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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精她是人間黑月光

第十五章 渾身暴戾的三爺

小作精她是人間黑月光 七哥道長 2880 2020-09-12 23:32:02

  想到沈如瀾,溫暖的嘴角不自覺的揚起。

  可是她隨即又有些糾結(jié)了,小姨讓她去接她。她怎么去接呢,打車去接?她不是沒有車,只是溫氏現(xiàn)在還沒拿回來,不宜過早的暴露自己的實力。

  哎,怎么呢?要不就真的打車去接?

  那小姨一定會大驚小怪的覺得她被怠慢了,定是鬧著要給她出頭的。開玩笑,誰敢怠慢她呀。溫暖偷笑。

  想了想溫暖給沈宅打去了電話,讓沈叔通知司機來接她去機場。她知道小姨不是那種矯情的人,但是她看不得小姨因為她受累。

  沈如瀾剛從國外回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足以讓人疲憊了。她想讓小姨舒舒服服的。

  溫暖還沒給外公和小姨說她住外面的事情,他們肯定不會答應(yīng)的。她準備想個辦法對他們?nèi)鰦?,要是不答?yīng)她就使勁撒嬌,軟磨硬泡的讓他們答應(yīng)。

  所以溫暖讓司機到離淺月灣不遠的商場等她。倆人從那去的機場。

  這邊。

  京城最繁華的地段,一座高聳的大廈里。四十二層辦公室里。

  辦公桌的里面坐著一個臉龐硬朗的男人。男人臉上線條流暢,嘴唇微抿。正盯著面前的文件,瀏覽速度很快。隨后確定文件沒問題,提筆簽上自己的大名。

  那字就如人一般,強勁有力,囂張霸道至極。

  辦公室的側(cè)面是接待的地方。那沙發(fā)上坐著一個長相也異常好看的男人。只不過和辦公桌那邊的男人比起來,顯得有些稚氣,也缺少了些沉穩(wěn),不過卻多了些難得的純真。

  沙發(fā)上的男人坐的很是隨意,兩腳交叉搭在面前的茶幾上,手上拿著手機。一邊游戲打得上癮,一邊八卦的對辦公桌前的男人說道:

  “三哥,你那個女人找到了沒有啊”

  “我還能叫上三嫂嗎”

  “三哥,她好看嗎?要不要我?guī)湍恪?p>  “不是我說三哥,你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你一定要跟我說,你這輩子都沒追過女人。”

  “別再把人給嚇跑了?!?p>  辦公桌前的男人眼都沒抬,眼睛仍是盯著面前的文件。

  開口道:“最近是不是不忙?”

  沙發(fā)那邊道:“最近確實不忙,三哥你都不知道最近在國內(nèi)都呆膩了?!?p>  “那邊基本沒什么事兒,我都快長·······”毛了。最后兩字還沒說出來呢,沙發(fā)上的人突然蹦起來,手機晃了好幾下,差點沒拿穩(wěn)。

  “那個三哥,忙,忙,特別忙,那邊老多事兒呢”

  “真的三哥,我馬上就買機票,馬上就回去?!?p>  “三哥你忙,我不打擾你了,再見三哥”

  隨后男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出了門,那模樣,活像后面有鬼在追他一般。

  文景天拉開門正好和準備敲門的蘇銘撞了個正著。

  “哎呦”

  率先反應(yīng)過來的蘇銘忙道:“景少,您這是怎么了”

  “怎么樣,您沒事兒吧”

  “沒事兒沒事兒,蘇銘啊,你忙你忙?!?p>  隨后蘇銘就這么看著他口中的景少急急忙忙的沖進了電梯,跟后面有人追他似的。

  景少這是怎么了。三爺跟他說什么了嚇成那樣。

  電梯里的文景天拍了胸口好幾下,嘴里還不停咕隆道:“好險好險。”

  “還好還好,還好自己反應(yīng)快?!?p>  現(xiàn)在他都想抽自己大嘴巴子,嘴怎么那么欠,怎么能說自己不忙呢。想去熱帶雨林喂蟒蛇嗎?

  一邊的辦公室里,顧淵寒看著一溜煙就不見了的人影。心道:溜得倒是挺快的。

  隨即又有些疑問,他會吃人嗎?跑那么快。

  想著也就問出了口:“蘇銘,我很嚇人?”

  剛進來的蘇銘一腦袋的問號。

  看著蘇銘不知所以的樣子,顧淵寒嫌棄的道:“怎么,我是真會吃人是怎么著,你也不會說話了?!?p>  這下蘇銘算是反應(yīng)過來了,八成是景少惹著三爺了。怪不得跑那么快,可是為什么要他來背鍋。

  蘇銘:我太難了。

  “怎么會呢,三爺英明神武,帥氣逼人,您······”

  還沒說完呢,就在顧三爺危險的目光中住了嘴。

  “太假了”

  沉穩(wěn)的嗓音從男人的喉間溢出。

  蘇銘心想:你這哪是嚇人啊,是特別嚇人。您不會吃人,您往哪兒一站就足以震懾死人。

  這個話他可沒有膽子對男人說。他好不容易才調(diào)回來,才不要再回沼澤里面去抓泥鰍。

  “什么事”

  聽見男人的聲音,見終于不再繼續(xù)剛才那個嚇人的話題了,蘇銘心中松了好大一口氣。

  隨即正色道:“三爺,這個項目之前就一直在跟進了。”

  “只是最近徐氏那邊最近似乎有一些小動作,您看要不要?”

  男人道:“不用,現(xiàn)在先不要打壓,先不要動作?!?p>  “讓許輝那邊出手,逼他們拋售股份?!?p>  接下來的事情顧淵寒根本不必多言,蘇銘道:

  “明白?!?p>  頓了下,男人對蘇銘道:“查得怎么樣了?!?p>  說完徐氏的事情,蘇銘正打算跟男人說這個事情呢,見男人問起,忙把手里的一個文件夾遞給男人。

  “三爺”

  男人拿過文件夾,本來一臉平靜的看著,看著看著眉毛就皺了起來。

  “就這些?”

  蘇銘點頭。

  “沒了?”

  蘇銘點頭,“沒了”。

  他確實查到的就是這些。但三爺好像對這個結(jié)果不滿意。怎么辦,不會被發(fā)配吧。

  “先下去吧”男人開口。

  得令的蘇銘欠身就出去了,仔細的話會發(fā)現(xiàn),步履有些匆忙。

  辦公椅上的男人似乎放松下來,靠在椅子上??粗掷锏奈募?,臉上的表情似有些糾結(jié)。

  那個只見過一面就引起他興趣的女人小時候這么慘嗎?

  父親出軌,母親橫死。母親去世后不久生前創(chuàng)立的公司就被父親改名。隨后帶著出軌的那個女人和他們的孩子住進了母親名下的別墅。

  而她在后母和繼妹進家門不久就被父親打發(fā)去了鄉(xiāng)下。

  看著手里的資料,大部分都是她被送去鄉(xiāng)下以后的生活。看著看著,顧淵寒臉上逐漸的彌漫出憤怒,還有他自己都不曾發(fā)覺的疼惜。

  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為什么。他一向冷情又心靜如水,很少有事情能牽動他的情緒。他現(xiàn)在竟然會因為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女人的遭遇感到憤怒。他自己都覺得詫異。

  這都是什么?她七歲被送去鄉(xiāng)下的,送去后負責照顧她的那家人根本對她就不好。動則打,動則罵。因為那家人也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偏心自己的孩子。這個女人不僅吃不飽飯,還要遭受來自孩子的惡意和欺負。

  吃飯不許她夾菜,打掉她的筷子。讓她睡豬圈和豬一起睡。大冬天的捉弄她推她入水,被掐得渾身青紫······等等等等。

  椅子上的男人越看身上越是出現(xiàn)暴戾之氣,接下來看到的這件事讓男人的暴戾之氣簡直到達了頂峰。

  猥褻?資料里面寫到那個女人以前遭受過猥褻。而那個齷齪的男人就是她被送去的那家男主人。那個時候她才多大?八歲。被送到這個豺狼窟里剛剛一年。

  男人都沒發(fā)現(xiàn)他心里都跟著提了起來,他甚至有些不愿意往下看去。一個八歲的孩子能做什么。又做得了什么。

  事實上他看了,想起來和那女人見的第一面,那種狠勁和沉著。不像是后天練就的,更像是骨子里帶來的。

  接下來的事情讓男人的心放了下來。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松了很大一口氣。

  那個剛剛接近八歲的小女孩,在那個黑暗的夜晚。沒人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只是那天晚上在那個男人進去她的房間之后不久就傳出了殺豬般的嚎叫。不只是一聲,好幾聲。隨后就沒了動靜。

  而那個女孩自從那個晚上之后就消失了,山城見過她的那些人后來再也沒見過她。

  聽到嗥叫聲兒趕過去的女人在看到一身是血,已經(jīng)看不清本來面目的男人時嚇的失聲。隨后鋪天蓋地的嚎啕大哭,著急忙慌的把男人送往醫(yī)院。

  那個男人不僅被斷了子孫根,還被切斷了大腿動脈,往后成了一個跛子。在那女孩兒消失后兩年,在從山上回家的路上,趕上天降暴雨,被急流帶進了山下為防洪修建的一處水庫。淹死了。

  到這兒之后資料就沒有了,事情記載了很多,但是基本都是她在家里變故前和被送往山城之后的事情。一直到她從山城失蹤。

  也就是只是她八歲左右的事情,而往后的資料都是一片空白。顧淵寒收了情緒,合上資料。陷入沉思。

  這些資料不可能是空白,只可能是有意而為之。至于這么做的人是誰,想都不用想,除了那丫頭自己還會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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