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意識變得朦朧起來。
周圍是黑暗的,胸口上仿佛有一大塊石頭壓在上面,喘不上氣來。身體感覺到冰冷刺骨。
在意識即將潰散之前,雙手、雙腳乃至全身掙扎著,掙扎著。。。
慢慢的,不知為何變得暖和了起來。
恍惚間,好似有一個人抓住了我的手,將我從那黑暗而又“溫暖”的海洋中拉了出來。
再次睜開雙眼,看著陌生的天花板,我卻什么都記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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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瀨!你醒了???”
女孩看著坐在自己病床旁邊的女人緩緩開口:“你,是誰?我,在哪?”
西野七瀨的母親看著女孩楞了一秒鐘,然后激動的喊道:“我是媽媽!七瀨你不記得媽媽了嗎!”
西野七瀨的母親想要上前去抓住女孩,然而女孩卻恐慌的躲開了。
西野七瀨的母親看著恐慌的女孩,一時間呆住了。之后跑出去找了醫(yī)生。
醫(yī)生過來之后女孩還是很緊張,不過還是很聽醫(yī)生的話,去做了一些檢查。
經(jīng)過檢查,醫(yī)生證明了女孩是得了失憶癥,失去了過去的記憶。
西野七瀨的母親開始拿出各種和女孩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女孩的照片,失憶的少女漸漸的接受了自己就是西野七瀨的“事實”。
‘西野七瀨’就這樣每天在病床上看著過去的照片,想要試圖恢復(fù)記憶不過好像并沒有任何的效果。
“娜醬!”
這一天幾個女孩子跑到了病房,來看望‘西野七瀨’。
‘西野七瀨’提起頭,她記得她們,是之前母親還有自稱經(jīng)紀(jì)人的人告訴過她的。
“你們是,高山桑、生駒桑、能條桑、齋藤桑吧?!?p> ‘西野七瀨’看著她們四人微笑著說道。
“娜醬真的不記得我們了?”高山一実有些恐慌的看著其他三人說道。
“感覺回到了一開始見剛剛見面的時候。”能條桑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說道。
“娜娜賽真的不得生駒了嗎?我們可是很好的朋友的!”生駒里奈一只手放在胸前有些激動的問道。
“還好啦,飛鳥感覺一開始的娜娜賽比現(xiàn)在要難接觸?!饼S藤飛鳥回應(yīng)能條愛未道。
‘西野七瀨’低著頭有些抱歉的說道:“抱歉,我不記得大家了,不過之前經(jīng)紀(jì)人桑來過,我有好好的將大家的名字都背下來的,還是能分清楚大家都叫什么的!”
“背下來的嗎?那你說說我是誰?”高山一実看著‘西野七瀨’問道。
‘西野七瀨’馬上就說道:“高山一実,高山桑對不對?!?p> “哦!哦?!备呱揭粚g情緒一高一低,高是因為‘西野七瀨’說對了,低是因為‘西野七瀨’說的是高山桑。
“娜醬,你原先都是叫我一実的!”
‘西野七瀨’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抱歉,畢竟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我們兩人才剛剛見面,直接叫名字什么的...難度太高了。”
“沒關(guān)系,娜娜賽叫我生駒就好了。大家都叫我生駒的,叫姓氏的話應(yīng)該沒有什么難度的吧!”
生駒里奈站了出來喊道。
‘西野七瀨’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生駒?”
“哦!”生駒里奈歡呼了起來。
這時能條愛未拉著齋藤飛鳥站了出來問道:“娜醬,我們兩個你能區(qū)分出來嗎?”
‘西野七瀨’看著齋藤飛鳥直接說道:“齋藤飛鳥,齋藤桑對吧?”
齋藤飛鳥點了點頭。
然后‘西野七瀨’仔細(xì)認(rèn)真的的觀察起來了能條愛未,皺起眉頭緩緩的說道:“應(yīng)該是能條愛未,能條桑吧?但是感覺又有點不一樣了呢?”
能條愛未嘴角抽了抽,然后伸出手搓了搓‘西野七瀨’的頭發(fā)說道:“娜醬你是不是沒有失憶在跟我們裝??!”
‘西野七瀨’用雙手抓開了能條愛未的雙手有點生氣的說:“才沒有呢!”
“那你剛剛跟我玩什么節(jié)目上的梗?。 ?p> ‘西野七瀨’眨巴著眼睛,用著單純的目光看著能條愛未說:“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p> 能條愛未看著‘西野七瀨’,她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西野七瀨’在刷她玩。
“哦,娜醬還記得畫畫嗎?”
這時高山一実在‘西野七瀨’病床旁的桌子上發(fā)現(xiàn)了,畫本還有畫筆。
‘西野七瀨’轉(zhuǎn)過頭微笑著說:“其實我是不記得的,是母親給我拿過來的,她跟我時說我從小就喜歡畫畫,說不定能回憶起什么來?!?p> “那怎么樣呢?”
“雖然好像通過肌肉記憶,很輕松的就能畫出自己想畫的東西,不過完全回憶不起來任何的東西呢!”
“我能打開看看嗎?”高山一実拿起畫本問道。
‘西野七瀨’點了點頭。
高山一実將畫本翻開,其他三人在高山一実身后圍觀。
“哇!”四個人都發(fā)出了驚嘆的聲音。
“娜醬,你畫的也太厲害了吧!好像比之前畫的還要好!”高山一実驚訝的喊道。
“不不,之前娜醬只是業(yè)余中的專業(yè),而現(xiàn)在是專業(yè)中的專業(yè)?!蹦軛l愛未說道。
之后四個又和‘西野七瀨’聊了一會,就準(zhǔn)備離開了。
臨走前高山一実又囑咐了一句:“娜醬,明天真夏和生田會過來,你不要和真夏她吵起來了?!?p> ‘西野七瀨’笑了笑說:“我和那位叫真夏的有什么過節(jié)嗎?嘛,不過我現(xiàn)在都不記得了,肯定不會吵架的啦!”
高山一実尷尬的撓了撓頭笑著說:“哦,是啊,我都忘了,你失憶了。不記得那些事情了。那娜醬,回頭見!”
‘西野七瀨’點了點頭微笑著說:“嗯?;仡^見?!?p> 四個人回去的路上,能條愛未問道:“吶,你們覺得娜醬和之前是不是不太一樣了?”
高山一実回應(yīng)道:“娜醬畢竟失憶了嘛!肯定會和之前不太一樣的?!?p> “不管娜娜賽怎么樣,我生駒都會一直喜歡她!”生駒里奈喊道。
“可是就算失憶的話,性格也會發(fā)生變化嗎?”齋藤飛鳥問道。
“會的吧?我們又沒有人失憶過,怎么可能知道?。‰y道你們覺得娜醬不是娜醬嗎?”高山一実大聲的質(zhì)問道。
其他三人連忙搖手說:“不不,才沒有那么認(rèn)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