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肆皺眉,眼里帶著擔(dān)憂,“我們換換位置,我?guī)闳メt(yī)院”。
元子安搖頭,“不用了,忍一會就好了”。
花肆“不行,萬一傷口復(fù)發(fā)了怎么辦,我?guī)闳メt(yī)院”。
元子安側(cè)身,伸手抱著少女,低聲道“只要你在,我就沒事”。
“肆兒,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告訴我好不好”。
花肆抿唇,伸手抱住青年,“你什么都沒做錯,是我太任性了,我沒控制好脾氣”。
“子安,我是不是生病了”。
最近她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元子安抱緊少女,“不會的”。
生病這個詞深深的刺痛了青年的耳朵,青年眼眸晦暗,薄唇輕啟,吐出字眼,“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花肆嗯了一聲,躺在青年懷里,放松的睡去。
朦朧中她看到幾個白大褂在她眼前走來走去,手被人緊緊握住。
病房外,容麗霞焦急的走著,看到元子安走出來,她道“怎么樣了?”。
元子安低眸,搖了搖頭。
容麗霞眼里冒出淚花,哽咽道“花肆醒來,你要怎么說”。
元子安插兜,眼神暗沉,“不說,我準備現(xiàn)在帶她回家”。
容麗霞嘴巴微張“你瞞不住的”。
元子安聲音微冷“那也要瞞”。
一夜兵荒馬亂,元子安抱著花肆回到臥室,溫柔的把少女放在床上,給她掩了掩被子。
青年低頭在少女的額頭上虔誠的一吻,眷戀道“寶貝,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
清晨,花肆睜開眼睛,身旁空無一人。
花肆坐了起來,她迷糊的揉了揉眼睛,臥室門被推開。
元子安端著一碗粥進來,他看到少女坐起,微笑道“醒了正好,喝碗粥吧!”。
花肆點頭,一雙桃花眼淚雨蒙蒙,清純又妖艷,元子安沒忍住,俯身在少女的眼睛上吻了一下。
花肆巴眨了一下眼睛,“子安,你昨晚是不是送我去醫(yī)院了”。
她睡夢中隱約聞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元子安點頭,“嗯,你這幾天情緒都不好,我怕你身體出了問題,又不告訴我,所以帶你去醫(yī)院檢查了一下”。
花肆“那檢查出什么了嗎?”。
元子安抬手揉了揉少女的頭發(fā),眉目柔和“沒有,一切安好”。
花肆靠在青年懷里,“那就好”。
元子安把粥端過來,道“吃點東西吧!”。
花肆直起身,嬌氣道“你喂我”。
元子安抿笑,“好”。
花肆心安理得的享受元子安的照顧。
元子安笑“好喝嗎?”。
花肆點頭“好喝”。
色香濃郁的……
只是多了一股藥味……
元子安又舀了一勺送到花肆的嘴邊,花肆搖頭,“我不想喝了”。
元子安低頭看到碗里的粥快見底了,他也沒哄花肆再喝一口。
他放下碗,道“要不要再睡一會”。
花肆“不了,安小萌把工作室裝修好了,我今天要去看看”。
元子安“我陪你”。
花肆桃花眼微彎,她伸指戳了戳青年的臉頰,“你怎么這么黏人”。
元子安瞳眸溫潤如玉,睫毛微軟,“我想和你在一起”。
做什么都在一起……
花肆輕笑了一聲,然后起身去洗漱。
等兩人到新工作室時,安小萌正好在里面整理辦公區(qū)。
安小萌抬頭“喲,老板老板娘來了”。
老板是花肆,老板娘是元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