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了,悅兒在自己的調養(yǎng)下想必早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看著許錦緞消失的背影,李文軒不禁陷入了沉默。
“錦緞其實也一直都在成長呀?!秉S悅兒突然笑著開口說道,看向了李文軒,“沒事,她的話你不用在意,她還只是個孩子嘛?!?p> 李文軒聽著黃悅兒的話,再次沉默了下來。
或許自己一開始根本就不應該逃避。
“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你今天怎么來的這么早?”黃悅兒看到李文軒悶悶不樂的樣子,連忙開口說道,“比易龍來的都要早?!?p> 李文軒聽到黃悅兒的話,連忙轉過了頭。
“對了,悅兒,爸媽那邊有沒有說什么?”李文軒著急地開口問道。
“你放心好了?!秉S悅兒開口說道,“他們前些日子正好去度假了,現在根本沒空搭理在家里的我和黃易龍?!?p> 李文軒聽著,這才松了口氣。
“我來這么早,也不過是想來看看你身子怎么樣了。”李文軒說著,笑著看向了黃悅兒,“怎么樣?都已經三天了,是不是恢復的差不多了?”
黃悅兒聽著李文軒的話,這才反應了過來,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躍而下跳到了地上。
“真的哎?!秉S悅兒驚喜地說道,“這樣一來,是不是今晚就可以去刺殺顧清風了?”
李文軒聽著,連忙點了點頭,隨后又謹慎地看向了黃悅兒,將自己的手搭在了黃悅兒的肩膀上。
“悅兒,你聽我說,這次你千萬不要再逞強了,我會把顧清風打到殘血,這個時候你再給他致命一擊就好,千萬不要勉強自己。”
黃悅兒聽著,連忙笑著點了點頭。
“是,是,我知道了?!?p> 說話間,病房被程源一把推開。
看到程源進來了,李文軒連忙扶著黃悅兒躺倒了床上,隨后朝著程源走了過來。
“李文軒,你過來一下,我還有件事沒和你說?!背淘磳⒆约旱臒熎?,開口說道。
李文軒見狀,連忙點了點頭,轉身沖著黃悅兒使了個眼色,便匆匆跟著程源走了出去。
程源帶著李文軒直接拐進了男廁所。
“錦緞已經見過你了?”程源靠在窗戶邊上,又點燃了一支香煙。
李文軒聽后,默默點了點頭。
看到李文軒這副樣子,程源嘆了口氣,隨后吐出了煙圈。
“我遇見那個紅衣女子了?!背淘撮_口說道。
李文軒聽后,瞪大了眼睛。
“你是說茯苓嗎?”李文軒不可思議地問道。
程源聽著,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看向了李文軒:“她叫茯苓???”
李文軒連忙點了點頭,隨后一臉認真地看向了程源。
“源叔,茯苓做什么了?”
程源聽著,為難地看了李文軒一眼。
“你先別激動啊……”程源開口說道,再次嘆了一口氣,“她是……顧清風的幫手?!?p> 李文軒聽后,臉色頓時僵硬了起來。
“你說什么?”李文軒拍向了程源身后的窗戶,“茯苓怎么可能會幫助顧清風?”
程源于是便將那天發(fā)生的事全部告訴了李文軒。
李文軒聽后,瞳孔猛地一震,似乎是不敢相信這件事一樣。
“對了,”程源將手里的煙頭精準無誤地投在垃圾桶的煙灰缸里,開口說道,“不出意外的話,顧清風身上的傷,也是那個女人治好的。”
李文軒聽后,再次不敢相信般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我都給她取了名字……”李文軒喃喃自語般地開口說道,“她為什么要背叛我?”
程源聽著李文軒的話,眉頭一皺,直接揪起了李文軒的領子。
“你說什么?”程源皺著眉說道,“你和這個紅衣女子,到底是什么關系?”
李文軒聽后,默默地將手鉗制住了程源的手,迫使他放開了自己。
回想著在朱雀門發(fā)生的一切,李文軒老老實實地將事情全部告訴了程源。
誰知程源聽后,臉上的怒意更加明顯了。
“李文軒,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程源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李文軒說道,“我管她紅衣女子也好,茯苓也罷,她可是黑狼的人,她的眼里只有利益,你還不明白嗎?”
李文軒聽著,長久沒有做聲。
“你倒是膽大妄為,將自己是李文軒的事情直接告訴了她!”程源看上去十分生氣,“李文軒,你都已經是孩子的爸爸了,能不能成熟一點?!”
程源看著李文軒這副樣子,于是便也無心再和他爭辯。
“總之你和悅兒行動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這個紅衣女子?!背淘磭@了口氣說道,“屆時我會在一旁默默守著,這次她絕對跑不了?!?p> 誰知李文軒搖了搖頭。
“源叔,我和悅兒兩個人去就已經足夠了,”李文軒開口說道,“況且,這是我和悅兒的孩子,全是我和悅兒的責任?!?p> 程源聽著,緊鎖的眉頭一直都沒有舒展過。
“你是不是把這件事想的太簡單了?”程源開口說道,“你知道萬一你打不過那個女人,身份暴露后會有什么結果嗎?!”
李文軒聽著程源對自己大吼大叫,心里不禁越來越煩。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崩钗能幫瑯右矝]好氣地開口說道,“你知道我最煩你什么嗎?就是總是這樣全盤否定我所有的計劃!”
說著,李文軒仿佛如釋重負一般,直接轉身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程源自然是被李文軒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想要叫住李文軒,可又忌憚他人聽到閉住了嘴。
黃悅兒看到李文軒回來,連忙開口問道:“怎么了?源叔和你說什么啦?”
李文軒一言不發(fā)走到桌子旁邊,端起一杯水一飲而盡。
伴隨著玻璃杯放在桌子上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李文軒冷冷地開口說道:“今晚就開始行動。”
門外的程源聽著里面?zhèn)鱽淼穆曇?,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
顧笙笙一夜沒睡,總算抵達了劉氏集團的樓下。
自己身上只帶著些零錢,全部都用來打出租了,早已經所剩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