用喝藥?!?p> “沒事?你還敢說你沒事?!?p> 說著,胡勛辰將手放在她的額頭上。
“這么燙,也只有你會這么說,生病了還要出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p> “就算是這樣,我才不想喝那么苦的中藥?!?p> “難不成你還想吃甜的藥嗎?我跟你說,中藥吃了,你的病好得快一點,快喝嘛,我好不容易去買的?!?p> “好吧。”
苗憋著氣,一口喝下了,“好苦……?!?p> 她還沒有說完,胡勛辰塞了一個糖,塞到她的嘴里,他認真的說道:“怎么樣,還苦嗎?”
“還好,感覺還是有一點苦?!?p> “良藥苦口嘛,對了,苗苗,我跟你講,今天我路過林家的時候,看到了好多辟邪的東西?!?p> “辟邪?他們還害怕?”
“不知道吧?!?p> “今天晚上我們?nèi)タ纯窗桑 ?p> “今天晚上?苗苗,你能行嗎?”
“可以的,不用擔心,你先回去吧,林小姐還在等你吧?!?p> “哎呀,我跟她什么事都沒有呀?!?p> “哦哦?!?p> “我先回去了哈?!?p> “嗯?!?p> 苗看著胡勛辰一蹦一跳的出去了,她也就迷迷糊糊的上床睡覺了。
話說,從苗的房間出來的胡勛辰,在外面高興了許久,他小跑著回到房間。
“你回來了。”
“是誰?”
“我,林心?!?p> “林小姐,你干嘛在這里。”
“我……我有點怕?!?p> “林小姐,你還是自己回去睡吧,今天晚上我還有事。”
胡勛辰把她推了出去。
“對呀,這個給你。”
說著,他把一個符遞給了她。
“晚安,拜拜?!?p> 林心看了看手中的符,邪邪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