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母這樣說,許月一下子急了起來
拉著許母的手說,“林覺才不會騙我呢,那天是教導(dǎo)主任把他叫出去的,不信你去問教導(dǎo)主任啊。”
“再說,林覺很厲害的,他有一個公司,被騰訊投資一千五百萬的公司?!?p> 生怕許母不知道什么是騰訊,許月特意補充了一句,“就是那個做QQ的公司?!?p> 天方夜譚,許母現(xiàn)在只有這一個想法,她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的女兒被人騙了,要是平海縣真的出了這么個人的話,她怎么沒聽說過?
“你兩說什么呢,還偷偷跑到屋里頭?!痹S父回來了。
許父是縣里頭經(jīng)濟局發(fā)展規(guī)劃科的副科長,官不大,但畢竟是公職人員,在平??h里也算是不錯的了,逢假過節(jié)總會有許多人上門看望。
許母把許月說的話給許父講了一遍,然后問,“你聽過這么個人嗎?”
一千五百萬投資,一千五百萬投資,許父喃喃了兩遍,有些激動的握緊了雙手,然后看向許月,開口問道,“他是做狼人殺的?”
聽到許父這么說,許月瞬間笑逐顏開,小雞啄米般的點頭,“對對對,就是他?!?p> “真的有這么個人?”許母問。
許父深呼了一口氣,點點頭,他的確聽說過林覺,畢竟經(jīng)濟局的,起碼自己周邊的著名發(fā)展經(jīng)濟例子還是要知道的。
當(dāng)時在辦公室的時候,聽到這個事,局長還在感慨,大城市不愧是大城市,什么人才都能出,十八歲就能做出這種事,要是咱們縣能發(fā)掘出這種人才的話,嘖嘖嘖。
許父也沒想到那個林覺和自己女兒認識的林覺竟然是一個人,其實是先入為主的觀念,他們一直以為那個人在西江市開的公司,所以一定是西江市的人,同時他們也不太相信自己這么個縣能出這種人才。
將心底的震驚壓抑在下去,許父對著許月說,“這兩個林覺真的是一個人?”不是他不相信,實在是這種事太重大了。
無論是作為平??h的宣傳,還是說用來招商引資,都是一個椽頭,更為重要的事,也許,這可以成為平海縣新的經(jīng)濟發(fā)展點,他才十八歲,事業(yè)才剛剛起步而已,未來可期。
平??h多年積貧,各項指標都不足以吸引企業(yè)入駐投資,現(xiàn)在自己本土出了這么個人,或許會有改變。
許月嘟囔了嘴巴,說,“你咋也不信我,就是他?!?p> “他一個月前就給我說了,那個時候網(wǎng)上都還沒報道呢,肯定是他。”
自己女兒不會騙自己,許父知道,但是保不準是林覺看到這個消息以后,用來哄騙自己女兒的。
“好好好,老爸當(dāng)然信你,要不明天你把林覺叫過來?讓老爸瞅瞅是個什么人,把我女兒迷的神魂顛倒?”
“?。俊?p> “怎么,老爸看看小月喜歡的人都不成了?”許父假裝生氣的說。
許月說出林覺的這些事情,本來只是想增加增許父許母對林覺的印象分,她想告訴自己的父母,自己喜歡的人很優(yōu)秀,很厲害,畢竟,誰不愿意讓別人知道自己喜歡的人很好很優(yōu)秀呢?
可是她沒想到,許父竟然會直接讓她把林覺叫過來,見家長嗎?想想就好尷尬啊,可是他還不是我男朋友誒,許月想。
“這,這不好吧。”許月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
“就這么說定了,明天你把他叫過來,老爸看看?!痹S父看到女兒沒有直接反駁,當(dāng)機立斷,直接拍案確定了。
…………
“這個林覺真的有這么神?這么厲害?”許母躺在床上,問著一旁的許父。
剛剛許父和許月說話,她根本插不進去話,現(xiàn)在許月走了,終于能夠釋放自己的好奇心了。
“如果他真的是那個林覺的話,的確很神,很厲害。”
許父打開電腦,沒有回頭,只是聲音傳到許母的耳朵里,“你過來看看,這些都是他的新聞?!?p> 《十八歲的ceo》《“垮掉”的90后》
許父一頁又一頁的看著報道,試圖找到林覺的蛛絲馬跡,許母也在一旁跟著看。
看了很久,才關(guān)閉了網(wǎng)頁新聞,嘆了一口氣說道,“明天看看就知道了,希望是吧?!?p> “對了,你們怎么突然說到林覺了?!痹S父剛和許母上剛打算躺下睡覺,突然開口,有些好奇的問道。
許父剛說完,許母就一拍腦袋,緊張兮兮的說,“對了,忘了給你說了,小月說林覺給她寫了一首歌,有人出十萬買,林覺沒賣,就是送給小月的?!?p> “啥?”
許父陷入了沉思,慢慢的說道,“這要是真的的話,林覺對小月很好啊”
突然他抬起頭,“上次小月出事就是林覺出的手吧?對了我跟你說件事,你知道對小月出手的那幾個人最后都怎么了嗎?”
許母有些埋怨的說,“你女兒都快被別人拐走了,她才多大,你還有心情想上次那個事,那事不都過去了嗎?還說它干嘛?!?p> 許父沒有理會許母的埋怨,自顧自的說,“上次對小月出手那幾個人,四個無期徒刑,一個全家離開平海縣?!?p> “啥”許母一臉的不可置信,說不出一句話來,聯(lián)想到之前的話題,勉強說了句,
“你是說?”
許父接過許母的話,“我懷疑是那個小子做的,不然不會這么巧,如果他真的是網(wǎng)上的那個林覺的話,一切都能解釋清楚?!?p> “我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確定了,他應(yīng)該就是那個林覺,十萬元的歌,應(yīng)該也是真的,只是,他為什么要對小月這么好?”許父摸著下巴,一臉的思索。
“你問我,我問誰啊,你還是想想咱們該怎么處理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林覺又送衣服又自己寫歌送歌的,擱誰誰都扛不住,小月才多大啊,明顯已經(jīng)喜歡上林覺了,這倒沒多大事,主要是我怕萬一林覺只是玩玩怎么辦?!?p> “以小月的性子,我擔(dān)心啊”
這個問題,也是許父所擔(dān)心的,任何時代,年少多金,往往伴隨的是花花公子,而許月似乎已經(jīng)深陷了,他們該怎么攔?
強行分開從來不是一個好方法,可以說,如果不是不得已,他們不想用這個方法,商量了好一會,沒有商量出一個好的辦法,許父嘆了一口氣,“明天我跟他談?wù)労?,咱們再商量這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