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臺上,青年側(cè)臉精致,手指瑩白,拿著工具攪動著酒杯里面的紫色液體。
包廂里的人都驚奇的圍在吧臺看元子安調(diào)飲料。
半響,元子安把調(diào)好的飲料推到花肆面前,笑道“嘗嘗”。
花肆依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細品之后還有一股酒味。
花肆抬眸,問“怎么和之前那杯的味道不一樣”。
元子安揉了揉少女的頭發(fā),“這是葡萄酒,剛剛的是飲料”。
花肆躍躍欲試,“我想試試”。
元子安笑著把位置讓出來,走到少女身后,想手把手教她。
但是花肆很自信的揮開他的手,“不用,我自己來”。
元子安無奈,手改成環(huán)住少女的腰,頭放在少女的肩膀上,全神貫注的看著少女的動作。
不遠處,傅君竹眼神微怔,她看著青年溫柔依賴的樣子,心里發(fā)酸,她從來不知道他會調(diào)酒,也不知道他寵起人來是這樣的。
花肆按照元子安的步驟,最終調(diào)制出了一杯深色葡萄酒。
花肆嘗了一口,下一秒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花肆“……”。
好酸!
元子安輕笑,“沒事吧!”。
花肆“……”。
太有事了。
花肆斜眼,看了一下眼眸帶笑的青年,語氣危險“很好笑?”。
元子安面容嚴肅,“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
花肆鼓嘴,有些不服氣,又嘗試了幾次。
元子安提醒道“順序放錯了”。
花肆很要面,“不,我覺得沒有,肯定是你記錯了”。
元子安“……”。
青年眼神無奈帶著縱容,他的寶貝有點固執(zhí),說要自己做就自己做,錯了也不要他幫。
在花肆堅持不懈的努力下,她終于調(diào)出了一杯味道正常的酒,雖然不如元子安調(diào)的好,但怎么說也是一種巨大的進步不是嘛!
少女眼睛透亮,愉悅之情躍然紙上,元子安夸道“很厲害”。
花肆嘴角忍不住的上揚,“我本來就厲害”。
元子安寵溺的捏了一下少女的鼻子,“是,我們花小姐最厲害”。
花肆被捧的有點飄飄然,不過剛剛飲料喝多了,她有點內(nèi)急。
花肆把兜里的手機拿出來交給元子安,道“我去上廁所,你替我拿一會手機”。
青年接過手機,道“早點回來”。
花肆眼睛曖昧的眨了眨,“這種事就跟你們男人的能力一樣,怎么能說早就早”。
元子安被噎住了“……”。
花肆轉(zhuǎn)身離開包廂,等解決完生理問題,往回走的時候,途經(jīng)一個包廂。
不知道是門質(zhì)量不好,還是里面的人太著急沒關(guān)緊,花肆經(jīng)過的時候,里面發(fā)出一陣陣曖昧的聲音。
花肆也是經(jīng)歷情事的人,自然知道這種聲音代表著什么,別人風(fēng)花雪月,花肆管不著。
只是這其中一道聲音卻是她熟悉的,花肆停了腳步,轉(zhuǎn)眸透過縫隙,她看到了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
果然是她。
花肆轉(zhuǎn)眸走開,她沒興趣聽別人的床事。
在花肆離開的一瞬間,包廂里面的男人抬眸看到了少女嬌媚精致的側(cè)臉,他眼底閃過一絲驚艷和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