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歌意識猛地恢復清醒,眼前出現(xiàn)一片灰撲撲的世界!
世界中央有一座石臺,石臺上氤氳紫氣籠罩下的一節(jié)古樸劍柄在紫氣中浮浮沉沉。
李歌上前一步,將劍柄取下。
劍柄微微晃動,向李歌傳來一股消息。
未捕捉到新的時空節(jié)點,請耐心等候。
“斗破......”
李歌看了一眼收獲,并沒有喜形于色,反而嘆息一聲。
在斗破世界,李歌最終就帶回來一樣東西,生靈之焱,就這一樣東西卻差點將李歌在斗破世界修煉數(shù)十年的真元吸收殆盡。
感受著空蕩蕩的丹田,李歌一時間還有些不習慣,如今的李歌雖然境界仍是神武境,但實力卻并沒有任何變化。
心念一動,李歌便退出了劍柄內部空間。
······
“篤篤篤,公子,小人前來來喂養(yǎng)軍馬,請公子開門?!?p>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李歌睜眼,從床上起身,推門而出。
姚林已經(jīng)將蛟馬所需的食料調制完畢,帶過來給蛟馬食用。
眼見面前的門已經(jīng)打開,姚林只覺得面前的人與昨天似乎有所不同,但具體有什么不同,他也說不明白。
“進來吧!”
姚林便跟著李歌跨過大門。
馬廄里的蛟馬,看見姚林跟著李歌進門,兩只眼睛瞬間明亮起來。
瞬間將自己馬背上的干糧用嘴卸下后丟開,巨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姚林。
“這···”
這馬的靈性好高,完全目睹這一幕的李歌都有點驚訝。
雖然之前‘飆車’的時候,已經(jīng)看出這馬的靈性不低,可沒想到已經(jīng)聰明到如此的地步。
李歌也沒管太多,眼見蛟馬已經(jīng)認識姚林之后,便回屋設下陣法開始修煉起來。
畢竟作為曾今擁有過汪洋大海的人,怎么能滿足現(xiàn)在的涓涓細流。
歲月流轉,星夜永恒。
······
陽光明媚天清氣朗,又是一個叫人心情愉悅的好天氣。
李歌已經(jīng)來到金陵城數(shù)月,如今已經(jīng)逼近年關,金陵城上眾多街道已經(jīng)張貼上紅色的貼紙。
年關將近,眾多商行已經(jīng)開始準備過年事宜,將年祭等物品擺在店鋪最顯眼之地。
走在金陵城的大街上,微風吹拂,吹動耳邊零碎長發(fā)向后飛揚,身上的披風微微鼓動,一雙銳利眼神看向北方。
他知道,這個時間段,他二叔一定是在軍營之中,越是寒冬越是要防備北方蠻子的入侵。
“唉”
終歸都還是一個離家的游子罷了,李歌搖搖頭,轉身回屋。
“嘿!找打?!?p> 李歌剛一轉身就看見,蛟馬不知何時跑出馬廄,正在藥園子里到處啃食,李歌隨手凝聚一團真氣直擊面前晃動的巨大屁股。
“聿聿~”
吃痛的蛟馬兩只前蹄一抬,頭也不回的直奔馬廄而去。
李歌走到藥園,看到被啃食的藥材,臉色一黑,回頭向馬廄看去。
馬廄里,蛟馬正小心翼翼的伸出頭來打探情況,視線正好撞上回頭的李歌,只好尷尬的咧嘴一笑。
看到這幾顆碩大門牙的李歌,被氣笑了。
這馬專挑稀有的藥材啃,李歌藥園外圈全都是人參黃蓮,但是這馬從來沒有啃過,反而是里面種的九星棠,已經(jīng)被它啃完。
自從李歌在院子里將藥園開辟出來之后,利用生靈之焱將不少藥材催生種在藥園之中,這馬就開始來糟踐李歌的藥園。
最開始李歌還沒意識到,只當是有其他動物進來偷吃。
還專門在藥園里設了一個陣法,結果當天晚上李歌就聽見蛟馬慘痛的嘶鳴,
李歌一出來就看見這馬在布置的幻陣瑟瑟發(fā)抖,又好氣又好笑的李歌關閉陣法將蛟馬放出。
因為有生靈之焱的緣故,李歌也就沒有太過于看中這些藥材,只是將它收拾一頓后放出。
從此之后李歌也常常抓到蛟馬偷吃藥材,也都只是小小的懲罰它一下就將之放過。
“篤篤篤”
“大人,這是周管事吩咐小人送來的拍賣會邀請函?!?p> 門外,一個小廝模樣的中年男子,恭敬的將手中的玉箋遞給李歌后離去。
看了看玉箋之,隨著邀請函送來的還有今晚拍賣會上的奇珍異寶,李歌看一眼后隨手將之放入納戒之中,閉目修煉。
入冬的夜晚寒風妁妁,金陵城的夜晚卻格外繁華。
李歌一身白衣,朝著玉箋上的目的地走去,不多時一幢頗為氣派的大樓就出現(xiàn)在李歌眼前。
今日的承運商行格外熱鬧,因為今天是商行一年一度的拍賣會,承運商行橫跨整個大鄴,背后站著數(shù)位邊疆的大佬,每年的拍賣會都會拿出不少的奇珍異寶,其中很多都是價值連城。
因為拍賣會名額有限,能參與的人要么身份顯赫,要么修為高深。
“商行有規(guī)矩,沒有邀請函不得上樓?!?p> “有沒有眼力勁,看看這是誰,這是荊城王家的二公子,識相的趕緊把門讓開?!?p> 看見自家公子被攔在二樓樓道口,跟在那華服少年身后的眾多下人囂張的開口沖護衛(wèi)吼道。
“抱歉,商行規(guī)定,無邀請函者,不得上樓?!?p> 守門的漢子不為所動,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
“嘿,你這人知道荊城王家嗎?”
眼見面前的漢子絲毫不給面子,少年身后的跟班似乎感覺受到極大的侮辱。
“這荊城王家是何方勢力,緣何如此囂張?”
有不知內情的大廳群眾,向左右人問道。
“荊城與咱們金陵相鄰,王家在荊城也只是二流勢力,只不過數(shù)年前王家的大公子拜入金陵學府,據(jù)說被一位掌教收入門下?!?p> “據(jù)說當時在咱們金陵城都引起不小的轟動,王家更是在大肆宣揚?!?p> “王家大公子身姿不凡,這二公子怎么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p> 李歌沒有理會眼前王家一行,越過他們,直接向二樓的漢子走去。
王九淵眼神一凝,看到這個比他還小的白衣少年,從他眾多的跟班中路過,卻沒有與任何人產生碰撞。
連忙招呼手下的人讓開,他只是來給家族刷存在感,而不是來得罪人的。
這一晚,金陵承運商行拍賣行里人山人海,各股勢力云集而至,拍賣之事儼然成為了目前大鄴國中州內的一等一要事。
李歌來到拍賣行二樓地字三號房內,眼見著這般風起云涌的情勢,心底下不得不感嘆,看來這些奇珍異寶對于各大勢力的誘惑,遠遠超出了自己當初的預想。
今日所來勢力駁雜,三教九流,無一不備,其中更是正邪難分,強弱不一,聽說就連金陵學府等諸多頂級勢力也紛紛派人前來。
承運商行拍賣行,位于金陵街道的繁華路段,里面共分三層樓面。
第一層是拍賣大廳,除了中心位置的圓形的展示拍賣平臺,四周共設階梯席位兩千余座,但是,如果無權無勢或沒有請柬,等閑的富庶財主也是很難在拍賣大廳占據(jù)一席之地。
第二層為地字號高級房間,共有七十二間,今日能夠上得二樓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就像清河門、凌云派、司馬家等中州附近的一流勢力。
第三層為天字號上等房間,共有一十八間,專門為那些身份尊貴、地位顯赫的客人準備,今日占據(jù)此層房間的多是大鄴國內頂級勢力所屬之人。
三樓廊道上,金陵城駐將楚宗烈走在前頭引路作陪,身后數(shù)位衣冠奢華的貴人有說有笑地慢步而行。
當先一人,頭戴貴冕,發(fā)須皆白,神采奕奕,頗有一番老當益壯的氣概,此人正是大鄴國主親封的武侯楚昭南;
右側落后半個身位的是一名留有上唇胡的中年男子,相貌堂堂,束發(fā)長衫,宛然一股素簡儒風撲面而來;
緊隨其后的是位濃須男子,身軀凜凜,胸膛橫闊,但卻面無表情,走路間更是聲響全無,如同影子一般;
走在最后的則是兩個身披鎧甲的將軍模樣的男子,行動中肅穆威風,氣勢外放。
一行幾人走到天字一號房前廊,回身俯視著下方沸反盈天的拍賣大廳,行在前方的國主楚昭南一邊抬手引導,一邊安適穩(wěn)重地清聲道:“姚刺史,里面請!”
“十九皇子,您太客氣了。”上唇胡男子謙和地回禮道。原來這名上唇胡男子便是金陵刺史姚泓。
幾人相互謙讓著先后進入了房間,留下那兩名披甲的將軍守在門口。
拍賣行內人來人往,尤其在一層的拍賣大廳,更是人聲鼎沸,熙熙攘攘。
“哎喲,段大哥,您怎么也來了?”
“哈哈,程賢弟,別來無恙??!”
“小弟聽聞今夜拍賣會有不少千年年藥材,心馳神往,帶著小兒連夜便火速趕了過來?!?p> “那可不,愚兄也是晝夜急行,一路上騎死了三匹駿馬,這才趕上了這等拍賣盛事?!?p> “這位兄臺,莫非是荊平鏢局總鏢頭薛武平?”
“正是區(qū)區(qū),不知閣下是……”
“在下‘撲天鷙’秦大志,幸會幸會!”
……
隨著一聲響耳的鐘鳴,人群逐漸安靜下來,萬眾矚目的承運商行拍賣大會,正式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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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夢星岑
寫的太爛了,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