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可惡的小賊,不敢出來了?!毙」媚镆言诟浇D(zhuǎn)悠找尋了半天,還是不見人影,憤憤不平的道。
“小妹,回去吧?!秉S衣女子找到了她,勸道。
“這筆債我可跟他沒完?!币琅f不依不饒的道,但找不到人,也只得回去。
此后一連三天,天天到河岸邊找尋,一直找不到人影,才算放棄下來。
房間中,黃衣女子道:“小妹,我們該回‘霄漢銀橋’去了,這次出來夠久的了,采買的用品也齊了?!?p> “此次,我可真是不順氣啊,那色狼應(yīng)該不是金陵人,我們經(jīng)常到這金陵城來,以前都沒見過他?!?p> “金陵城那么多青少年,你不可能每個都見過吧,看你以后再淘氣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黃衣女子莞然一笑。
“哼,我一時大意了,沒有躲,一介凡人小賊而已?!?p> “我看那位公子的氣象可不是那么簡單哦。”
“姐姐你說他也是修行人士?”
“這個我也說不準,只是感覺他不簡單?!?p> “那更好,以后在修行界碰上,那我可就不再束手束腳的了,非得打他滿地找牙?!毙」媚镆荒樢鈿猓瑩P了揚拳頭。
“以后再說吧,我們要回去了?!?p> “幾時走?”
“明天,回去都要三天,算算時間,烏金蠶也該醒了?!?p> 第二天,兩人收拾好行李,出城后,向山外進發(fā)。
‘姐姐,現(xiàn)在這里已無人煙,我可以帯你走了?!?p> “嗯?!?p> 小姑娘腰一旋,一條彩帯飄浮在兩人面前,拉著黃衣女子站了上去。
“姐姐,扶好我?!眹诟懒艘宦暫?,指運真氣:“走?!辈蕩×⒖躺眨竭^樹梢,在樹頂上空飛馳。
一柴農(nóng)在山中砍柴,有些累了,停了下來,抬手擦了擦汗,仰頭喝一口水,目光穿過枝葉間時,看到飛馳的彩帯上兩道麗影,目光頓時呆滯了,好一會兒才回神過來,倒頭拜了拜,高呼:“仙女啊?!?p> 至此,民間又多了一段仙女的傳說。
在這一片深山野林中卻一方好景,一條清澈的河流,四周鮮花盛開,蝴蝶紛飛,方圓一里被森林包圍著。
彩帯上的兩人在森林邊停了下來,黃衣女子落地后,拿起一只針往花地上插入,景色再度起了變化,在花叢包圍的中心位置,河上出現(xiàn)了一座小巧的拱橋,橋的一頭有一座亭閣,邊上有六棵高大的桑樹,橋的另一頭有一座兩層的小樓,閣樓精致玲瓏。
花海中出現(xiàn)了一條小路通往亭閣處的橋頭。
兩人走在小路上,很快就到了亭閣,來到樹旁,看向樹葉上蠕動的蠶蟲,小姑娘開口道:“姐姐,你算得真準啊,這蠶寶寶剛醒呢。”
“養(yǎng)了這么多年,他們的習性我能不知道么?!?p> “那很快又可以出絲了,姐姐,這次幫我哥哥織一件寶衣吧,他經(jīng)常在外活動,免不了要動武,上次你送的寶衣可是救了爹爹兩次呢。”
“這烏金絲產(chǎn)得慢,要織好,不知還要等多久呢,表哥不要老在外面動武了,畢竟刀劍難防。”
“這些年爹爹和哥哥一直在追查舅舅當年出事的真相,要一直對外查探?!?p> “當年之事已過良久,我也已經(jīng)看淡,姑父和表哥應(yīng)不必再為當年之事冒險了?!?p> “姐姐,你剛出生,舅母就去世,因為這件事,你把責任歸自己,自小性格恬淡,心事重重,是舅舅一個人把你帯大,你十二歲時,舅舅又出了事,雖然你不說,但我們知道你心里苦,你勸爹爹莫再追查了,但舅舅之事不能就這樣算了?!?p> “不然還能怎么樣,當年爹爹修為也很高,還是出了事,我因體質(zhì)問題又不能動武,不能再讓姑父和表哥他們冒險啊?!?p> “但他們也沒放棄?!?p> “這正是我所擔心的,當年那些人對我爹爹定是有所圖謀,我才不想讓姑父他們查下去?!?p> ‘放心呢,我們家還有不少護衛(wèi)族人呢,有他們在,想對付我們家也沒那么容易,前些日子爹爹還來信了呢,問我們過得怎么樣?”
“你一直跟我身邊,該回去看看他們了?!?p> “我不回,當年我跟你出來,可是爹爹同意的,他還要我保護你,這‘霄漢銀橋’地界還是我發(fā)現(xiàn)的呢,要是沒了我,你怎么辦,外面壞人可不少呢。”
“行,行,行,我離不開你這丫頭行了吧?!?p> “那是當然,織女身邊得有喜鵲,我就是喜鵲啦,能帯你走,還能保護你呢?!?p> “我可不是織女。”
”我們住的地方叫‘霄漢銀橋’,你織的布,衣服都是寶物,容貌似天仙,若仙女下凡塵,不就是修仙界的織女么?!?p> “織女還有牛郎呢?!?p> “姐姐,你動凡心啦,居然想漢子了”
“哪有?!?p> “那我可得給你把好關(guān)了,這牛郎可不能太隨便,得才貌雙全,修為冠絕才行?!?p> “有你這小古怪在,哪有牛郎敢靠近啊?!?p> “姐姐,為了漢子你要趕我走?”
“哪敢啊,我可惹不起,我還得要你這喜鵲為我搭橋呢。”
“知道就好。”
“我們得開始工作了,以現(xiàn)有的烏金絲先給表哥做一件背心吧,我也安心些。”黃衣女子停止了調(diào)笑,拿起暫放亭閣的物品,邁過橋向小樓走去。
不一會兒,小樓里傳來了織布機的響聲。
就在此時,花叢外卻來了不速之客,停下后,開口道:“表小姐,有人托少爺請你相助。”
屋內(nèi)兩人聽到動靜,走了出來,小姑娘看到自己哥哥身邊的侍從帯來了一名陌生人,開口道:“阿生,這位是?”
這名男子不待侍從開口,自己先道:“我是棄生門的蕭劍,今日來此請靖珊瑚仙子助我等一陣?!?p> “我身體孱弱,不能動武,不知能有什么幫助的?”黃衣女子開口道。
“聽聞靖仙子不但織術(shù)了得,還精通陣法,我們想請靖仙子助我們破陣。”
“我向來不理俗事,幽居在此,何來熟知陣法之說,你們找錯人了?!?p> “當年我們宗門和令尊有交情,他多次提到你天資不凡,年少時就已精通陣法,奇幻之術(shù),我們與你姑父南蘇信也有合作過,靖仙子不必再做推托?!?p> “我不欲介入爭端?!?p> “當年令尊欠我們一次人情,說若有機會當會償還,如今,我們來討回這個人情,此事過后,兩不相擾。”
“就此一次?”沉吟了一會,才道。
“就此一次?!?p> “可以,望你們不可失言,幾時出手?!?p> “三日后,請靖仙子到金陵的淮水河中上游地界,我們在那里匯合。”
“我準時到?!?p> “多謝仙子,那我告辭了?!闭f完轉(zhuǎn)身離去,很是利索。
阿生也道:“表小姐,小姐,那我也去回復(fù)少爺了。”
“快走?!毙」媚锊荒蜔┑膿]了揮手,顯然不樂意他帯外人來打擾她們。
“看來我們這‘霄漢銀橋’是不得清靜了。”靖珊瑚面有憂色的道、
“棄生門的人不是說只有這一次么?!?p> “惹上了紛爭就不容易平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