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緞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隨后便看向了李文軒的懷里:“你的懷里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說著,許錦緞便要沖上去朝著李文軒打過去。
李文軒心中一陣無語,這種情況應(yīng)該請陰陽先生,請他一個醫(yī)生過來有什么用?
許錦緞?chuàng)淞松蟻?,李文軒不禁沒躲,反而張開了懷抱。
許錦緞被李文軒嚇了一跳,呆呆地撞進了李文軒的懷里。
李文軒笑了一下,抱緊了許錦緞。
“乖啊緞兒,一會就沒事了。”
說著,李文軒突然將手橫了過來,朝著許錦緞的后頸便砍了過去。
緊接著,許錦緞便癱倒在了李文軒的懷里。
許錦緞也是受了刺激,但是因為劉豆豆的原因,恐怕也沒有醫(yī)院敢要她。
李文軒想著,嘆了口氣,看向了許錦緞。
加上打掉孩子又是小地方隨便做的,已經(jīng)觸動到了許錦緞的身體神經(jīng),這種情況下單單心理輔導(dǎo)是不管用的。
李文軒將手慢慢放在了許錦緞的身上,閉眼,開始運氣。
這點程度對于李文軒來說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李文軒輕輕松松地便將許錦緞體內(nèi)亂七八糟的真氣理順了過來。
看著許錦緞的脈象正常了起來,李文軒心中猶豫著要不要將她叫起來。
誰知,許錦緞自己醒了過來!
“你到底是誰?”許錦緞看向了李文軒,“這是怎么回事?腦子突然清明了起來……”
說著,許錦緞看向了李文軒的胳膊。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見了?”
李文軒聽著,笑了起來看向了許錦緞。
“醒醒吧,你的孩子已經(jīng)被你自己打掉了?!崩钗能幮χf出了最殘忍的事實。
許錦緞聽著,愣了一下,隨后委屈地看向了李文軒。
許錦緞本來就長得好看,現(xiàn)在這樣一雙杏眼含淚,小嘴也皺在一起,讓人看上去忍不住憐愛。
“行了,接受掉孩子死去就行了。”李文軒說著,伸手摸了摸許錦緞的頭,“一個人渣的孩子,不值得。”
許錦緞聽著,眼淚在眼眶中滾動,似乎要掉出來。
看到許錦緞這幅樣子,李文軒嘆了口氣,正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的時候,許錦緞突然暈了過去。
看到許錦緞再次暈過去,李文軒嚇了一跳,按理說許錦緞是自己醒來的,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才對。
盡管如此,李文軒還是連忙再次瞇起眼睛查看起來,將手放在了許錦緞的手腕上探查起來。
……
李文軒突然瞪大了眼睛!
原本剛才還若有若無的氣息,這時頓時變大了起來。
這不是人的氣息……
李文軒閉上眼再次感受著,許錦緞的體內(nèi)居然有著兩種氣息!
想到這里,李文軒原本在手腕處的手向下游動了起來,探查著另一種氣息的來源。
知道李文軒的手放到了許錦緞的腹部,這種感覺才變大了起來。
李文軒驚訝地看向了許錦緞的腹部,這里居然有著一塊鴿子蛋大的寶石!
李文軒的心中震驚又疑惑,但來不及那么多,李文軒連忙將手蓋上了寶石上面。
這個寶石斷然不是一般的寶石!
李文軒檢查了三遍,才把它檢查出來,放到普通的醫(yī)療機械上肯定檢測不出。
這個寶石也不會影響到許錦緞的平常生活,相安無事地和許錦緞共處著。
心里想著,李文軒朝著寶石輸入了些真氣,和自己相結(jié)合了起來。
一定是剛才自己治療許錦緞的時候,石頭感受到了自己的靈力,這才強制著許錦緞醒了過來。
只是許錦緞似乎并不知道這件事。
李文軒將石頭的靈力壓制下去,不禁對許錦緞生了幾分興趣出來。
李文軒默默坐在床邊,等候著許錦緞緩緩醒了過來。
“你叫什么?”許錦緞揉著腦袋坐了起來。
李文軒笑了下:“李文軒?!?p> 許錦緞默默在心里重復(fù)了遍,隨后看向了李文軒:“謝謝你救了我?!?p> 李文軒沒有說話,站了起來。
“孩子失去就失去了,你要帶著他的份在世界上好好地活下去?!?p> 李文軒說著,打開了房門,讓男子走了進來。
“許錦緞醒了。”李文軒說道。
男子原本在客廳內(nèi)焦急不安地走來走去,聽到李文軒的話后連忙走了過來。
“你說什么?緞兒她醒了?真的嗎?”男子問道,握住李文軒的肩膀。
“醒了,哥哥。”許錦緞在床上聽見男子的話,連忙開口說道。
男子聽著,身子一震,隨后滾滾熱淚流了出來。
“緞兒!”男子說著,朝著許錦緞跑了過去。
許錦緞坐在床上,看到男子跑過來,無奈地張開手和男子抱在一起,笑了出來。
許錦緞和哥哥又哭又笑,過了半個小時兩人這才安靜了下來。
男子看向了李文軒:“醫(yī)生,你說吧,我要怎么感謝你,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樂意效勞!”
李文軒聽著,笑了笑。
“你忘了?我只是為了還劉豆豆的人情罷了,你能原諒劉豆豆,就是對我最大的報酬?!?p> 男子聽著,連忙點了點頭,隨后又看向了許錦緞。
李文軒在一旁默默站著,開口說道:“你想過讓緞兒醒了以后去干嘛嗎?”
被李文軒這么一問,男子停頓了下來。
李文軒這么一問,倒是問道點上了。
許錦緞上高中便被劉豆豆帶走,學(xué)業(yè)都沒完成,返回校園也是會受到大家的嘲笑。
“這……”男子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李文軒笑了笑:“不如讓緞兒跟著我走吧?!?p> 男子聽著,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李文軒:“醫(yī)生,您說什么?!”
李文軒笑了笑,看了眼許錦緞解釋了起來:“我剛開了一家私人診所,我這一身的絕學(xué)一直沒人繼承,剛才為緞兒治病的時候,我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骨骼十分適合學(xué)習醫(yī)術(shù),這才問你要不要讓她跟著我走。”
“我?guī)市,可以給她一個新的壞境,也可以讓她暫時見不到劉豆豆。”李文軒說著,吊起了胃口,“當然,你們要是不愿意也就算了,我再找別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