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辈璨杳偷钠饋?,血沖上腦袋,又躺了回去。
雙手揉著自己脹痛的太陽穴,看著四周的景色,腦子里全部都是剛剛夢境發(fā)生的事情,三百年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明明是同一個人為什么會在這么短暫的時間里發(fā)生如此大的巨變?究竟是哪里缺漏了?
還有在天穴中,他們想要的是我所知道的白琴嗎?這個琴沒有被拿走嗎?記得在最后一刻他那個男人確實(shí)動手了,那我現(xiàn)在手上拿的是?
想著想著,琴不由自主從出現(xiàn)在手掌中。
?。?p> 這把琴不用自己以血液為媒,祭獻(xiàn)出來了?
更讓自己詫異的是,這把琴直觀上,白色和黑色融合得極好,相得益彰。
白色的圣潔和黑色的嫵媚,在這把琴上體現(xiàn)得經(jīng)淋漓盡致,沒有一分一毫的突兀感。
如果說剛剛茶茶還抱著一絲的僥幸,發(fā)生的事情都不是真實(shí)的,那么白琴的變化,無聲地告訴茶茶,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shí)的,你看到的,就是你曾經(jīng)在你身上所發(fā)生的一切。
哦對!我這是睡了多久,柚柚那個臭女人會不會太擔(dān)心我,而想不開了?
“柚柚!柚柚!柚柚!”
很快一團(tuán)毛絨絨的東西從天而降,一屁股坐在了茶茶的被子上,喊道:“臭婆娘,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都跟你講過了,不要理會那群人,這下好了吧?得不償失哼!”
“我知道錯啦!”茶茶擼著柚柚的下巴,說道,“人倒是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只不過我剛剛做了一個夢,夢里我好像到了一個地方,有點(diǎn)難過。”
“你夢到了什么?害沒事啦,夢和現(xiàn)實(shí)都是相反的乖?!?p> 柚柚心里有些慌亂,難道她真的想起來了嗎?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的。
都喝了孟婆湯,記憶都被抽取掉了,怎么可能這么容易想起來?
盡管她自以為遮蓋的很好,但一瞬間的慌亂,還是讓茶茶捕捉到了。
茶茶看著外面的世界,或許柚柚她什么都知道了。但她為什么不告訴自己?為什么都不和我講,把我悶在鼓里。
算了,她是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的,這是茶茶現(xiàn)在能非??隙ǖ氖虑椤?p> 夢里的那些零零碎碎的事情,大概都是300年里面的破事吧,忘了就忘了,現(xiàn)在看來也不是什么好事,想起來也只是徒增煩惱,徒增麻煩罷了。
于是茶茶想了片刻說道。
“我啊,夢到有一個叫柚柚的女人在哭,我跟你講啊,哭得那叫一個厲害呀,那叫一個丑哇!”說完茶茶戲謔地看了一眼,立馬順手按著柚柚的頭,防止她突然暴起,用她的小肉墊撓自己一臉。
果不其然,柚柚爆炸了??上ж埵痔?,根本打不到,毫無攻擊力,反而看起來像賣萌撒嬌一般。
“柚柚我睡了多久?”茶茶猛地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有點(diǎn)事情還沒有做。
“大概一個半月吧?!?p> “woc?來不及了來不及了!快快快出發(fā)去離國!”
一個半月的時間!我給的藥,得在兩個月內(nèi)再服用一次,不然,小妮子就只有兩個月的時間了。
茶茶心里不斷吐槽自己,睡這么久干嘛??!成豬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