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軒聽著,似信非信地坐在了地上。
“那你過來是干什么的?”李文軒看向039,開口問道。
039聽著,白了李文軒一眼:“我不是說了嗎,我是來執(zhí)行任務(wù)的,我有什么義務(wù)要告訴你?”
李文軒聽著,沉默了起來。
“你叫什么?”李文軒開口問道。
039聽后,愣了一下。
“我沒有名字。”039低著頭緩緩說道。
李文軒聽后,大吃一驚,看向了039:“那別人怎么喊你?”
“我們有代碼的,”039開口說道,“代碼越小,地位就越高?!?p> 李文軒聽后,不禁有些感興趣:“那你呢?你是幾號?”
“三十九。”039開口說道。
李文軒聽著,不禁皺了皺眉。
“你進(jìn)黑狼之前,難道都沒有名字?”李文軒已經(jīng)完全放下了戒備,和039聊起天來。
039緩緩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p> 李文軒聽著,不禁有些無奈。
“那你難道不能自己給自己想一個(gè)嗎?”李文軒說道,“你連名字都沒有,怎么住房?”
039指了指李文軒:“我來找你不就行了?!?p> “我每次執(zhí)行任務(wù),都會潛入陌生男子的家中睡上一晚?!?39得意洋洋地說道,“還沒有人不讓我睡呢?!?p> 李文軒聽著,不禁對眼前的女人再次無語起來。
她是真傻還是假傻?
“你們黑狼這么枯燥的嗎?”李文軒說道,“我看你不如就叫茯苓算了,每次你一靠近我,身上總有股淡淡的茯苓味兒?!?p> 039聽著,先是愣了一下,隨后開口重復(fù)起李文軒所說的話來。
“茯苓?”039開口喃喃自語道,“茯苓確實(shí)是我最喜歡用的藥材沒錯……”
李文軒聽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就叫茯苓唄,好聽又好記?!崩钗能幷f道,站了起來打了個(gè)哈欠,“你要是不愿意叫也沒關(guān)系,我叫你茯苓就行了,我可不想叫你什么039?!?p> 女子聽著,心中似乎有些觸動,隨后緩緩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茯苓是個(gè)好名字?!迸娱_口緩緩說道,“就叫茯苓吧?!?p> 李文軒見狀,于是便笑了起來。
“行啊,茯苓,你看這時(shí)間也不早了,你把我吵醒也就算了,不如這樣吧,”李文軒說著,頓了頓,“你就在床上睡一覺吧,我在旁邊這個(gè)上面睡一覺,留宿你一晚,你不告訴別人我還活著的消息,怎么樣?”
茯苓聽著,轉(zhuǎn)頭看了李文軒一眼,嘴角一勾笑了起來。
“你不上來和我一起睡?”茯苓伸出修長的雙腿夾住被子,在李文軒宿舍暖黃的燈光下十分誘人,“只有一套被褥,你晚上不會冷嗎?”
李文軒見狀,不禁咽了口唾沫。
“我傻啊,我上去睡?”李文軒冷哼一聲,起身去柜子里拿出了自己的衣服,“我披著外套就行了,你趕緊睡覺吧?!?p> 茯苓聽著李文軒的話,笑了一下,隨后一個(gè)翻身躺在了李文軒的床上。
被子里還有李文軒方才的余溫,茯苓聞著李文軒身上的藥草味兒,不禁偷笑了起來,開口說道:“你知道我多大了嗎?”
李文軒早已經(jīng)困得不行了,草草應(yīng)付:“二十多了吧?!?p> 茯苓聽后沒有說話,而是閉上了眼睛:“睡吧?!?p> 李文軒巴不得她趕緊閉嘴,聽到她這么一說,連忙轉(zhuǎn)過了身。
第二天一早李文軒早早地便醒了過來,迷糊之中他翻了個(gè)身,手卻搭在了一個(gè)物體上面。
下意識地抓了抓,李文軒突然瞪大了眼睛。
只見茯苓正在一臉笑意地望著自己。
“你怎么在我床上?!”李文軒嚇得連忙彈坐了起來,看向了茯苓,“我不是說不要讓你和我一塊睡了嗎?”
茯苓一臉的笑意:“可是我半夜實(shí)在是太冷了呀。”
說著,茯苓低頭看了看被子,李文軒見狀也看了過去。
只見茯苓修長光滑的腿正搭在自己的大腿上,兩人的姿勢實(shí)在是十分曖昧。
李文軒連忙紅著臉掙脫了茯苓,隨后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睡了一覺了就趕緊走吧。”李文軒開口說道,不停地趕著茯苓,“不然可就耽誤你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shí)間了。”
茯苓聽后,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都睡了我了,還不想著怎么彌補(bǔ)我,反倒趕我走?”茯苓笑意盈盈地開口問道。
“你……”李文軒欲言又止,心中則是十分窩火。
這個(gè)女人……分明是她自己要上來的!
正在李文軒苦惱怎們趕走茯苓的時(shí)候,門口突然再次響起了敲門聲。
“車干,你醒了嗎?”許月白的聲音響起。
這下李文軒則是更加慌張了。
只見李文軒匆匆直接橫抱起茯苓,一把將她塞進(jìn)了衣柜里,隨后急急忙忙地打開了房門。
“車干,昨晚睡得怎么樣?”許月白看到李文軒后,連忙笑著問道。
“挺……挺好的……”李文軒摸著頭發(fā)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衣柜里的茯苓聽到兩人的對話后,笑著偷偷透過門縫看了過去,誰知李文軒對面的女子,正是自己要刺殺的人!
更何況,不知為何,一看到這個(gè)名叫許月白的女人,自己的腦袋總會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茯苓看著兩人說話,在衣柜里不動聲色地悄悄整理好了衣服。
送走許月白,知道在哪里集合后,李文軒嘆了一口氣關(guān)上了房門,匆匆來到衣柜面前打開了柜門。
誰知里面只剩下了一床被子,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走了?
李文軒愣了一下,隨后將柜門重新關(guān)上。
走了正好,省得自己操心了。
李文軒心中安慰著自己,將地上亂七八糟的床單收拾好。
花圃門前——
程安程葵以及一位男子正在花圃門前焦急地等待著,這時(shí)李文軒才匆匆趕了過來。
“你怎么來得這么晚?”程葵開口問道,“許長老不是去叫你了嗎?”
李文軒連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錯,她是來叫我了,所以我才會這么著急跑過來?!?p> 程葵聽著,不禁有些嫌棄。
“你這副樣子,恐怕連平時(shí)的作業(yè)都做不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