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婉沖到臺上抓住這名男子的手問答,“我姐姐呢?”穆青婉看著所有的地方并沒有穆瑤迦的蹤跡,什么都沒有留下。
“姐姐?從此你沒有姐姐了?!蹦凶幽樕蠏熘矫煌傅男θ輰χ虑嗤裾f道。
“青婉,你在做什么?”穆老爺大喊了一句。
“父親,這個男人把姐姐變走,姐姐不在了?!蹦虑嗤窠辜钡膶χ吕蠣斦f。
“姐姐?你沒有姐姐???你是穆家唯一的長女?!睆堃棠飳χ虑嗤裾f道,并且示意穆青婉快點下來,不要在這個時候丟人,畢竟是這個穆家里唯一的女兒,言行舉止怎么可以在眾人面前那么失利。
“是瑤迦姐姐,穆瑤迦姐姐啊?!蹦录业牡粘鲩L女。
“穆家只有你一個女兒,并沒有嫡出,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這個名字,曾經(jīng)我和老爺約定生了兒子叫子欽,生了女兒就叫瑤迦。一子一女正好一個好字,可是我并沒有女兒,我也一直把你視如己出?!蹦路蛉苏酒饋淼恼f著,并且伸出手讓穆青婉下來,與之前不同,之前穆瑤迦在時,穆夫人對穆青婉雖然好,可是永遠有著主母的威儀,青婉永遠只能小心翼翼,而這次穆夫人眼中卻有著對女兒的慈祥。
穆青婉輕輕的走下臺子,一直看著眼前的男子對著自己一直掛著捉摸不透的笑容。穆青婉坐會自己的位置,看著旁邊的位置空了,之前原本姐姐的位置。
空著的位置雖然突兀,可是卻好像沒有人在意,穆青婉看看旁邊的位置,拿出了荷包中的那個雄鷹吊墜,之前穆瑤迦掉了的,自己撿起來的雄鷹吊墜。穆青婉看著眼前的雄鷹吊墜,心想姐姐到哪里去了?為什么大家都忘記了姐姐?穆青婉緊緊的盯著臺上那個帶著詭異面具的人,根本沒有沒有心思再繼續(xù)看任何表演。
是她!救我的人是她。遠處有一個男子看著穆青婉手里的玉石雄鷹吊墜,想起了曾經(jīng)自己被一個女子所救,留下了一個雄鷹扇墜作為信物,而這枚信物,正在這個女子手上。
剛剛這個女子上臺的時候所有人就注意了她,包括這個男子,所有人都記得穆家的獨女雖為庶出,可是一向恭謙有禮,而今日一鬧卻讓大家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女子穆家的庶出,真是救自己的人,可是又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對不上。穆家獨女深受寵愛怎么她的閨房是那么破舊。
宴會結束,所有的嘉賓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了,似乎沒有人在意過,穆瑤迦是不是存在過,所有的人都記得穆瑤迦了,穆瑤迦好像真的沒有存在過一樣。
宇文侯府的主人宇文侯留到了最后,走來和穆老爺說,“穆老爺,犬子和穆青婉的婚事,兩家就這樣定了吧。”
宇文侯一直不滿意自己的兒子和一個商賈之女定情,可是自己以前只想著功名利祿,刻薄了原配安夫人,宇文侯夫人換上疾病都不知道,最后疾病漸漸加重,宇文侯夫人就離開了,留下了宇文昭這么一個孩子。
宇文昭本來就是宇文侯嫡子備受疼愛,加上宇文侯夫人的離去,使宇文侯覺得虧欠這個孩子,對宇文昭更加疼愛,所以既然是宇文昭想娶的穆家女兒,那自己不愿意也只能讓人上門提親。
穆老爺回答“好,我們會按照一切禮數(shù)來做的。”
穆老爺說完,命人送宇文侯出去。
穆青婉大吃一驚,這個本來不是宇文侯府和穆瑤迦定的婚事嗎?怎么會輪到自己,輪到這個穆家的庶二小姐,不,現(xiàn)在是穆家長女。她激動的握了握自己的手,這一切都是真的嗎?穆青婉終于成為了穆家大小姐了。
所有人都已經(jīng)離開了,穆青婉走到了之前把詭異男子拉倒的穆府假山旁邊,穆青婉在等待,等待那個人出現(xiàn),她覺得這個人一定回來到這里。
“你現(xiàn)在得償所愿了,感覺如何?”
身后那個戴面具的詭異的人出現(xiàn),悄然的問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蹦虑嗤褶D身問這名男子。
“你不用管我怎么做到的,你不是一直想要成我穆家唯一的女兒嗎?”
“我想知道,你怎么做到的?!蹦虑嗤駟柕?,其實穆青婉有一點點的開心,一直以來都想成為穆家的嫡長女,雖然無法成為嫡出,可是她現(xiàn)在是長女,還是穆家唯一的女兒。穆青婉現(xiàn)在想要的是確定這一切是否會再次消失。
“戲法的精髓就是吸引別人的注意,但我變出花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加了第一層暗示,之后,飛舞的火焰,蝴蝶是第二次暗示,我讓他們知道穆府的嫡長姐會像火焰和蝴蝶一樣消失,最后我讓所有的人都記住,穆家只有你一個女兒,所有的一切就全部完結了,從此后這個家以及來到這里的人都只會記得穆家只有一個女兒。你也成為穆家唯一的女兒?!贝髅婢叩哪凶訉⑺械氖虑楦嬖V了這個人。
“你不是普通的戲班主,如果普通的戲班主一定做不到這樣的事情?!蹦虑嗤窦拥膯柕馈?p> “我是天下第一暗堂堂主夜修天,我答應過別人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睅е幃惷婢叩娜嘶卮鹉虑嗤瘢恢罏槭裁淳褪怯X得告訴這個小女子也沒有關系?!叭绻幸惶炷氵€有什么要求,你可以大喊我的名字,我的人會告訴我?!币剐尢煺f話就消失在了暗影之中。
我會后悔嗎?我終于做了穆府的唯一女兒了,我會后悔嗎?穆青婉問自己,手握的越來越近,好像可以握住了所有的一切。
穆府壽宴結束的第二日,宇文昭回到了宇文侯府中,他沒有來得及參加未來岳父的壽宴心中還是有點愧疚,可是畢竟自己有任務在身,但是卻什么都沒有查出來,依然不知道這個夜天修在哪里,要做什么。
宇文昭回到大廳,見到父親正在大廳也等著自己,“父親,穆家的親事怎么樣了?”
宇文侯聽到這里白了宇文昭一眼,這個臭小子一路回來什么事情都不稟報,也不問候自己,就想著穆家的婚事,那個穆家的庶女什么好的?
“昨日去了穆老爺?shù)膲垩?,和他說了,他說一切都照著禮數(shù)來,看來是同意了?!庇钗暮顩]有好奇的說著。
“太好了,我終于有小媳婦了?!庇钗恼迅吲d的都快跳起來了。
宇文侯看著自己的兒子激動的樣子,也發(fā)覺得這個兒子怎么會這么沒出息,明明說女生外向,可是這個孩子怎么手也是想外拐的,也不怕拐折了?!澳氵@次去調查天下第一暗堂,調查的如何?”宇文侯已經(jīng)不想管這個混小子的感情事情了,只能硬轉回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